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点五章 多情总为无情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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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告:本章桥段有些无聊,一是为了练笔,二是为了丰富人物性格(巴尔德尔),其实可能没有必要,为了方便不喜欢的读者跳过不看,单独列章,勿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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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郎突然换了一副面孔,少女心头突突直跳,隐隐有不祥的预感。

    “嘿嘿!我都陪你演足戏了,你就顺了我吧!”巴尔德尔笑得有些邪气。

    “你………你………不要!啊——”尖叫声中,她的外衣被撕裂,接着是裙子,再来是内衣,眨眼间就一丝不挂,赤裸的胴体比白玉更细腻,因为羞怯和恐惧而泛起红潮。

    曼殊沙华扑到床上抢过被子遮挡身体,但马上又被撕开,她象只狼吻下的小白羊瑟瑟发抖,脑中一片空白,只会一个劲的求饶。巴尔德尔左手抓住少女双手,高举过头,用脚抵住她的双腿,将娇躯完全伸展开来,裎裸无遗。粗糙的右手又揉又搓,把精灵少女的冰肌玉肤磨得滚烫,微微隆起的双乳不足一握,被大手强行抓住拢得变形,不时还用力捏胸前的两粒红豆,剧烈的疼痛令她发出凄厉的哀鸣。

    “疼啊!疼!求求你!陛下!不要啊!救命啊!谁来救我?哈——呜——呜——”惨叫声响彻小院,守在屋外的梅尔和宫女们脸色苍白,面面相觑。

    巴尔德尔双目尽赤,面目狰狞,两三下就脱光衣服,他把少女的脸扳到胯下,巨大的凶器在她面前晃荡,吓得她眼睛发直,顿时忘了闭眼,连求饶声都停了下来,巴尔德尔得意把凶器在她脸上擦了几把。他把少女的下体抱起,嘴凑上去舔个不停,在从未体验过的奇异感觉冲击下,少女开始发出压抑的、不情愿的呻吟。已经完全血脉贲张的巴尔德尔全身压上,发起最后的进攻,堡垒大门洞开,二门虚掩,雄兵健将一鼓而入,瞬间直抵核心深处。

    “啊————”这一声尖叫几乎把门外几个人的耳朵撕破,梅尔吓得跪在地上掩面而哭,宫女们则慌慌张张的逃了出去。

    曼殊沙华现在就象刑具上的布娃娃,披头散发,四肢扭曲,身体悬空仰面弯成弓形,头部甚至没有抵在床上,全身只靠巴尔德尔两手托住的纤腰和紧密结合的私处来支撑,在凶猛的冲击下激烈摇摆,似乎随时都会断成几截。

    破身时撕裂的不止是密户,似乎连声带也出了问题,在最尖锐的那一声哀嚎之后,少女就只能发出低沉的“唔唔”声,很难区分那到底是呻吟还是呼吸。她眼神呆滞,小嘴翕张,泪水、汗水、口水肆虐横流,整张脸湿漉漉的,麻木僵硬,可能她已经昏迷过去了吧!

    “哦!哦!哈!真………真紧!真好!呜——不行,要射了!哦——”巴尔德尔咬牙瞪眼,竭力自制,最后大吼一声,象挨了一刀似的,既痛心又满足。他重重的抵住私处,惟恐泄漏,许久才轻轻将少女放下,靠墙盘坐,吐着舌头,闭目回味。

    半晌,巴尔德尔恢复了平静,脸上充满了自信和骄傲,他又成了那位英明神武的国王,如阳光般灿烂的年轻骑士。

    看到曼殊沙华还是一动不动的躺在原地,他不放心地爬过去摸摸脉搏。还好,还活着!

    殷红的处女之血和着爱液浸透了大片床单,连墙上都沾了好几滴,巴尔德尔暗暗吃惊:怎么流了这么多血,我是怎么弄的?他抖开一张毯子为少女披上,懊恼地想:今晚到底是怎么了,这么缺乏自制力,以前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感觉,是我做错什么了吗?哄骗、接吻、上床,程序没有错啊!真奇怪!

