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本站公告

    一

    往事如老酒,在历经尘封之后,一旦被揭开就会有芬芳扑鼻,惹人自醉。老酒应该与老友分享,才更有滋有味,往事也是如此,与两三老友围坐一起,或倾谈,或缅怀。那些辛酸的,依旧唏嘘不已;那些喜悦的,依旧沾沾自喜。当然也有别样的感慨,特别是曾经惹出许多是非怒火,在当时看来无比难以容忍的事件,如今俱往矣。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这是句古老的屁话,不幸的被流传至今。古人报不了仇,一边说爷们是君子,充着胖子,装着大方,假装原谅;一边躲在一旁,猥琐者意淫,无耻者自慰,说君子报仇十年未晚。也或者真有一仇就报了十年的强人,强人如妖怪,妖怪即变态,平常人难得变态,毕竟这种即做了婊子,又立了牌坊的好事,太过难得。

    我原来是想找眼镜报仇来着,就一次次引诱他追忆往事,到了最后终于把话题,成功转到了五百块这件事情上来。我一提,眼镜就开始老纵横,指着我的鼻子说我当时别有用心,肯定是看他在一旁和美女打情骂俏,伤了我那颗,他以为孤独了二十四年的,早已经变态的心脏,然后我才会过去打岔,弄得他一身腥臭,至今还有余味环身,不可细闻。我听了大怒,说你这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他妈的用了一个月的生活费,帮你把那个狐狸精的尾巴揪了出来,你才得以幸免,存活至今。我那个月吃泡面,吃的脸都绿了,你不记得我的好就罢了,居然还昧着良心,趁我醉酒,拿酒瓶敲老子的脑袋。

    眼镜两眼瞪的溜圆,一脸无辜的指着小黑,对着我说放屁,凶手在这呢,你别诬赖好人。我说你就装比吧,小心被雷劈死。小黑却在一旁哈哈大笑,笑完了就开始骂,说我和眼镜都不是好东西,一个个看起来蛮横,其实都是胆小鬼,还义正言辞的指责说,打架两家伙的全他妈的胆小鬼,怕的要死才会想到拿东西招呼旁人。眼镜哦了一声,说赵亮你王八蛋,出卖老子。我也学着眼镜的样子,哦了一声,说他妈的,果然是你。眼镜也不闹了,贱兮兮的对我笑笑,说张哥,张大爷,张爷爷,这事就这么过去了,别记着,气坏身子多不好。我说,_4460.htm你这孙子,诅咒谁呢,你爷爷我身体好得很,赶紧把你那**伸过来,让我敲一瓶子,咱俩的账就清了。

    我拿着瓶子满屋子追着眼镜,小黑在一旁落井下石,说周大同属王八的命硬,逮着了,往死里敲。眼镜一边跑,一边破口大骂,赵亮,你生儿没屁眼。嫂子被陈小芸搀扶着,挺着大肚子,从里屋出来,对着我喊,立子,追上了给我使劲打,怎么说话没遮没拦的。眼镜又摆出一副可怜样,说,嫂子我错了。我一把抓住他,说,知道错了就认罚吧。说完就举起酒瓶。

    眼镜大声喊,停,你凭什么打我。我说还能凭什么,欠债还钱,杀人偿命,你敲我一头玻璃渣,老子当然要还回来,这天经地义。眼镜说,讲公平是吧?我说嗯,讲公平。眼镜忽然来了力soudu.org气,把我一下给推开,呲着牙说,那好,你把老子的女人扒光了怎么说。

    眼镜的话让我立刻没了行凶的心情,开始担心陈小芸会被刺激,就怔在当地。小黑说,什么,什么?眼镜你再说一遍。眼镜有些急了,红着脖子说,说你大爷,你丫变态是吧。我看到小黑悻悻着脸,朝眼镜笑了笑,低头夹起菜来。眼镜问我还敲不敲。这孙子居然敢挑衅,我说,去你妈的,当时包间里,三个女人,我怎么知道她是你女朋友。眼镜说,她不是我女朋友,是我的女人。我说这他娘的还不都一样。眼镜朝我嘿嘿一笑,不要脸的说,我的女人不一定就是我的女朋友,就这么简单。我说放屁,他却来劲了,摆出一副学究模样,就开始言传身教,散布歪理邪说,说女朋友是要晋升成老婆大人的,所以只能有一个。一旦多了,就容易掐架,最好的解决方法还不就是平等对待,人在什么时候最公平,当然是没有掺杂个人感情时,最客观,最公平。所以,我的女人,简而言之,就是我的东西。他们在我眼里就是件东西,还不算女朋友。我刚想骂眼镜无耻,这等恶心的话居然也能乐呵着说出口,却听砰的一声,眼镜就一头栽在了地上。我惊愕的看见陈小芸拿着一个破碎的酒瓶,站那里,一脸怒气,说,周大同,你他妈的活该。

