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八、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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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暮霭寥落,伴随着疾疾的风声,蝮蛇和鬣狗已经扛着箫凌出了白桦林,向与白桦林交接的松林里跑去。那林子里有他们今日刚刚搭建成的小木屋,温暖避风不说,最重要的是,可以肆无忌惮地玩女人!

    鬣狗与蝮蛇嘿笑着,恨不能此时立刻将魔爪伸向箫凌娇柔羸美的身子,肆意妄为。

    此时的箫凌微眯双眼,觉得自己似乎进入了一个粉红色的梦幻一般的绚烂场景之中,心里有一团热辣的火焰在燃烧,直烧得她额头紧冒热汗,烧得她纤纤素手直伸向胸前,恨不能一下子撕掉身前的衣裳,以褪无名欲焰。

    “嗯~”鼻腔之中发出无限娇柔的呻吟,苏媚入骨的声音直钩鬣狗和蝮蛇的魂,那二人遂更加加快了脚步,恨不能下一步点地就立刻看见小木屋的大门。

    “小美人,别着急!”蝮蛇忍不住吞咽起口水来,“待会哥哥一定让你娇喘连连,奔赴云雨啊!哈哈哈!”一念至此,他不禁收拢了扛着箫凌的手臂,箫凌不禁“嗯啊”喘息,在他身上摩擦扭转,接触之中,皮肤皆是火热滚烫。

    “好了好了!知道你心急!”听着肩头传来好似嗡嘤哭泣的声音,蝮蛇心里麻痒难耐,眼看着小木屋已经出现在眼前,三步并作两步冲了过去。

    ……

    “慢着!”一个声音忽然从蝮蛇身后传了过来,紧接着,有冷硬的东西带着冰魄般的寒气抵上了蝮蛇的腰肢。

    “鬣狗!你要做啥子?”蝮蛇头也不回,却忌惮鬣狗双钩上的毒液不敢再前进半分。

    “你还想问你要干什么呢?”鬣狗双钩纹丝不动,死死抵住身前的凶器。

    “做啥子?当然是帮这小妞解决燃眉之急了!你别急!我完了就换你,一个一个来!”箫凌身上火热的温度撩拨着蝮蛇饥渴的内心,宛如离离原上春风煽动的火苗,一发烧起便无限蔓延滋生,无法收拾。

    “凭什么是你先来啊!”毒钩半分退让的意思都没有,相反,似乎更加前进了几分,有意划破蝮蛇衣物,接触到他皮肉,“有虎、狐在的时候,从来都是他们先,今天也应当让我尝一把率先体验的滋味了吧!况且,看样子这小妞还是个雏儿!”

    蝮蛇小眼睛滴溜溜直转,嘿然嬉笑道,“狗!原来你是为了这个!”肩头扛着箫凌的身子不放,蝮蛇奸诈地说道,“我们兄弟怎么也不能因为一个女人伤了和气,你看不如这样,我们以猜拳来定胜负,若是我输了,这小妞自当让给你,但若是我赢了嘛…”

    “让你!”鬣狗恶狠狠吐出两个字,与此同时收回了手中的双钩。

    蝮蛇讪笑。依平时鬣狗那没智商的脑袋瓜子,他第一次必出剪刀,这次也一定不会例外。

    “石头,剪刀,布!”

    “剪刀,石头,布!”

    然。破天荒的,鬣狗竟然第一局出了布。

    “怎样?我赢了吧?”鬣狗略带得意地看着蝮蛇,上前拉住箫凌的身子,“说话算话,你可要让给我了!”

    “不算不算,再来一局!你怎么能不按常理出拳!”蝮蛇箍住箫凌的身子不予退让,硬生生与鬣狗对峙在木屋门口。

    “蛇,别忘了!论武功,你是我们五人里最差劲的!”鬣狗恶狠狠看着蝮蛇,“倘若你再纠缠下去,当心他三人回来,你连争夺第二的份都没了!”