    他随手替少女整理好纠结的头发,微觉歉疚:也许我是太急了些,唉!算了,明天再赔罪吧!拉过枕头惬意地呼呼睡去。

    曼殊沙华不知是醒是睡,脸上干了又湿,湿了又干,悄悄的她终于动了一下,含糊的呜咽几声,在毛毯下缩成一团。

    次日清晨,梅尔战战兢兢地进来服侍,陛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了。曼殊沙华躺在床上,神色木然,任由梅尔怎么安慰都不理会,劝她吃饭,倒也能勉强喂上几口。中午巴尔德尔陛下带着一束鲜花兴冲冲地赶来,可曼殊沙华一见到他就躲进被子,瑟瑟发抖,只要有人掀被子,她就“哑哑”地嘶哑大叫,弄得陛下又尴尬又恼怒,只好扔下鲜花败兴而去。

    此后,由于失血、脱力和精神上的打击,曼殊沙华大病了一场,她整日面色苍白的枯坐床上,受到损害的嗓子康复得很慢,难得开口吐几个字。将养一个多月,在御医的精心调理和梅尔的悉心照料下,才渐渐恢复了一点生气。

    期间陛下每天都会抽空来探望,有时还会留下来吃饭,常常是两个人各吃各的,都不去看对方。

    今晚,月色很美,巴尔德尔突然有些触动,良辰美景,自己应该留下来陪她。因此,吃过饭后他没有离开,梅尔知趣地把门关上,离开时不放心地看看曼殊沙华的脸色,似乎更苍白了一些。

    房里的两个人都默不作声,时光悄悄流逝。突然,曼殊沙华缓缓起身,慢慢脱下衣服,一件又一件,直至身无寸缕,洁白的肌肤沐浴在月光下,如雪如云,似幻似空。巴尔德尔热血上涌,差点就想扑上去快意凌虐,他咬咬舌尖,涩声道:“你………你怎么了?”

    曼殊沙华大概觉得有点冷,微微发抖,嘶哑道:“你………你不是想要吗?请你轻………轻一点,不要………不要打我,我………我什么都听你的!”

    巴尔德尔脸色大变,就象凭空挨了一个耳光似的,脸上青筋暴跳,肌肉抽动,他猛地起身,一脚踢翻桌子,大吼道:“混蛋!你当我是什么!”出门离去,临走时把门都摔裂了。

    梅尔慌慌张张地跑进来,看到曼殊沙华跪在地上,双肩抽动,捂着脸在啜泣。

    第二天晚上,巴尔德尔又来了,不过这次和以往不同,没有带鲜花。吃过饭后他没有离开的意思,梅尔暗暗埋怨,提心吊胆地出去了。

    “你………我………”巴尔德尔看看曼殊沙华的脸色,欲言又止,“我………我很抱歉。”

    “我承认,那天晚上我是在哄骗你!”他看着墙壁说话,觉得这样更轻松些。曼殊沙华soudu.org不易察觉地抖了一下。

    “我………我有过很多女人,和她们上床又简单又轻松,我习惯这样。毕竟我是国王,不能在女人身上浪费太多时间。”

    “可你不一样,我从来没有觉得哪个女人会这么麻烦的。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就是老觉得不对劲。”

    “那天晚上是我不好,我太急了。我以为你喜欢我,就想这样没关系,只要后面道个歉就是了。我没想到你会这样,是我不好。”巴尔德尔觉得自己想不起要说什么,口干舌躁,事先编好的说辞都忘得一乾二净。

    “那天晚上,我说了‘我爱你’,那是假话,现在我收回。”他偷眼看看曼殊沙华,可是少女的头发披下来,看不见脸色如何。“我以后再也不会轻易的说这三个字了,我只会在我认为真正该说的时候才说。”

    “从今晚开始,我会和你睡在一起。”少女又开始发抖,巴尔德尔急忙解释:“你别怕!我保证绝对不会碰你,我不会强迫你。这么做只是因为我觉得应该负起责任。”

    “不管你是否接受我的道歉,我都请求你的原谅。你可以提出任何要求,如果你想回家,我也会马上派人送你回去。”巴尔德尔口里发苦,这两句话说得异常艰难。

    “就是这样,我想说的就是这些。”精灵少女没有提出回家,这让他如释重负,松了一口气。

    当天晚上,两人睡在一张床上,少女蜷缩在角落里,陛下则远远的睡在另一边,当然,两个人都没能睡个好觉。

    之后,群臣惊讶地发现,巴尔德尔陛下每天早朝都是呵欠连天,没精打采。个中原因很快就从宫中传了出来:陛下最近都只在一个女奴房里睡觉。几位老臣不以为然,上疏切谏陛下要爱惜身体,在女色方面要劳逸结合,不可旦旦而伐。当然,上疏石沉大海,没有任何效果。

