第四章 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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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三天,蓝羽在家里连院子都不曾出。这几天分外珍惜的用这个第二次的生命体感受着异界的感情。除了陪父母和哥哥之外,蓝羽就是自己修炼着声爷爷用眼神传识刻印在自己脑子里的清心诀。

    蓝羽发现这个清心诀似乎和自己非常的适合自己,几乎不需要任何的姿势限制,完全可以靠意识运行。昨天夜里,自己在床上静静的躺着,脑子里正默默想着这部功诀的修炼方法,这功诀竟然已经开始自己运行了,身体的血液也开始活跃,似乎清畅欢快的流动,居然不到两个时辰就完整的运行了一个大周天。

    而今天的清晨,蓝羽看着母亲在小花池修剪花树的枝叶时,蓝羽看见一只小鸟在房顶的瓦片上跳动,正感觉这里的天空和空气和地球的区别之大时,清心诀竟然又瞬间按照小周天的方式自己开始运行了。而自己的思维却可以分心的去注意着父亲和哥哥,在和自己和母亲打着招呼出门。可以这样一心二用的修炼清心诀?

    看见母亲和自己招手,蓝羽一走动,没完成小周天的运转,也感觉没任何不适。

    “想蓝姨吗?”

    “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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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两天我们去她那里住两天。”母亲柔柔的说着。

    李然没说话。开始想着声伯这个问题老人。

    这几年,李然通过和身边的所有人聊天中,从他们嘴里了解的声爷爷。却还没自己摸索的了解多。

    妈妈的话里的声伯,是在自己的外公还是孩子的时候,就到了镇上了。那时候的声伯就是个老人。

    他的酒铺是买下来的。因为,当时的那个酒铺,经常有南来北往的客人在那里出现野蛮行为。实在受不了而没人敢接手。声伯接了下来。没过多久,水源镇就变了,任何外来人都很规矩很礼貌。反正年代久了,本地人都快淡忘了。而这里,很多五十多都当爷爷的人,却都是在孩童的时候。常常围着声伯听故事长大的。

    天快黑的时候,声爷爷来了。蓝羽一家四口和声爷爷都坐在亭子里。

    “远文,青宣”“小羽这孩子,天生聪颖。正是学东西的时候,这里的环境教不了他太多了。你们怎么看?”老人端着茶喝着。等待着两夫妇的反映。

    远文夫妇对望了一眼。

    “声伯,远文都教不了他什么了。这孩子很懂事,但是我看的出来他很闷,似乎总想放开了去飞一下,我知道他迟早要走的很远,我这个母亲又爱他又舍不得他走。您是怎么打算的?”

    很少说话的母亲居然在父亲说话前开口了。

    “这孩子的以后怎么样不好说,但现在已经到了他该学更多东西的时候了,我也想出去转转,所以准备带着这个孩子,陪他走走该学东西的地方。你们是否放心?”

    父亲没说话,蓝崧看着小羽,母亲也看着小羽。

    小羽看着母亲,眼神期待而坚定的看着母亲。

    “一切就由声伯安排了,以后看小羽自己的造化,走四方增长见闻,哪有什么放心不下的。”

    “走出后,再回来就给我做个顶天立地的男人走回来。去拿酒来。”这时蓝远文又转头对着小羽喊道

    “靠。男人就是男人,差点真把你当倔书呆了。”李然本来把这个和自己年龄差不多大的男人一直没怎么尊敬。这个时候也不由的敬重起来。转身拿酒的时候,心里说着

    “爸,冲你这话说的叫我热血沸腾。这杯酒我敬你。”

    “怎么。你也想喝了?”蓝远文的话里已经开始责怪蓝羽的放肆了。

    “人生洒意需尽欢,今天这么舒畅,我小小臭屁孩,一杯酒还是当的起吧?”李然也不管别人怎么想,端起来就一口而尽。反到直接的放肆起来

    除了老人之外,蓝家的一家三口全呆了。反映不过来。

    “你们一家人,好好留恋几天。三天后我来带小羽上路。”

    这孩子真大了,蓝远文眉头舒缓。本来蓝远文端着酒喝也不是放也不是,又突然间释然了,也一口把酒干了。

    这家伙从小就古怪,我永远看不懂他,我这个弟弟一定是个人才。蓝松想着。也给自己倒了杯酒,内心里祝福了下这个弟弟。

    “孩子,好好陪陪妈。妈感觉你这一走会好远,会好长”青宣眼睛湿湿的。“你蓝姨那里就不要去了。她知道了一定会哭的。”

    “恩。妈你后面见到她给她说。小羽眼里她就是我的亲姨。哥你多去看他。多替我哄她。”一家人就这样在院子里的亭子里....

