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团红色的光若隐若现忽远忽近,在模糊的意识中跳跃穿行由远而近,慢慢变的清晰,一阵忧闷的炸响红光四射崩裂,沉睡的神经顿时被震醒。
肖然睁开眼的时候,一团炉火,映红了她那苍白的面颊,环视四周肖然一时搞不清自己身在何处,她挣扎着想起来,刚一欠身一阵剧烈的疼痛让她重新倒下去……屋外传来脚步声,肖然闭上眼睛不想面对任何人,不管是阴间的还是阳间的。
脚步声在肖然的身旁停下来,肖然感到有一只手压在了自己的额头上,她闻到了她曾经熟悉的气息,那淡淡的带有一_38605.html点野花香的烟草味是吴田松身上独有的味道,这和他常年吸食野菊牌香烟有关。肖然还是闭着眼睛,她的头发涨浑身隐隐作痛,片刻她感到有一条凉毛巾压在了自己的额头上,清爽的凉意顿时传遍的她的全身,肖然深深轻出一口气。
吴田松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已经是下午两点半了,他约请的大夫也该到了,他正准备打个电话,外面传来了敲门声。来的是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修剪得体的山羊胡子却是黑色的,吴田松简单和他寒暄了几句,就把他引到肖然的床前,老人一边仔细察看肖然的气色,一边把手放在肖然的右手腕处摸了一会脉,然后他侧头察看起肖然受伤的左腿来,受伤的部位已经上了中 文首发夹板,老人轻轻地把它卸开,两手在伤处轻慢地按摸了一遍头不经意地摇了一下,似乎觉得伤处的骨节归位的不理想,他用一只手按住骨环,另一只手握住肖然的脚掌,突然用极快的动作一折一送,肖然疼的‘啊’的一声半个身子弹起有半米高又颓然倒下去。老人抱歉地瞟了肖然一眼,又从包里拿出配好的药膏贴在患处,然后把夹板重新装好。吴田松看出肖然脸上渗出了细小的冷汗,那种疼痛是可以想像的,但肖然没有再喊叫。老人又为肖然打了一针,吴田松猜想那应该是止痛或是镇静方面的药液,但他没有问。老人最后察看了一肖然左腮上的伤口,那是一道约有五六公分长的划伤,血液已凝固,那形状醒目的像是一条红色的爬虫蛰伏在脸上,老人找出药水把血迹慢慢擦去,在伤处涂上一些云南白药,然后用纱布简单包了一下,一切处置完毕,老人给吴田松开了一个药方,让吴田松按此方去中药店抓药,每天汤服两遍,连续服用四十天,至于脸上的伤口三天后解去纱布每天上点红药水即可。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