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看到奥古乌斯那样迫不及待的将所知所学,拼命的要流传给其他人,娄维亚自然也无法懒惰的也跟著昼夜不息的孜孜不倦,尽量把知识塞入脑中以报答奥古乌斯的苦心。
忽然一股特异的香意自走廊转角边墙壁中传出,娄维亚的双眼不经意的落到转角,一个穿著宽大衣服的艳丽女子赫然出现在眼前。
婀娜的苗条体态有著快从前襟暴出的丰乳,及弹性饱满的圆臀,艳秀的脸庞既年轻又充满诱人的味道。
娄维亚只看一眼便转身继续读著手中的书,奥古乌斯一开始就说过这艘船上的人、事、物都不是能招惹的,再说他也没时间将注意力自书中移开。
「喂,你看到人都不打招呼吗?」轻柔绵密的甜腻声音,让听到的耳朵像春风抚过的,有股异常酥麻的感觉,好像就在耳鬓边私语一样。娄维亚勉强回头行个简单的礼说∶「你好。」说完就赶紧离开。
身上的衣服跟体型不相称,宽大的套在身体让线条若隐若现,变成年轻模样的毒寡妇目光流动的忽然出现在娄维亚身旁,身上的香气伴著她微温的体热,她伸出细柔的纤手一把的抚摸起娄维亚僵住的脸。
「你好冷淡呢,难道这书比我还好看吗?」毒寡妇的淫靡声音近距离的袭向耳朵,直接挑动男性的欲望,娄维亚吓得整个跳起来,重重撞到另一侧的墙上,手中的书也掉了下来。
搔首的毒寡妇嫣然笑起,故意用胸部贴向全身僵硬的娄维亚,挤压在年轻的胸膛上,擅长挑逗年轻男人的毒寡妇饥渴的舔著柔嫩的嘴唇,将鼻息喷在娄维亚发青的脸颊上,又酥又麻的热意好像自她的气息喷出,让闻到她呼吸的人体内也涌_4460.htm出一阵快感。
一道强烈的冰冷杀气蓦地自後面涌来,毒寡妇马上就感觉到娄维亚求援眼神的对象,回眸一笑的说∶「吃醋了吗?我的好儿子。」
「他是我的人,母亲。」黑色的双眼不带感情的瞪著毒寡妇,杰亚修斯无法分清真正的自己与奥古乌斯有什麽差别,只觉得自己真以这样的母亲为耻,但却必须接受这样的事实。因为心中知道毒寡妇『真的』是自己的母亲,虽然搞不清为什麽自己半年前竟然不记得有这样的亲人存在,但脑中明明白白的知道,毒寡妇是自己的母亲,与她是有著另人难以启齿异常关系的母子。
「猷斯,我可以接受三个人唷,如果你那麽难受、急著想要的话。」毒寡妇开始磨蹭起娄维亚的身体,脸色整个绿掉的娄维亚仓皇的推开她,捡起书立刻躲到奥古乌斯的背後去,这让毒寡妇眼中掠过一抹不悦的神色。
奥古乌斯轻声帮娄维亚解释说∶「他心爱的女孩死没多久,心上的伤还没收口,别逼他面对另一个女人。」
「呵,因为喜欢的女人死了忘不了伤痛所以才会跟男人?猷斯你是这个意思吧?」毒寡妇说著便脱去身上所有的衣物,滑如蛋液的赤裸肌肤完全展露在两个男人面前,发出甜美的口感,她以柔美的温婉声音说∶「不,只有蠢蛋才会这样,要忘怀原有的伤痛只有另一个女人才做得到,来吧,不管以往是怎样完美的女人,我都能让你享受更胜数倍的销魂情迷...」说话的同时,那双谜般的眼眸对著娄维亚发出淫逸的光辉。
了解毒寡妇罪行的人都知道,当可怕的毒寡妇施展她擅长的魅诱魔法时,即使是缺乏器官功能的内侍神官或坚贞的苦行魔法士也难以抵挡,甚至连毫无欲念的孩童也会被影响到,任著她恣意吸取身上的精气。站在旁边被波及的奥古乌斯痛苦地皱起剑眉,感觉到体内的冲动不断卷住身体,四肢急著寻求发抒的管道,而不自觉的握住娄维亚的手,理智不觉诧异地发现应该比自己严重的人竟然除了害怕紧张外,似乎不受毒寡妇的引诱,反而不属於目标的自己体内的欲火熊熊地让他难以忍受的想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上发。
发觉目标物似乎丝毫不受引诱,主动将衣服脱下扑到自己身上来,毒寡妇娇嫩的嘴唇开始无声地吟诵更强的魔法,非将娄维亚的理智给瓦解。
忍到极限边缘的奥古乌斯用力推开娄维亚,痛苦的命令∶「躲起来!」
