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学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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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对这座城市已经彻底绝望,但我们绝不会因此而郁闷的集体自杀,草根阶层的伟大之处就在于其蓬勃的生命力和蟑螂一般的适应能力,生活还要继续,而我们这些从名义上讲还是学生的人,大多数时间还是要在大学里度过。

    说到大学,那么在当今社会上大学一个共分为四种:名牌大学、品牌大学、杂牌大学和冒牌大学。

    因为冒牌大学除了给你发一张录取通知书,让你交个百八十万,然后去一个百度上搜都搜不到的地方报到外,基本上都是莫须有的,所以这里略过不表,那么首当其冲的就是名牌大学,所谓名牌大学,就是有名的正牌大学,炎黄子孙耳渎能详的有:清蛙,龟大和覆蛋,这些大学之所以称之为名牌大学,其原因就是口碑上够好,年龄上够老,招生上够屌。

    可是这些大学也有软肋,那就是他们的名气只局限在国内,一旦放在世界上排号,那么其知名度还不如中国的阿香婆豆腐乳。

    但这并不妨碍他们成为天下学霸,对外不举,咱就窝里横。

    这些大学因为名气够硬,政府坚挺,所以每年六月的招生沙发一定是他们坐,别的大学想跟他们抢,那都是小火鸡蛋羔——嫩着。

    他们这些大学主要招两种学生:一种是学习很虎,智商二百五的人肉电脑。

    另外一种就是财华横溢,父可敌国二世祖,第一种他们称之为因材施教,第二种他们称之为因财施教。

    所以,对我们这些智商不足,财力低下的草根学生来说,这些名牌大学就成了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的冰封王座,除了梦里能在那撒泡尿之外,平常想都不敢想。

    既然名牌大学没戏,那还有品牌大学,而品牌大学指的就是在一个省内很牛叉的大学,但即使这种区域性品牌大学,想上它也很不容易。

    因为他们在招生上搞双重标准,明目张胆的护犊子,比如考试趋势,重点难点,分数线划分,这些都是老师告诉学生,哥哥告诉弟弟,本地考生知道永远比外地考生多,于是招生网站一下子变成了兄弟连,面对外地考生,针扎不透,水泼不进,团结的像一块铁板。

    于是外地考生只能在哀号中干瞪眼,一点办法都没有。

    既然品牌大学也搞不定,那只剩下一种选择,那就是杂牌大学。

    所谓杂牌大学,指的就是一些公私合营的大专,技校和学院,这些大技院对学生的文化水平和道德素质的要求都非常低,只要有钱,盲流和流氓都可以去。

    但这并不是说这些杂牌大学就一定不好,这些杂牌大学都是在某一个技术领域的拥有丰厚的教学经验的,那里的学生一毕业往往就具备了一项生存技能,最难能可贵的是他们往往都推荐就业,在这一点上比某些品牌大学还好,在这个经济危机发生比下雨还频繁的年代,掌握一项技能起码不会担心饿死。<>

    我本来也想挑战一下品牌大学,但这该死的败家高考还要考数学,虽然我的语文考卷从没低于一百三十分,但数学分数无限接近于零。

    于是我的成绩就像中国的自然资源一样,单举一项名列前茅,一人均就百名开外,其高考结果就是老马失蹄,英雄扼腕。

    不过好在我这个人心胸开阔,既然高不成,那就低就。品牌不行那就杂牌,于是我就随便添了几个杂牌大学的志愿,没想到最后要我的居然是一个我最头痛的理工大学。

    但既来之则安之,理工就理工吧,于是我就心安理得的在理工大学开始了我的学生生涯,提到学生,那就不能不提到一个长期困扰学生的传统魔兽——教师。

    我们的主修课教师一共有四位:第一位就是我们最熟悉的班主任潘嘉,他身高五尺三寸,是武大郎和潘长江同类异形体。

    他学识很渊博,用李子的话说,就是他名片上的各种职称加起来比他的个子高。

    他这教师当的也很有激情,讲课就像吃了伟哥。

    一张嘴就术词不断,滔滔不绝仿佛洪水般泛滥。虽然他如此尽职的讲课让我们很感动,但就像我第二章说过的那样,我们的课程设置就像复制般雷同。

    相同的内容已经被其他老师吐槽过很多次了,所以即使他讲的再有激情,在我们听来也像念经,激不起我们心中的半点旖旎,对这种情况,他就像一个急于出嫁的大家小姐,在抛绣球时却发现没有男人抢般尴尬。