    三天后,一老一少缓缓的走出了水源镇。李然手里紧紧捏着一个淡蓝色的小荷包。这个荷包绣的很精巧,上面一个还绣着一个粉红的荷花配着青色莲蓬的图案。莲蓬孕育着莲子。而莲子也是青宣对小羽的怜子,荷包里有五枚金币。

    雨凉国包括其他几个国家的货币都是通用的。很简单,金币,银币,铜板。百数兑换为一进位,一金等于百银,一银等于百铜。而水源镇的一只活鸡的价格才是一个银币,蓝姨当初带小羽和蓝松两兄弟玩一天也花不了一个银币。

    蓝羽终于踏上自由的起点,可是脚步根本不能轻快起来。母亲这几天总在深深的看着小羽,明显的在仔细记忆,想把看见的每一眼的小羽,都深深的保留。小羽对这种无声的爱很敏感,从明白了离开地球之后就一直在母子之爱中沉思。不用回头都知道,在自己转身上路后,自己小小的影子就刻录在母亲的牵挂中,小羽知道只要这个母亲想起自己就会在眼睛里弥漫起雾,自己也永远不会磨灭那赐生之后,柔软双唇之后的清晰的美丽整齐的血牙,不出声静静落泪的坚强和伟大,那一刻,雨凉国历录569年水微交接的时辰。

    “爷爷,你真正的故事是什么?”

    “小羽,你记住。不要再去找爷爷的真实身份,在你成长起来之前,这些问题只能耽误你的心神,爷爷的很多东西不属于这个空间的,我知道你的理解力很大,但是很多东西要在你自己逐渐成长之后再逐渐接受,就如同你现在的身体和你的思想空间并不能融合一样。”

    李然突然间感觉自己似乎心神被凝视一样,也感觉自己提错了话题。默默的随着老人同行。水源镇在身后逐渐的彻底看不见了。

    雨凉国,在这个大陆上的五个国家里。地域排第二大。而却是五国中,发生战争最少的国家。几乎从没过一次主动战争,仅有的几次都是被动战争。皇族姓林,是治国历史中最悠长的皇族,基本没发生过改朝换代的朝变。历代皇帝基本都是柔政治国。国家基本农业为主,民生颇丰主要大多领域地处平原,适合耕种。

    声爷爷和小羽没有走官道。而顺着雨润河趁船而游,一路上看到的基本都是乐种乐耕和喜渔欢网。声爷爷没有指点小羽的武功和修炼。只是一路观赏一路介绍和谈论。渐渐的已经漂游了两个月了。

    小羽修炼的清心诀已经感到了质感。原先记忆中的血色河道循环和交界汇集的那些空旷的池子都已经似乎孕育了层层水雾。每次运行大周天之后都感觉清凉舒爽。小羽现在的身体基本没有疲倦的感觉,总觉得精力始终充沛的。他和爷爷已经离开了水道。爷爷从不说要去什么地方要向那里走,总是似乎随意似乎有意的向着北走。小羽只感觉人渐稀少,走的地方也渐渐荒凉。

    这段时间基本没进入过大的城镇,一路上的行路也一直是一种梢快的步行方式。小羽一直都是爷爷怎么走他就怎么跟着走,他不停自己就跟着走。经常爷爷都是一走起来就走三个时辰以上,还专挑难走的地方走,而小羽也只感到有趣。

    小小的荷包穿了个红丝带悬挂在衣服里面贴着胸口,李然总用体温感觉着母亲的牵挂。带的包袱基本只有自己的,爷爷似乎什么都没带。从不再趁船以后,李然感觉自己在跟随一个苦修者。这陆地行走的一周时间。休息的时候爷爷总是能变出干粮和水袋,而睡觉来说,两个人似乎都是怪物,爷爷就是随意的盘腿一坐,而李然就是枕着自己装着衣物的包袱一躺,就看着夜空默默的运转着大周天,修炼着清心诀。

