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瓶五粮液连带三杯烈性沃特加,整的我和陈雕侠走路都走不稳了。好不容易回到家里,陈雕侠一头栽到床上。“别睡呀,老婆,你说,酒能乱什么来着?”我唯恐她立刻睡着了,忙右手亮掌,在她屁股上一通狂揍。
“酒能乱性——啊右!疼啊!……老公……好痛!啊!疼死我了!我的屁股!”
“洗澡去!洗完再收拾你!”我摘掉蓝色头带,左手扬了扬染黄的乱发,很酷地说。
“老公~,我要和你一块洗!”
“好吧,你替我搓灰,不准有半点疏忽,否则家法伺候!”
“是!老公!”
浴室里,她的容貌是如此娇好。
借着酒劲,我一把搂住跪在我面前为我搓灰的陈雕侠,疯狂地吻上她的腮,她的唇;贪婪的舌头,慢慢舔过她的锁骨,她的wWw.肩,她的荔枝,舔过她的八块腹肌,舔过她的黑丛,舔过她的菊花……
“老公,咱还是赶快洗完澡,回床上玩吧!”老婆向我征求意见。
“嗯,赶紧搓!不准偷懒!快!”
高楼的霓虹,透过窗帘,照在床上,柔柔的。
“老公,把墙灯打开,这样感觉好一点。”
“嗯。”
“老公,想玩点什么?”
“趴下!听我的!”我命令她趴下。她直挺挺地趴在床上。
“靠!谁让你这样趴了?把身子撑起来!我要骑马!”
“臣妾明白!”
我骑上去,忽然觉得好笑,又爬下来,一把将她摁倒,两个人胸对胸嘴对嘴地拥在一起。
夜色撩人,她的点点寸寸的妩媚在微弱的灯光下,分外妖娆。黑暗中总有那么一刻,需要面对自己,一股本能的欲望让我有点神志不清,那股欲望我不清楚它是否是爱情燃烧的结果,但我知道在每个人的心里其实是有爱情的,一直都有,它不是婚姻,不是诺言,不是家庭,它是一种气味,引导着人盲目潜行却无从触摸,而这个夜晚是一个巨大的容器,任何暧昧和紊乱气息都在里面燃烧,它在黑暗中无从测量无从计算,荒芜至极却也另人意乱情迷,而陈雕侠就是那情欲中的一点红,此时此刻让我浑身躁热,那些情欲在我身体里疯狂的游说,致使我意乱情迷的开始亲吻她,她好看的鼻子,嘴唇,下巴,脖颈。我贪婪地亲吻着她的身体,一点一寸……
[二]
卢哥柔柔惺忪的睡眼,见杜晓菲睡在床上,心中甚是后悔。
“哥哥醒了?”
“嗯。妹妹呀,昨晚的事你可不能和别人说啊。”
“知道!哥,你还当我是小孩子啊!”
“呵呵,算我多虑了。妹妹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尽管说,我现在欠你一份人情。”
“哥,我想买一个米琪的皮包,那个要二百四;还有韩国口红,还想买双高跟鞋。我长这么大都没穿过高跟鞋呢WWW.soudu.org。哥哥今天有时间吗?我想让你带我去买。”
“菲菲啊,我还有事呢。这样吧,我给你钱,你自己去买吧。就算是哥哥送给你这些礼物了!一千块钱够不够?”
“应该够用了。谢谢哥哥!哥哥,那……我走了啊,还要赶去上课呢。”
杜晓菲并没有去学校,而是找了个ATM,存上五百块钱,然后就跑去大润发。看看到了中午,才找间电话亭,拨通了老爸的电话。
“爸!吃饭了吗?”
“正在吃呢。菲菲放学了?那事办的怎样了?”
“一切按照计划进行!”
“菲菲呀,其实,我也不想让你这么做。这都是处于无奈呀!”
“爸,我懂。”
“菲菲呀,自从我和卢帅搭伙,咱家可赚了不少便宜。但要是卢帅出了事,我又不能太袒护他,毕竟他做的都是要命的大生意。搞不好,连我都要抓进去。退一万步讲,我帮卢帅的事一旦传出去,我这堂堂大律师可怎么当啊?我要是不帮他,他又找那群黑社会的来害我。所以呢,你拜他为哥哥,又和他上床,算是十全十美的对策。一来,稳定了两家的关系,以后不愁没钱花;二来,道上也好有个照应;三来,他既然上了你,就没法在我面前太理直气壮。菲菲呀,你这回可立了大功了!”
“爸,你打算怎么奖励我呀?”
“菲菲呀,我托卢帅的关系,在国道旁边买下二十亩地皮,这块地能翻好几翻呢。以后卖了钱给你买辆好车。还有啊,卢帅送给我一座别墅,在C区,占地五百多平米;地方虽然偏了点,好歹也值四五十万——这个也给你。”
“好呀,爸爸最帅了!这些全是我的,嘿嘿!爸爸,我先挂了啊。”杜晓菲高兴得跳起舞来。“老爸还不知道我的小金库呢!”杜晓菲暗想。
[三]
这周周六的下午,我们去柳依依所在的跆拳道馆报到。
道馆的主教练是一个矮胖的青年男子,年纪约莫二十六七,姓依。腰带显示他是个黑带四段。后来得知,依教练和柳依依在同一所职业中专读过书,算起来,依教练是比她高八届的师兄了。
助教是一个年轻的姑娘,名叫苗彤彤。身高一米六八,长的比柳依依略微苗条,从头到脚闪烁着几分凌厉,几分骨感。细看她的脸,又不得不承认她是绝世美女。她的头发梳成三七分,在脑后扎个雀尾,让人感觉非常利索。苗彤彤,黑带三段,年龄:二十周岁。
我从前在跆拳道馆练过,只混了个黄带。陈雕侠已经是红带了。跆拳道腰带的颜色代表着练习者的水平。从低到高依次为白带(10级)、白黄带(9级)、黄带(8级)、黄绿带(7级)、绿带(6级)、绿蓝带(5级)、蓝带(4级)、蓝红带(3级)、红带(2级)、红黑带(1级或一品、二品、三品)、黑带(一段至九段)。陈雕侠的红带已经是比较高的级别了。吴冰冰是蓝带;程小燕还是第一次接触跆拳道,理所当然地系条白腰带。
中间休息的时候,陈雕侠悄悄对我说:“老公你看,苗教练和柳依依真有夫妻相呀!她俩如果是一对,那该多好?”
“哎,说不定人家真是一对呢!留心观察,会有发现的,呵呵。”我拧了拧她的腮,幸灾乐祸地说。
“你这一说,我倒有几分肯定了。当初我们‘老公’、‘老婆’地叫,她一点都不吃惊,甚至还和我们开这方面的玩笑。”
“喂,你们两个在讨论什么呢!”
背后的一声娇叱把我和陈雕侠吓了一大跳。回头一看,发现是柳依依,越发愣住了。
“潇潇,告诉你一个秘密……”她把嘴凑近我的耳朵,“那个苗教练是我老公!我和她商量好了,晚上请你们俩吃饭。咱四个人好实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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