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_4460.htm本逍遥,是非无关,阐幽方圆,教明风向,中正曲直,人仙莫辩。
拿着刻好字的“青田玉”。姜尚又去了一家当铺,把玉当掉了,那玉原本是西伯候府中精品,玉相纯正,朝奉如何不识,心中大惊,当即给了一个好价钱,收了这块玉。
姜尚手里有了钱,心中也很高兴,择大街一安静理想处,租了间小房了,做为命馆。
命馆二边贴几幅对联,左边是“只言玄妙一团理”,右边是“不说寻常半句虚”。里边又有一对联云:“一张铁嘴,识破人间凶与吉;两只怪眼,善观世上败和兴。”上席又一幅云:“袖里乾坤大;壶中日月长。”姜尚又自已造了一个名字,子牙,号飞熊。选吉日开了馆。运用自己在昆仑学的一些命理,似是而非,模棱两可,倒也说得来卜卦的人晕头转向,收益不少,在这西歧,倒也相安无事的正正经经做起生意来了。
上大夫散宜生最近很忙,忙得要死。西歧城外来人口剧增,带来的问题着实不少,那些人不守规矩,不按常理出牌,本地居民投诉很多,要求对外来人增加税负,以免强夺本地人生产资料,但西伯候要增兵增粮,这些人以后都是西歧的后备力量,不好对外来人施以重负。刚刚处理完一起外地人与本地人争生意的事情,散宜生是拿出浑身解数,又哄又骗,又吓又抚才把双方劝了回去。
这才喝了口茶,看见一个掌柜模样的人走上堂来,认得是自己特意安排在大街上耳目总管。
“有事吗?”散宜生皱起了眉头,心中有些烦闷。
“有。”那人恭恭敬敬回答。递上了一块玉石。“是有一老头在当铺里当的。那老头看上去不象是有技艺在身的修道者。”
散宜生接在手中,认得是当初送给玉鼎杨戬师徒中的一件,只是比当初多刻了几个字。散宜生轻声读了起来。我本逍遥,是非无关,阐幽方圆,教明风向,中正曲直,人仙莫辩。“这首诗写得很平和啊。”散宜生暗想道,送给上仙的礼物为何落在一普通老头手里,难道诗里有什么玄机?
突然间散宜生一楞,灵台一清,这是一首藏头诗啊。这首诗的首字合起来就是“我、是、阐、教、中、人”
“那人现在何处?”散宜生急急问道。
“那人换得钱去,却没走远,只是街角处租了间房子开了间命馆。”
“保持监视,有什么异常动向随时向我报告。”散宜生吩咐道。
“是。”那人退出。
散宜生急急来见姬昌。姬昌道:“上大夫何事匆忙?”
散宜生道:“有阐教中人来到。”
姬昌大喜:“赶快请来,不对,我请自出迎,却是在哪?”
散宜生说:“人却在西歧城里,只递了这个东西而来。”送上那块“青田玉”。指点那首藏头诗给姬昌看。
姬昌点点头,问道:“既然是阐教中人,递玉信而来,却是为何不来相见?”
散宜生道:“此必大贤,自恃身份,不愿出头投诚,肯定是要主公请自去迎。”
散宜生接着又道:“我已打听好了,此人在西歧大街街角开一命馆,清闲度日,白天上午在命馆开课,下午却必到磻溪垂钓,至晚而回。看这样子,肯定是在等主公上门。”
姬昌道:“既如此,请上大夫并一干文武跟我同行,摆开道场,给足面子,下午到磻溪请先生入府。”
磻溪离西歧城不过几里,却是与西歧城嘈杂情景不一样,桃红柳绿,风景秀丽。因为离西歧近,倒象是西歧的一个公园,游人也是甚多,因有一条清清的溪水流过整个公园,才称为磻溪,溪水清冽,养得鱼虾众多,溪旁,一溜排开了几十个钓鱼的人们,竿起竿落,甚是热闹。
一壮汉问身边一悠然自得样的老头,“嗨,老头,我说我都钓了十几条了,你怎么还一条也没钓上来呀?不会钓不要钓嘛?给我腾个地,我再下一竿。”
那老头正是姜尚,不,已经改名叫姜子牙了。姜子牙摇摇头,不置可否,眯缝着眼,把钓竿抬起,钓线出水,指了指。壮汉顺着水一看,钓线头上拴了个针,却是直的。
“哇靠,你用直针当鱼钩钓鱼啊?”壮汉大笑。指点给其它人看,众人一听轰然笑了。
姜子牙也不在意,嘴里念着一诗:“短杆长线守磻溪,这个机关那个知?只钓当朝君与相,何尝意在水中鱼。”
“你还想钓君与相啊,哈哈哈。。。”身边众人笑得打跌。
正自热闹间,一队西歧士兵过来,刀戟闪亮,气势汹汹,驱赶走众人。只姜子牙不动。
一干文武簇拥着姬昌走了过来,姬昌走到姜子牙身后,深深施下礼去,“西伯候姬昌请贤士到府上叙话。”
姜子牙回过身来,也是深深一礼,“候爷高义,子牙莫敢不从。”已经装得很辛苦了,就不必再装下去了。
一干人簇拥着姜子牙回到了候府中。姬昌在中,将姜子牙请在客座,散宜生、姬发等一干文武相陪。
姬昌先对姜子牙说了很多感谢的话,又说起玉鼎与杨戬救他一事,说是欲留他们在西歧而不得,今次得到贤士,不胜荣幸等等。
姬昌道:“姬昌求贤若渴,今贤士手持玉信,题诗提醒我等,却为何不直接进见?”
姜子牙含笑不语,心道:这是我故弄玄虚,能告诉你吗?
姬昌又道:“今纣王无道。四海不定。西歧也欲举义旗。只是缺少将领,贤士有何良策赐教于我?”
姜子牙道:“姜尚手无缚鸡之力,上阵打仗,只怕敌不过区区一兵。候爷缺将,子牙无能为力。”
文武等面面相觑,不能上阵打仗,要你过来干什么?当元帅?笑话,还不知道你是谁呢。
“我自昆仑来,得元始师尊圣意,力助西歧。今我阐教二代门徒有二十人,各据名山大川,三代弟子三十二人,俱身怀绝技,日前救候爷者只是其中之一二。”
“某虽不才,却在昆仑已有四十余年,却为何不曾习得些些武艺soudu.org法术?因某习得是奇门布阵,胸中乃怀百万雄兵,带兵御将,才是某所专长。”姜子牙夸下海口,把自己说的是身怀绝技,当下把勾陈在阐教大会的一套排兵布阵详细说了一遍,把个屋子里的众文武说的一楞一楞,一时惊若神人。
大将军南宫适是个直人,听了姜子牙就一番论述,佩服的五体投地。道:“某带兵多年,自忖指挥调度也算顺溜,今日听贤士一席话,当知我乃井底之蛙了。”
姬发心思缜密,也是贤良之士,向子牙施个礼,“请问贤士,如今局势,欲早日攻打商汤,计将安出?”
姜子牙伸出二个手指,“今有一‘二虎计’,可以让候爷实力大增。”
“何为二虎计?”
“剿灭崇候虎,收伏黄飞虎。”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