    第二个是教我们西方经济学的苏青蓝,是个中法混血儿,人送外号青春眼镜老太婆。

    至于为什么要起这么一个绕嘴的外号,主要是她的行为和外貌特征很难用两个字的外号来概括,她是新中国最早的一批地中海海归。

    在法国一所不知名的大学吃喝嫖赌了二三十年,以至于把学校搞得乌烟瘴气,濒临破产,最后她在法国实在混不下去了,就发了一封短信给中国驻法国外交部,说要落叶归根,回中国为四个现代化做贡献。

    因为当时的新中国还很贫弱,急需引进国外人才,所以,在当时无论是电视还是人,只要是彩色的中国都欢迎。

    听到苏青蓝要回国的消息,法国政府和中国政府都不约而同的振臂欢呼,只不过一个是欢送,一个是欢迎。

    苏青蓝回国后,首先带来的不是法国尖端的科学技术,而是法国高端的床上技术。

    据不完全统计,在苏青蓝回国不到一个月里,就有三十多个在校男性大学生被他破处,吃男子比吃瓜子还快,后来经学校多次通报批评,恶行有所收敛,但有些不知真假的绯闻还是经常出现。

    等我考上这所大学的时候,她已经是个眼睛戴着瓶子底,一步三晃的老太婆了。

    就是这个年纪,她还是整天穿着黑色镂空吊带丝袜,在小男生面前跳肚皮舞。一天到晚比少女还青春。

    第三个是我们政治课的老师张树尧,他身高七尺,面红耳赤,如果再多一把青龙偃月刀就跟关公有的一拼,他是我们学校的训导主任,职权范围很广,大到中国神六的上天,小到女生裙子的长短,他都管,每天最喜欢的事就是晚上十点蹲在校门口抓晚归的学生,抓到一个学生就把他像孙子般骂,而且固执的有些变态,每天十点保证出现在校门口,一分不差女生说他们来月经都没他那么准.所以,这个人的人缘在学生中间出奇的烂,基本上属于千夫所指,万人所骂的那种类型,而_4460.htm且他还有种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精神,你骂你的,我骂我的,一边滔滔不绝的说现在的学生都无可救药,一边不厌其烦的对学生说教,既然他对我们已经彻底放弃,我们也跟他厌学到底,只要有他上课,同学们就集体入定,看他一个人在课堂上瞎忙活。

    第四个老师叫唐堂,六十五岁,教我们国际贸易,虽然他是教国际贸易的,但头脑里一点国际流行文化都不懂,不懂不要紧,他还不懂装懂,记得有一回库子代表班委会邀请他去看电影,当时同学们都在他问是什么电影,库子说是哈利波特与阿兹卡班的囚徒,他听完影片名称后摇着脑袋说:“哈利波特与阿兹卡班的囚徒?嗯,我知道,是讲本拉登的,没想到连基地组织都出自传了,真嚣张,不过到没听说过塔利班里有个叫哈利波特的首脑人物。”

    听他说完,众人毫不客气的爆笑。

    其实大家从心里还是很喜欢这个小老头的,他幽默、善良。和蔼可亲、最重要的是他有可能是我们学校里最悲情的人物,因为他家有一个长期处于发情期的母老虎,他老婆比他年轻二十岁,并经常处于性苦闷。

    一旦脾气上来就对他拳打脚踢,所以他身上经常伤痕累累,这还不算,他老婆还招蜂引蝶,用胖子的话说,他老婆就像圣母一样博爱世间男子,对此绿云罩顶的情况他只能一笑了之,没有任何办法可能是忍者神龟当太久了,压力太大,他的头发忽然像抗战时的中央军一样想守都守不住,迅速消散,溃败,以一个月牙形的阵型退守到后脑勺一带,远远望去就像女生的发卡,有个近视眼副校长更伤他自尊,那个校长以为他戴的是耳麦,还批评他上课时不要听音乐,对他这种不争气行为,我们也是恨铁不成钢。而我们的学习生活也就在这样一群没精神或没神经的教师下展开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