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您没事吧?”
“你怎么会来?”载忠不解她怎么会现在出现在自己面前,难道又是来监视他的吗?
“奴婢是芙菱娘娘派来的,娘娘,快些上马。”
载忠看了一眼旁边的君修,他们走了,他怎么办?
“娘娘,您这是在等什么?”素柔拉起了载忠。
“那侍官大人怎么办?”
“娘娘,您请放心,我又不是他们的目标,您先回宫,这里太危险了。”
“可是你--”
素柔一鞭子挥下,载忠回头看向君修,他不应该出现在战国。
他们两个能逃过吗?马匹再快也比不上弩箭,看来这次他们还真是凶多吉少,一切都只能看个人的造化了。
马儿骤停,两批人包围了他们,有这么多人想杀了他?
“你们是谁?”
“跟你们作对的人,你们要杀谁,我们就要保护谁。”
“自不量力。”
竟然是两批敌人,这些人打了起来,载忠他们被困在中间,一人一剑刺向马腿,马疯狂的冲出人围。
“你们究竟是谁派来的?”
“你们无需知道,现在人已经走了,我们撤。”
芙菱坐在郑王身边,郑王一脸焦急,芙菱看出现在的郑王已非那日跟她在一起的王,现在的他是一个丈夫正在等待出远门的夫人回家,那样急切,那样惊慌。
“大王,凌雪妹妹说的对,臣妾入宫这么久,大王连一次都没宠幸过臣妾真的好惭愧,身为一个王的妃子,竟然拒绝了大王,现在臣妾醒悟,大王,臣妾愿意侍寝。”
韵皓有些错惊,芙菱现在竟然会转变态度,而且还是这么的彻底,她愿意侍寝一个王,现在看来任何女人都耐不住后宫的寂寞。
“你说的是真的,不反悔?”
“臣妾只怕大王现在不想宠幸臣妾。”
“那怎么可能?虽然寡人现在心里念着在忠,可是美人亲自对寡人说愿意侍寝,寡人还能拒绝吗?”韵皓心里想的是现在两个都回来了,芙菱还愿意与他同塌而眠,看来芙菱已经开始跟在忠争宠了。
只是韵皓想错了,芙菱这样做只是为了让郑王别时时刻刻的想着载忠,因为他跟他不可能有任何关系。
一夜侍寝,芙菱躺在冰冷的寝宫中,一滴泪划破她已不再纯洁的面颊,有谁能想起她曾经说过不会侍寝任何一个男人,可是今晚她为了自己爱的人,把自己的贞洁毫无保留的给了另外一个爱着她爱的人的那个人,为了一个他,她失去处子之身,为了一个他,她激起了一个女人心底最深的妒意,她现在是一个女人,一个王的妃子,当她放下自己心底的他,躺进另一个男人的怀里,她开始怀疑自己这样做值不值得?自己只是一个女子,她承担不起一个男人强行赐给她的一切殊荣,包括此刻的破处之夜。
“芙菱。”
载忠冲进了玉华殿,可是却空无一人。
“娘娘,您回宫了。”小芸放下手中的服饰。
“芙菱娘娘呢?”
“正在大王的寝宫。”
“在那里?她在那里干吗?这么晚了。”
“当然是侍寝了,娘娘终于想通了。”
载忠慌了,侍寝?芙菱竟然会--
跑向了大殿,可是他却无法进去,芙菱就在里面,可是他却迈不动自己的双脚,里面早已熄灯就寝,他不能打扰一个王宠幸妃子,因为他也是一个妃子。
载忠整夜站在殿外,他应该怎么面对芙菱?还能像以前那样吗?郑王呢?他夺走了自己爱的人的初夜,他还能对他百般尊敬吗?恐怕两者他都办不到。
“听说你回宫了,看来回来的还真不是时候。”凌雪走到载忠身旁。
“那又怎样,我回来了跟不回来,好像现在都没什么差距。”
“是啊,大王还是一样的宠幸妃子,不知什么时候他才会想起还没宠幸姐姐你。”
“那妹妹你呢?自从那次后不也没被大王宠幸了吗?”
“至少大王还给过我一次,姐姐呢?”