被推开的娄维亚不解的看一眼已经被欲火焚身的奥古乌斯,听从的遁入一幅画的後面。
「可恶!」毒寡妇看著到嘴边的猎物消失,一把抓起整个人已在地上蠕动的「亲生儿子」,媚声轻语道∶「猷斯,看来你真是太敏感了。但那小鬼竟然毫无影响呢,就算是再执迷同性或有怎样怪癖的人也早该扑上来,你若不是刚好搞上异界来的救世主,就是让我碰上不可能存在的天阉对手。」
「母...亲...我好想......」什麽话都已听不进的奥古乌斯难忍的在身上抚摸,恳求的望著毒寡妇,全身陷入至极的痛苦。
看著面红汗流的年轻男人倒在眼前,毒寡妇舔舔嘴唇挑逗的玩弄起奥古乌斯,开始要将他的理性完全扭曲。
在这地方随时会发生极不可能发生的事,母子乱伦似乎不算什麽。从夹壁暗道进入杰亚修斯房间的娄维亚,刚好看到绑著头巾,一soudu.org身黑衣的削瘦女子抱著昏迷的奥古乌斯从舱门进去,陌生的苍白脸孔但却对房间相当熟悉,黑衣女子从床边橱柜中抓了一条乾净的毛巾,丢给娄维亚,命令说∶「先让他睡一下,等醒来再叫他过去找我,我是──暗燕。」
「母亲...不要......」在一旁床上,昏迷中奥古乌斯的呻吟让女装的暗燕顿时怒气冲冲的转身离开房间,嘟嚷著∶「该死的女人!」
要不是提前过来,才能刚好撞见特意提前过来,准备趁没人打扰好好「品尝」的毒寡妇,恐怕黑死神真的会毁在她手中。一想到毒寡妇不顾任务轻重的要「品尝」充当她儿子的同伴,暗燕就有越级报告的冲动,因为黑死神竟然真的认为自己是毒寡妇儿子,几乎不反抗的让毒寡妇予取予求。
娄维亚捏著毛巾小心地靠在床缘仔细擦拭杰亚修斯脸上的汗水,昏睡中的杰亚修斯梦呓不停地,乍青乍红的脸色甚是惊人。没多久奥古乌斯猛地醒来,怀疑的看著天花板上的花样,低声喃语∶「我这是在房间吗...」
「先生你醒了吗?」
全身无法使力的状态让奥古乌斯不得不瘫在床褥内,半睁著眼问∶「娄维亚...你还好吧?」
娄维亚握住奥古乌斯发寒的手,答∶「我没事,不过先生你...」
「还可以...习惯就好......」奥古乌斯声音有种昏睡的腔调,停了一会说∶「如果我控制不住,你──」
「嗯,我会说我是处男。」
杰亚修斯不禁有股酸意说∶「如果我连这最後一点防线都没了,乾脆一刀杀了我算了......哎...你竟然不受淫魔法引诱,我想葳荷莉莉?雅钴大概是气个半死了吧?」
「葳荷莉莉?雅钴?」
「嗯...」杰亚修斯轻轻咬住舌头,免得自己不小心说个没完,将机密给流出去,问∶「你当时心里在想什麽?你那时贴在我背後,不过却感觉不到你的身心被影响。」
娄维亚想一会回答∶「我当时只以为自己死定了。」
「是被我吓到了吧?」杰亚修斯带著讥诮的口吻,苦笑说∶「不愧是曾上过战场的人,连我的朋友有时看到我生气也会忍不住跪下来,你还站得住相当不简单......」越来越含糊的声音,娄维亚从床边退开,把房间的光线转暗。
「刚才带你进来的暗燕说要让你睡一下,等会再找他,你还是先休息一下。再说今晚是月圆。」杰亚修斯听了只嗯了一声便又昏睡过去。
一个月当中,杰亚修斯最讨厌月圆的那一晚,当月亮、不管是哪一个月,在升到一个高度後,就会给他带来极大的痛苦。
但想想之前盈月诅咒是每天都会发作,比起来一个月一晚的麻烦,实在是少了很多不方便,只是更加见不得人罢了。
这若是复活的代价也真的很让人难以忍受,不过这样尴尬的情形似乎没人感觉得到,连主神官也没发现的样子,因为每经一次月圆的痛苦後,摄魂术的威力就减一分,原本不痛不痒的小问题突然被杰亚修斯注意到,主神官也没发觉他有异状的继续对著人睁眼说白话。现在大概知道为什麽在主神官那时间过得特别快,因为一个问题被反覆问了几次,确定杰亚修斯在清醒状态下是托盘而出,主神官才会放心的交代出下一个指令及动作。
连主神官都不知道的尴尬问题,恐怕是不知道是谁另外搞的鬼,三个月了,每个月的月圆的痛苦都不一样,但都是一样的无法反抗的强制力,连续两个月弄得杰亚修斯灰头土脸,幸好事前感觉得到自己好像要有什麽不好的事发生,便先一步将自己关在房间浴室,才没人发觉的度过几个月。
