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常地昂首看向窗外,负手背对众人。
他站在那里已经有好一会儿了,但肩上的貂皮大氅还是没卸下。
没有一个仆从敢上前触他的霉头。
外头日光正盛,把那个背影罩在无边的金光里,说不出的威严高傲。
屋子很大,屋里也没几个人,但都在这滞闭压迫的气息里低头站着,个个冷汗覆身。
除了莫秋阑自己。
终于,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转身道:“是时候了。”
这句话很轻。
轻得像是自言自语。
但他身后的众_4460.htm人齐齐地毫不拖泥带水地同时应了一声:“是。”
莫秋阑走了。众将也各自散去,准备各项事宜。
屋子里只剩了两个人。
段神袖看着那三两离去的人影,轻叹一声:“他的心,早已死了吧。”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