不是韵皓不宠幸载忠,而是载忠不能那样做,一个王的妃子如果是个男人,那样就只能闻香,而不能窃香。
“我有的是机会,只是妹妹恐怕没什么机会了吧。”
“那是当然,现在大王已经开始宠幸芙菱姐姐,我怎敢跟姐姐争宠。”
芙菱走出了大殿,载忠盯着她,芙菱看见载忠一脸不解,她也知道他肯定会对她误会,一个女人永远也耐不住后宫的寂寞。
载忠转身走回了玉清殿,他回来了,可是她却离去了,那个曾经清纯无比的芙菱,现在也变成为了宠爱而奉献自己的那种人。
“载忠。”芙菱拦住了他。
“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好说的。”载忠无法原谅自己爱的人躺在别人的怀里。
“我这么都是为了你,我怕--”
“为了我?芙菱娘娘,你还真是会找理由,你为了我对一个王投怀送抱,还真是佩服,佩服你的厚颜无耻,这种理由一听就是托辞。”
“真的,载忠,我真的是怕大王对你--”
“他能对我做什么?像你那样吗?不可能,我不会为了任何一个人而那样做,你也不应该那样,你现在开始已经不再是我找的那个王芙菱了,你现在是名正言顺的芙菱娘娘。”
载忠回到寝宫,为了她,他冒险入宫,为了她,他几次差点死去,为了她,他背负起红颜祸水这个罪名,为了她,他放弃了逃亡,现在看来一切都不值得,他忘了这是后宫,后宫女子怎会一辈子都独守空房,她也是一个女子,她也想真真正正的做一个女人。
芙菱站在载忠门前,她不敢踏进去,因为载忠说的对,她已不再纯洁,她配不上他了,现在的她只有想方设法把他送出宫,他们再也回不去了。
“娘娘,你这是怎么了?”小芸扶住已经无力的芙菱。
现在的她忍受着心灵和身体上的伤害,她也是很无奈,自己的付出被人这么看不起,而且还是她最爱的那个人,这一切都是为了他,她才选择的,可是他竟然会用那种厌恶的眼神看着她。
“没事,我想休息。”
芙菱躺回了床上,他们现在就像破碎的菱花,修复了也会留下伤痕。
“大王,您这是?”君修一进大殿就看见韵皓得意的做在席上。
“君修,你回来了,载忠呢?”
“娘娘昨晚已到。”
“什么?那她知道了?不过也好,也该让她嫉妒嫉妒。”
“大王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您--”
“寡人昨晚宠幸了芙菱。”
“大王,您不是--”
“是她请求寡人的,现在看来敞茗这一招还是有点作用,至少让芙菱泛起了醋意,现在就要看看在忠会不会?”
“大王,在忠娘娘跟芙菱娘娘感情那么好,经过这事您就不怕她们两人反目成仇?”
“那样更好,这后宫本来就要你争我夺,如果太谦让,这后宫都显得冷寂了。”
为了热闹就要妃子们争宠,看来不说这个王是昏君都不可能。
“在忠娘娘昨晚没来向大王问安吗?”
“没有,没有一人通报,或许她还不知道。”
“或许是她来了,而没有进来。”
“如果真是那样,恐怕现在这位美人正在吃醋了,寡人也好想看看她吃醋时的表情。”
韵皓来到了玉清殿,殿内殿外都是出奇的安静,难道人又消失了?
“在忠。”
韵皓叫住玩的起劲的载忠。
“大王。”
所有人跪下,载忠立在人群中,显然是一枝独秀。
“大王,您--”
载忠拖开绳子,走到韵皓身边。
“你们这是?”
“我们在玩拖钩,大王也想参与吗?”
“拖钩?好久没玩了,等一下被母后知道,她又会骂寡人,还是你们玩,寡人一旁看就行了。”
载忠又重新拖回了绳子,“准备好了吗?”看了一眼郑王,他玩这个真的有点幼稚。
“大王,娘娘好像并没有不高兴,相反还很高兴。”
“你懂什么,她这是在伪装,怕别人看出她心里的真实感觉,她这是在逞强。”
“可是奴才看出娘娘快玩疯了。”
载忠一点都不像个妃子,跟一群丫头、奴才玩的正起劲,没有身份地位的差异。赢了就是赢了,输了就是输了,拖钩,那方力气大,就是那方赢。
“夫人,昨晚大王宠幸了芙菱娘娘。”
缘枼为郑夫人穿上外衣。
“大王还真是念旧,还以为他有了个金在忠,就把王芙菱给忘了,看来他是一个都不会放过,金在忠一回来,就宠幸王芙菱,难道大王是想渔翁得利?”
“大王肯定是想那样做,现在这里只有王芙菱跟金在忠才没有争过宠,她们两人争宠肯定有多好戏看,夫人也是渔翁。”
“对,她们两人争得越厉害越好,最好是两败俱伤。”
可是她们两人不会那样做,因为两人不可能存在什么吃醋,最多是芙菱吃韵皓的醋。
“万一她们没争起来,该怎么办?”
“缘枼,那就想办法让她们争起来,这么好的机会,怎可放过,本夫人也肯定那位凌雪娘娘也在筹划怎样让她们相争。”
“昨日中途杀出来的那些人,也肯定是凌雪派去的。”
“除了她跟我作对,本夫人再也想不出别人会眼睁睁看着金在忠回宫,除了她这个疯子外,没人会那么傻。”到嘴的肉都将它拱手送人,还真是个笨蛋。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