    连续几周都是如此,每晚对着少女强自忍耐,巴尔德尔也觉得很佩服自己。不过,他毕竟正值血气方刚的年龄,这么长时间的禁欲终究有个宣泄的时候。

    这天晚上,巴尔德尔浑身烦躁,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他无奈地叹口气,把手伸进被子,自己偷偷解决,这已经是搬来之后的第三次了,为了不惊动曼殊沙华,他不得不忍到深夜才咬着被子开工。

    弄了几个回合,好受了一点,喘口气准备再弄。突然,一只纤手从背后伸过来,轻轻地握住那根东西,毫无技巧、生涩害羞地套了几下,巴尔德尔浑身僵硬。

    “你………你想要?”声音已经没有那么嘶哑了。

    “你不愿意,我就不要。”

    “………你要,我就愿意。”

    巴尔德尔转过身,四目相对,这是两人自那个夜晚之后第一次正视对方,曼殊沙华目光闪烁。

    巴尔德尔把下身的那只纤手抓住,放到嘴边吮吸,手指、掌心、手腕,接着是胳膊、脖子,一路吻上去,最终到达嘴唇,两条舌头绞在一起。

    “唔~~哼~~”少女扭动脖子,微微有些抗拒。

    巴尔德尔急忙停下,有些惶恐,“你………你觉得怎样?”

    “没关系!轻………轻一点。”

    “好!”巴尔德尔用手撑住身体,探下头继续深吻。

    吻了很久,太久了,少女伸手环住青年的腰。得到这个暗示,巴尔德尔换个姿势,把手伸进少女的衣服里摸索。他小心的抚摩,不敢马上去触碰敏感之处,就象蜻蜓点水一样,忽起忽落。少女的胴体越来越烫,沁出薄薄汗液。

    “嗯~~嗯~~”青年用指甲轻挠腋下、乳尖,少女鼻子轻哼,动情地喘息。

    抚遍全身后,青年终于大着胆子伸向密处,用指甲轻挠,掌缘摩擦,直至手指完全湿润。

    “我现在进去,好吗?”他轻轻耳语。

    “嗯~~哼~~”这算是答应了吗?

    巴尔德尔把少女调个方向,臀部放在床边用枕头托住,他自己下床扎马步,少女的两条长腿架在他的肩膀上。这是他知道的最能够让女方不使力气又不会被男方压痛的姿势。

    就像是害怕被拒之门外的客人,先轻轻在门上扣两下,接着从门缝探进头,门被挤开,里面深邃神秘;客人犹豫地进来又出去,出去又进来,最后终于忍不住好奇,一步步坚定的前进;过道很窄小,客人却健硕庞大,墙壁被挤得变形,每前进一步都要披荆斩棘,左冲右突;直到幽深密处,阴阳契合融为一体,客人反成为密境的主人。之后,这位主人兴奋地来来回回、进进出出,肆意观赏被征服的天地,不放过一丝缝隙。

    曼殊沙华捂住嘴,眼睛瞪得老大,强烈的快感和记忆中的恐惧象冰和火一样煎熬娇躯,最后,实在忍不住哭了出来,泪水滚滚而下。

    巴尔德尔慌忙停下,轻吻,安慰,道歉,然后请示。少女点点头,又摇摇头,又点点头,擦干眼泪,勉强笑了笑。

    于是青年咬牙吸气继续耕耘,力度更小,节奏更慢,少女又哭又笑,中间被打断了好几次,当沃土充分开发,矛犁逐渐迟钝,播种的时刻终于来到,两人一齐发出胜利的吟唱,汗水淋漓中滚作一团,沉沉睡去。

    第二天日上三竿,曼殊沙华才浑身酸痛地醒来,一睁眼,就看到巴尔德尔托着下巴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曼殊沙华脸一红,翻过身子背对着他,心里惴惴,对昨晚的激情又甜蜜又后悔,惟恐被他轻视了自己。

    一只健壮的手臂揽住她的腰,巴尔德尔贴到她耳边,慢慢地、清晰地吐出几个字:“我、爱、你!”

    曼殊沙华浑身剧震。

    “我、爱、你!我、爱、你!”一声声轻唤。

    “继续!继续!”少女喃喃道。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继续!继续!继续!”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曼殊沙华捂住脸,无声的哭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