刚来的娄维亚并不知道杰亚修斯月圆时会发生什麽事,只知道晚上人就会忽然不见,直到天要亮才回来,直接推想可能是要处理特别困难的工作,也不过问的只偶尔提醒容易睡过头的杰亚修斯又要到月圆的日子了。
其实用不著提醒或注意,每到月圆之日身体就有股脱缰的力量在体内乱冲,当月亮升到一个高度,在这个力量压过其他的力量时,就会发生让杰亚修斯气恼的事。
独自关在飘著雾气的浴室中,杰亚修斯看著温热的水气叹息,自己也许早已经不是个人了,但自己并未发觉这项事实,甚至排斥这样的想法,还当自己是个人的与其他人一同生活。特别是当自己从白发人那出来的一刹那,见到明亮的日光既兴奋又深深感到畏惧,兴奋,是因为算能重见天日回到正常的生活方式,但畏惧,却是来自对光线的恐慌,好像自己见不得光,会被日光照回原有的样子。以前曾听说暗魔法中有利用生命力强的魔兽来维持濒死或死去的人,让死者活了过来,只是整个人会变的不一样。也许,只是一点的猜测,自己早不是人了,至少死了一遍就不完全算是人,何况又遇到奇怪的事,恐怕真的不是人了......
白茫茫的温热雾气又重回眼前,也用不著看表或是探头出去,体内的能量告诉杰亚修斯月亮已经西沉,於是,他带著略微无奈的心情整理好衣服,在穿衣镜前仔细确认自己的样子还是人模人样。人模人样,以前只不过是句玩笑话,希望打扮的合宜一点罢了。但现在却是非常重要的一项准绳,如果连个人样都没有,等於确定自己真不是个人了......
次晨天刚破晓,杰亚修斯的身影便一闪进入了主神官的船舱,基於前两次月圆的产生的後遗症,他有点兴奋的想知道这次摄魂术的影响减轻几成,没想到主神官多方盘问时自己的意识竟然分成两层,一个是任人摆布的奥古乌斯听从地让主神官把身上的衣服给脱开,而飘浮在虚空的黑死神像隔一层半透明的布幕,看著主神官的头埋在自己胸口上。
虽然无法拒绝主神官的命令,但在三个月圆後,杰亚修斯发觉自己竟忍不住松了口气,还也有点庆幸自己不是人。
感觉麻木的奥古乌斯在主神官检查完胸前一具看不见的玩意後,将衣服穿好,并乖乖的回答了几个问题。幸好都只是任务上的一些细节。
就在主神官问到一个关键的问题∶最近有没有见到不寻常的人或发生了有点不对劲的小事时,奥古乌斯反射性地要将疯老头的事说出口的瞬间,黑死神很快将思绪转到毒寡妇身上,开始抱怨起「母亲」三番两次要跟「亲生儿子」行不伦的合之事。说没几句就见到主神官眼中出现异样的光芒,正思索这样回答是否会让人听出异样来时,在阴沉的表情中,主神官下了命令∶「你的性命比她宝贵,如果她再对你出手就告诉她,这是我的命令,别碰不该碰的人!」
木然的奥古乌斯听从的照主神官吩咐,继续唠叨起一些无聊的琐事,虚空中的黑死神边听自己说些杂碎的事情,一边回想主神官这样全面监督自己所有的小事到底有什麽用意,直到正要说马桶中的东西怎样时,主神官皱起眉要奥古乌斯跳过。
如果主神官是七十年的臂膀的话,其所学所知必然与他人不同,就像白发人或东大祭司一样,是同时握有诺利亚界最高知识领域及异界文明之钥的人。大祭司曾从一大堆皮毛小事及无足轻重的杂物中,推理出一些大事来,主神官会这样不厌其烦的问一堆无聊琐事,显然是想知道在不经意中看到的线索,是否能连出一串带给他该知道却没浮出台面的大发现。
奥古乌斯抱怨完自己的一方小镜子跟一条绣著字的手帕不翼而飞後,主神官果如黑死神猜想的问起有哪些人看过这些东西,最後一次见到这些东西是何时何地,黑死神除了回避掉疯老头跟异界人的来访外,让奥古乌斯将一切都交代的清清楚楚,听的同时也意外自己竟然见到那麽多的小细节。
报告完全後奥古乌斯恢复杰亚修斯的意识,接了命令书後自宫船离开。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