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节小H,嘿嘿,CJ的童鞋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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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文若新搬绿棠院以后,胤?几乎夜夜必宿。有时候若无紧要政务,便寻常公文,也都拿来了在文若这边的书房内用功,晚间同寝,胤?正当年轻气壮的时候,或每日、或隔日,总要同她亲热一番,若没有的时候,便叫她讲那“江湖儿女的故事”。但文若毕竟年方十五,身子还没长成,便觉有些受不住,更兼他那里茁壮的很,虽破瓜已久,每每仍觉疼痛。正巧儿管了几天家,便推累了,胤?只管wWw.笑笑,却也不强求她,也不去其他房里睡,只烦她讲故事,文若也乐意得很。
这日午间,胤?得半天闲,下午无事,便过绿棠院来,却见院门轻掩,小凳子立在门口,见四爷来了,忙问安。胤?点点头,也不多理睬,问他道:“大半天的,干么关了门?”小凳子谄笑道:“福晋看了半日帐册子,说乏了要歇会。命关了门,让奴才外面守着,谁也不让进。”胤?轻哼道:“你这谁里面,也包括四爷么?”小凳子忙打千:“奴才哪敢,就福晋吩咐的这谁里头,当然也不包括四爷哪!四爷要进去看福晋么?奴才给您开门――”说着,忙伸手推了门,猫着腰一路引着胤?进去。
院子里静悄悄的,下人们见主子歇了,又下了死命令定没有外人来,因此都一个个的歪在那里歇觉,抱琴正收拾了几件衣服出来欲交给小丫头去洗,抬眼却见了小凳子同着四爷进来,正欲招呼,胤?却直接进屋子去了。抱琴忙放了衣服来外间听差。
时值盛夏,过惯了现代有空调的日子的文若第一次过古人的夏天,还真有些不习惯,因此只穿着件小肚兜,一条半截亵裤,光着半截莲藕似的小腿,摆大字似的躺在床上睡得正香。胤?掀帘子进来,一见这景象,哪里还忍得住?腰间那物已是直挺挺站了起来,他嘴角扯出一丝不怀好意的笑,对着外面的抱琴挥挥手,示意要她出去,抱琴会意,忙出去,并那外面墙根下猫着睡觉的下人们一并叫醒了,撵他们外面去,又回头拉上了门,下了窗屉子。
胤?这才踱到床边,却不摇醒她,轻手轻脚将她亵裤褪了,露出两条白生生的大腿。又将那肚兜松开,却不扯下,半边椒乳微露。胤?强忍住加快的呼吸,解下腰带来,把她双手也轻轻缚了。这才爬上床去,放出那话儿来。却见她那里还微微肿起,知是昨夜一番云雨后尚未褪去,便轻轻开了一格床头抽屉,摸出个白瓷小瓶来,在那瓶里倒出少许汁液,涂在她四周,汁液甘香清冽,闻之令人欲醉。又在自己那物上涂上些许,讲瓷瓶放回。便把她双腿分开自己身畔,长枪对准那曼妙入口,而那入口的主人却还在梦乡之中。胤?邪邪一笑,轻语道:“若儿,我入你梦中来也……”于是挺戈直入进去。
“唔……”她嘤咛一声,立时醒转,那地方满满当当,已被他强横占据,待欲动时,却又发现双手被缚住,动弹不得,只有扭动生躯,告饶道:“四爷,昨儿的罪,还没消呢……这幅模样,若儿只怕不行。”“你午睡如此不雅,有损四爷门风,爷……爷这是家法处置……不得告饶!”胤?这会却不怜香惜玉,抚住她双腿大动起来。那肚兜外椒乳微颤,更是惹得他欲火焚身,恨不能一口吞了她下去。
弄得数十下,她里面便也生出津液,一经润滑,便不觉如何难过了,渐渐愉悦起来,胤?亦有感觉,便不再一概猛冲猛突,深深浅浅的弄将起来,文若只觉那里面一阵阵的酥麻快感涌上心头,传遍全身,四肢百骸无不舒坦,与平时大异,倒不觉难受,只盼他这般弄下去,忽一阵急剧的酸胀感猛烈冲击而来,她嘴里嘤咛的呻吟之声忽然变成了“啊――恩――快些儿……”这样的大叫,她一面脸羞得绯红,一面那快感却越来越强烈,她也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放肆的喊叫,胤?一面不停大动,一面感受着她的愉悦,邪笑道:“恩,快丢了么?来吧,快让爷瞧瞧你的小浪样儿!”
文若此时已被那强烈的感觉弄得快要晕了,可它还在越来越强越来越猛烈的冲击着她的感官,像是四面八方涌来的潮水忽然汇成一个大潮般,那愉悦的感觉突然在他的一下深插之后抛上了顶端,“啊――”她大叫出声,紧紧抱住了胤?,一股暖流自他花心喷涌而出,滋润着他,滚烫着他……胤?也紧紧抱住她,暂停顿了动作,感受着她喷薄而发的的愉悦,须臾沉寂下来:“唔,要是我没有记错,这是你第一次体会到这人间至乐吧?”胤?俯下身来,轻啄她的脸,她的胸,他那坚硬若铁的所在还在她里面,“你这小坏蛋,原来喜欢的是这样子的?嗯?平时同你欢爱,未曾见你如此,看来是我太温柔的缘故。”文若羞不可赧,拿起被缚着的双手在他胸口一阵猛捶。一面扭动身体,想把他那东西从身体里弄出去:“爷,都结束了,干么还赖着?”
胤?一脸坏笑,轻轻解开她双手,却将她意欲出逃的腰部猛地向自己身前一提:“谁说结束了?还只弄了个开头,你便丢了。嗯,看来爷今儿要让你丢个够了。”说着将她抱起,坐在自己身上,又一阵狂冲猛戳起来,因她方才这一弄片刻便丢了,胤?便知她花心其实生得直,只是在深处,因此刚才自己一时情动狠弄一番她却丢了。
“嗯,嗯,四爷,我真不行啦……”文若告饶道,胤?只管动,却不理她:“你方丢了,且忍耐片刻,管教你比方才更舒服。”一面便催动那里,往她花心处撞去,只撞得几下,便觉湿润起来,文若的眼睛便又迷蒙起来,告饶声便不自觉又改了呻吟,胤?便知她已情动,不敢再直接刺激她花心,免得只弄得几下她又要丢了,于是一忽儿浅酌,一忽儿深入,弄得一会又将她翻过身来从后而入,只控制着节奏,教她方欲丢时却又回转来,欲丢不丢,欲仙欲死。
这一番又是数千下,她却又丢了两次,他方终于释出阳精,满足而退。那方塌上却已成一片狼藉。两人歇得片刻,文若叫进丫鬟来,打了水来收拾,穿衣起身,只觉得腰间一阵酸软,嗔道:“这么狠着心弄,腰都碎了!”胤?从后面来抱住她:“是我忘情了些,今日丢了这许多,恐于元阴有损,回头我叫太医来开个滋补的方子。”文若呸道:“这好意思叫太医开方子?传出去不也羞死了。”胤?微微一笑:“不碍事,他们么,专管这些的。正经治病,却不见得管用。”文若见他这样熟惯,便若有所思,心中又猜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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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写这样的,掩面,奔走……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