    嫂子也适时的啊了一声,然后就听见她喊,快送医院,快送医院。我根本就来不及细想,来不及觉得荒唐,来不及责怪陈小芸的行为,就抱着晕倒的眼镜,捂住他血流如注的头,破门而出。我听见小黑慌张的声音,你别去,小芸照看着你嫂子,我和立子一起去就行。

    二

    二

    口是心非有两种,一种是明地里满口仁义道德,背地里伤天害理,这种口是心非最让人痛恨,却也最是常见,因为这样的口是心非能捞到不少好处。虽然时间一久会有身败名裂的危险,但人大都属于鼠目寸光的动物,就是有人看的长远,也无法保证在这样的诱惑之下,不动歪心;还有一种比较可笑,没事找抽的典型、装比的模范,就是明地里满口喷粪,背地里又是另一番光景,越是想得到的,越要装出一副无所谓的

    样子。我很不幸属于后者,甚至不经意间发现,眼镜也很不幸的与我同类。

    把他送到医院,我从急诊室里出来,就想起应该通知一下末末。眼镜在南京无亲无故,他的暴发让他鼻孔一直朝天,很难有朋友,除了我们几个,也就末末还关心他。我就又进去拿出他的手机,翻了一遍号码。这孙子的电话薄上,没有标明末末的电话。我又翻了一遍,发现有个号码被他标记成贱人,这太过意外,要知道能被眼镜这个贱人称作贱人的,也就我们几个。我充满期待的打了过去,通了。那边传来女人的声音:大同,你怎么想起我来了。这声音里充满了意外、惊喜等等一切与之类似的情绪,让我感觉电话那边的女人,就像是望夫石的前身,曾经站在一个地方,年复一年,日复一日的遥望着爱人离去的方向。我尴尬的说,我不是周大同,我是他朋友,他现在在鼓楼医院,需要照看,你能过来一下吗?

    电话那边说,啊,严重吗?我马上过去。我说,不严重,就是被砸晕了,头破血流而已。她问了我地址,说马来过来。等她来的时候,我才发现,这个望夫石的前身就是末末。这次再见到末末,已经完全没了上次的妖艳,她穿着一件粉红色的T恤,一件洗的发白的牛仔裤,一双凉鞋,就那样气喘吁吁的朝我跑了过来。她这样的装扮让我觉得很舒服,那张精致的脸上写满了担忧、惶急,却依旧让我很舒服。我忽的想起那晚的事情,老脸就红了。她好像是没看见,一见到就说,张哥,刚打电话的是你吗?他怎么样,怎么样了?

    小黑凑过来说,美女,你认识眼镜?末末点点头,小黑又问,你就是他说的那种我的女人?末末脸红了,有些害羞,也有些惊喜,说,大同,他跟你们提起过我?小黑朝我一笑,说,常常提起,是不是,立子。我只能尴尬的点点头,我知道小黑的意思,那种笑就是一种戏谑。我有些厌烦这种无聊的戏谑,却也无可奈何,毕竟眼镜妖魔化了那些跟他泡一起的女孩,使得小黑先入为主。我赶紧对末末说,他在里面,我陪你去吧,说不定醒了。

    眼镜的确醒了,他的头上缠了绷带,一如我那次被他砸后的情景。我觉得这个场面幽默,他偷袭了我,陈小芸也偷袭了他,帮我成功复仇。我对着他说,看你以后还敢满嘴喷粪。我以为眼镜会反击回来,骂我几句。可他并没有,反而弄出一脸的意外,问我,你怎么把她叫来了?

    ==========================================

    接到领导电话~我要去一水电站~这个站在大山里~~没的网上~明天估计发布不了新章了~对不起~~告假~另求留言评论~别踏雪无痕,武功太离谱了,惹人生气的~~谢谢~留言啊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