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个小孩。是个女孩。年龄看不出来,因为这里的孩子多半都早熟,可能受地方教育的影响。据说她是银辰的孩子,可这让我很纳闷,看银辰的年龄是无法生出这么大的孩子的,但也不是没有可能的,毕竟东莞是个善于制造奇迹的土地啊,可她的父亲呢!女孩颇为可爱,属于多才多艺的那种,唱歌,跳舞,讲故事样样都行,但从这方面看还真不像银辰,我的心颇为宽松些了,女孩的名字叫做:韩熙。除了这些人之外,理发店里还养了一条狗。黑白相间的毛发,体型颇小。性别:至今还没敢观察过。听银辰说是在街头的垃圾堆捡来的。性格温顺,待人忠诚。最大的嗜好为:察言观色,可怜兮兮地找你要吃的。大炮说,这条狗是个混血儿,并进一步判定,狗妈妈是个普通的土狗,狗爸爸则一定是纯种的进口名犬。可狗爸爸却跟时下某些一样,完事后不敢承担责任,狗妈妈也受制于主人的薄情。残酷的兽间悲剧常常发生在提倡精神文明的人间。它一直以来都没有名字,大炮给它取名时特别伤感,但最终还是定名为:杂种。
我开始在街角的一家咖啡馆和一家唱片店轮流着打些散工。工资勉强可以维持开销,咖啡馆提供午餐,唱片店干脆不供餐。那段时间以来我和便利店里的胖老板关系特别密切,可能是我经常买他方便面的缘故。他那里有许多书,但大部分都是摆设,他很少问津,有一次我试着跟他借了本《基督山伯爵》他爽快的答应了,临走时他_4460.htm说,年轻的时候他也是个文艺青年,但为了生计走投无路的情况下才趋于利益之下。说话时他的表情非常自然,北方的口音让我熟悉而眷恋。其实他就是大炮,日后我的兄弟。之后的几日因为借书买面的缘故我们的关系越发的密近了,偶尔他和我开点玩笑,打个小赌,而每次打赌我都赢,原因多半是他问题都是太简单,开始我还庆幸自己的博学多才,后来才知道他故意暗布玄机,目的是送些零嘴,啤酒给我。我的心一阵感动但又为自己感到耻辱,只是我一直没有明说,还是波澜不惊地和他交往着。又一的打赌是我提议的,我说只要你弄一下方便面袋的声音我就知道是什么牌子的,他不信,试了几下,我赢了。我拍了他一下说,“大炮,这次是我真的赢了哦。”他看着我,面部的表情有些复杂,随即他点点头说,知道了。我确信他是明白我的所想的,之后的一段日子他都没再和我打赌了,倒是我每次趁着在唱片店打工之际偷拿CD借给听,神不知鬼不觉的。
闲暇时我喜欢往各大杂志社投寄些稿子,结果往往是石沉大海,杳无音信。但是我还是笃定地坚持自己的梦想,我相信总有一天我的作品会被大家所接受的。大炮也知道这些,他安慰我说,拒我稿的人都是饭桶,有眼不识金镶玉。他还说巴尔soudu.org扎克和鲁迅等人也被推过稿。他就是这样,一遍遍安慰着我,抚慰着我,直到我的心平静下来,恢复到原来的境地。这就好比一刻偌大的榕树一样,绽开茂密地枝叶阻挡着毒辣辣地阳光,给我一丝丝清凉。一次他兴冲冲地跑过来告诉我说,我写的小说无法问津的原因多半是我的名字取的不好,于是他不由分说,断章取义般地帮我取了一个还算响亮的名子,炮灰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