    今天在李然运转完两次清心诀的大周天之后。突然感觉那些池子的水雾凝聚了,其实这段时间李然已经明白了,这些水池什么的,就是身体经脉,血管之间交界之处的窍穴。这些水雾似乎凝聚成微小的水粒,在各个窍穴之间呼应,相互之间似乎存在着吸引一般。李然凝神专注着体内的变化,开始感应着尝试运行经脉之间的通道。突然脑袋里似乎有什么东西醒了一样,对李然经脉的清心诀练出的,窍穴里的似水微粒的东西呼唤一般。

    而此时盘坐的爷爷也醒了,诧异的看着李然。凝神注视着他,眼光似乎行成了光线摄入李然的眉心。

    李然没用清心诀的方式运行,只是感应着这些东西相互间的呼应,他似乎连身体的经脉的位置都不清楚,也感觉似乎意识里什么东西醒了一般,而这些窍穴的水微粒也又突然雾化了。突然消散了。李然也没感觉什么不适,就睁开了眼睛。

    此时的爷爷则一脸怪异的苦苦思索着,李然也不敢打搅。

    老人当时突然神视感到了一丝奇异的能量出现在李然的身体里,这怪异能量他感觉不是凡人的真气,也不是修炼者的元灵气,却透漏着灵视一般,老人只是大感诡异,直接就用神识进蓝羽的意海去感查他的身体,却莫名其妙的给逼了出来。不过也感觉了这股怪异对蓝羽无害。也不由的对这个孩子更充满了期待。

    这时,老人睁开了眼睛,笑着看了蓝羽一下,似乎做了个什么手诀,再摊开手掌,手里多了个青蒙蒙的薄膜,手中这个薄膜飘了起来,旋转起来,散着淡淡的青芒,老人闭上眼睛,双手向上拢起,手上透出两股白色的炙热,包裹住了青芒。

    李然瞪大了两眼,脑袋空白的看着。

    许久,老人头顶漂浮的青芒消失了,老人收掉炼法结界,那团青芒已经变做一个两寸大小的一个布袋。

    “孩子,过来吧。”

    李然这个时候感觉自己象个白痴,呆呆的过来,傻傻的看着老人,又看着缓缓飘落在老人手里这个两寸大的青袋。

    “怎么,见这么点东西就失魂了?还狂妄的拜天地为师?容大千世界?”

    一听这话,李然马上回魂了,“嘿嘿,不好意思,我现在还是凡人嘛,突然看见个老神仙。大脑短路是正常的,嘿嘿,非常正常”。

    “老神仙?老神仙是什么意思?”老人也有些茫然了。

    “哦,老神仙就是。。不是人的意思。哈哈”

    “哦.....把这个接着。”老人一抖手,手里的青袋向李然飘了过去。

    李然接过小布袋,在手上翻弄着。

    “滴血上去啊”

    李然听见这话马上发呆了,怎么弄破皮肤啊,刀也没,难道用牙咬?咬手腕还是手指?还是咬舌头?李然有些苦恼

    突然手指的皮,自己就破了,血流了出来。

    “这老妖怪。”李然一点都不疼,开心的嘟囔一下就滴血上去了。

    刷的一下,这布袋一道青光就没了。似乎进了李然的身体。

    “这是我给你炼的空间袋,你现在还不会灵识控制。所以只能用血祭溶灵来使用,现在可以用意识使用它帮你收藏东西了。

    李然把包袱收了,接着把穿着红丝带的荷包仔细看了下也收了进去。

    “这只是我用空间法阵炼化给你存物包囊,别把有生命的东西往里放,没灵气的。”

    “空间也不是特别的大,别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往里装,脑子里不是清楚记得的东西就呼唤不出来了”

    “别这样看着我,凡间有凡间的法则,你可以随便去胡思乱想。弄清道德循环很多都会简单的,上路吧”。

    李然对老人的疑问似乎只能越来越多,不过至少对老人不是人的疑问已经消除了。

    这荒野的一夜也同时旺盛了李然的生命力,他也感觉在以后老人会更加折磨他的好奇心。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