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 谋杀的指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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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拘留所里,吴田松才知道母亲又杀人_4460.htm了,而且这次被杀的人竟是杨克的母亲葛兰,他没有见过杨克的母亲无法产生联想,但他还是觉得事情很蹊跷,无缘无故的母亲为什么要去杀一个陌生人?真的是她因病而杀人吗?其实一直以来他都坚信母亲没有精神病,她当初杀死那个郑大夫,也一定事出有因,而且从当初医院对那件事情遮遮掩掩的态度上,就一直让他很怀疑。

    按警察说法,母亲是在被害人没有防备的情况下,极其迅速地用注射器在被害人的后脖颈上扎了一针。据目击者陈述:当时被害人葛兰在超市里购物,当她站在一个角落挑选拖鞋的时候,凶手突然从侧面一下冲了上来,把被害人挤靠在墙上麻利地在她的脖子上扎了一针,前后不过三、四秒的功夫,等被害人反应过来,凶手已逃走,被害人捂着脖子还追了几步,然后徒然倒地,围观的人拨打了110……一个小时以后被害人开始神志不清,经抢救无效死亡,死因为被注射大剂量的杀鼠药而中毒身亡。

    在整个的调查过程中,因为没有抓到凶手,吴田松成了同案犯的嫌疑人,吴田松也不辩解只提出了一个质疑,那就是目击证人是如何来确认那个行凶的人就是自己的母亲吴舒姚?警察的解释很简单,因为他们在拘留所里向吴田松问过的第一句话,就是他母亲离家时的衣着打扮,而且目击证人描述的行凶者和吴田松描述母亲的衣着打扮完全吻合,但吴田松还有一点想不明白,母亲身上没有任何能说明她身份的东西,她也不会开口说话,警察是如何联想到自己头上的?那个高个子警察给了吴田松一个答案,那就是被害人的儿子杨克向警察指认了他,吴田松又糊涂了,自从母亲回来之后,他与杨克就很少联系了,虽然杨克知道一点母亲的情况,可他压根就没见过母亲,他凭什么来指控自己?而且从现在的状况来看,他的指控几乎是成立的,这一切是偶然的,还是另有隐情?吴田松不愿往深里去猜想。

    同时,吴田松也在为母亲担心,不知她现在何处?是死是活?如果警察真的抓到了她,又会把她怎样?还会把她送进精神病院吗?如果一直抓不到她,自己又该承担什么样的罪名?一连串没有答案的问题弄的吴田松焦头乱额痛苦不堪……

    不管怎样吴田松已经作好了坐牢的思想准备,如果自己能用坐牢的代价换来母亲的平安,他也觉得值了,可在他被拘留的第七天的早晨,那个大个子警察突然宣布他被保释了,也就是说他可以离开拘留所回家了。当吴田松向大个子询问是谁保释了他?大个子只是让他在保释单上签字画押,而且大声地宣布,在案子没有了结之前,他必须随叫随到。

    回到家里,吴田松仔细在屋里转了一圈没有发现母亲回来过的痕迹。望着母亲的照片,吴田松呆呆地想了很久,天快亮的时候,他才迷迷糊糊刚睡着,突然咚咚的敲门声一下把他惊醒,他闪过的第一个念头:会不会是母亲回来了?他急忙爬起来披上一件外衣冲到了门口打开房门——站在门口的是一个陌生的中年男人,留着满脸的连腮胡子,戴着一顶白色的运动帽,腋下随便夹着一个皮包。

    吴田松:“请问你找谁?”

    来人上下打量了一番吴田松:“你是叫吴田松吧?”

    吴田松纳闷地点了点头。

    来人解释道:“我是你的担保人,是我把你保出来的。”

    吴田松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里,他赶紧把来人让到屋里,关好门。

    来人进到屋里并不急于跟吴田松说什么,而是先把屋里四周打量了一番,然后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吴田松找出一瓶饮料递到来人面前,抱歉地:“请问你是谁?为什么要保我出来?”

    来人接过饮料客气地点了点头:“我先自我介绍一下,叫耿秋——”

    听到这个名字,吴田松的脑子一下炸开了,难道他就是母亲一直要找的人?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