    铜铃般的狗眼与几近寸光的蛇目直挺挺对峙着,任夜半的凉风吹佛过来,吹乱了他们的头发,吹抖了他们的衣裳,那二人也没有怎么动地方。只感觉箫凌好似不满意地胡乱扭动了起来。

    “那好吧!”蝮蛇忿忿看了眼肩上眼神迷离的美娇娘,吞咽了一口唾沫,依依不舍地将她拱手让与鬣狗。

    今夜没有月,夜黑风高。

    鬣狗扛着箫凌进了那木屋,顺脚带上了松木做的门。空无一物的木屋里没有半点光亮,然,这却不妨碍他做事。

    撂下箫凌,他开始率先给自己宽衣解带。

    ……

    箫凌仍处在那如梦似幻的粉红色空间里茫然漂浮着,体内的灼热像火山爆发流出的岩浆一般翻滚着、浇灌着,击打着她的内心。好渴!迫切地希望有冰凉的东西来浇熄她狂燃的熊熊欲焰,难过的感觉压抑在心头,让她止不住发出哭泣似的呻吟。

    忽然有什么东西触摸到了她的身体、她的皮肤,像绝望深渊之中的一根草绳,让她想要不顾一切地抓住,依附,贴紧。布帛撕裂的声音传来,冰凉的空气一下子接触到了她将要爆炸般身体,让她止不住舒然出声。继而有一双手抚摸上了她高耸的双丘,让她禁不住想要跟着回应,想要索取更多……

    这当口,箫凌忽然感觉胸口传来一阵无法抑止的疼痛,好似什么东西啃噬了自己的五脏六腑,好似某个风轻云淡的夜晚万里高空的突然下坠一般。

    紧接着,那粉红色的梦境忽然宛若掉落在地面的瓷器一般,出现许多裂痕,交织破裂开来。

    意识似乎有些清醒了,箫凌缓缓抬眼,一双铮亮的眼睛出现在自己面前,鬣狗撕裂了自己的衣裳,此时一双大手正洋洋得意地放在胸前。

    “啊!滚开啊!”箫凌不顾一切地大喊,顺手挥出一拳正中鬣狗面门。

    事出突然,双方皆被眼前的情形吓了一跳,温热的液体从鬣狗鼻子中流了出来,而箫凌则是惊慌失措地抓紧衣服退到了房间一角。

    “有意思!”鬣狗一抹鼻子恶狠狠说道,“哥就喜欢泼辣的!”话音未落便赤膊上前,黑暗之中看不见鬣狗嘴角扬起的奸邪的笑。

    ……

    木屋内一阵扑腾,木屋外的蝮蛇不禁暗自笑起来。没看出那丫头被下了媚药竟然还能做出反抗来,还好适才猜拳输给了鬣狗,不然此时费劲收拾女人的应该就是他了。

    蹲在门口侧耳倾听,准备在鬣狗精疲力竭的时候来个坐收渔翁之利,偷袭心切的蝮蛇丝毫没有发现,不远处一个气喘吁吁的人影正在接近。

    木屋内的箫凌脑子好混乱。一边是温度炙热到让她神智不清的迷乱感,一边是紧迫挣扎、不让别人侵犯自己的防范感,对付起身前的大男人来,她颇有力不从心。鬣狗肮脏的手每每触碰到她的身体都会让她的灼烧感减淡一分,可她又深知,眼前这个男人是要侵犯自己的邪恶之徒。

    好矛盾!好痛苦!好煎熬!

    “抓到你了!”黑暗之中,鬣狗一个大叫,忽然从身后抱住了箫凌弱不禁风的身子,箫凌“啊”地一声媚叹,再也抵制不住迷乱的侵袭,瘫软在鬣狗怀里。

    当是时,木屋外忽然传来蝮蛇的惨叫,鬣狗大惊,还来不及有所反应,冰冷的杀气忽然禁锢了他的身子。

    “得救了么?”箫凌跟着鬣狗缓缓倒下去,模糊之中,似乎看见一柄亮银色的长枪从眼前袭来,瞬间贯穿了鬣狗的咽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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