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背之痛(之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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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断背之痛(之八)

    小草到家后,给我来了一个平安电话,我又嘱托了她几句。此后接连几天的时间,小草的电话打不通了,手机一直处在占线或者关机状态。我有点着急。直到小草走后的第五天一个晚上,小草的电话打过来了。电话中小草在哭,伤心欲绝的哭,我惊得心都缩紧了,赶忙问,怎么了,怎么了?小草说,孩子的病情越来越复杂了,又得了心内膜炎,发高烧,治疗起来,相当麻烦,前几天几次出现了昏厥现象,她都吓傻了.小草很无助地说,大叔,你能来吗,草儿都快撑不住了,我想让你陪我。我赶忙说,小草,我现在赶过去,好吗。我也想见你。

    小草一听我真要来,反而不乐意了。她态度坚决地说,陆阳,你不能来的,你要来,我会生气的,晚上不安全的,你要再出点什么事,你让我还活不活,求你了,行不行,大叔。我只好说,那好,赶明天说吧。挂了电话后,心中却无限地挂念小草,晚上一个人正好没有事。我发动了车子准备去县里,但我的驾驶技术很一般,我一天正式的驾驶培训也没有过,本子是找熟人办出来的,我除了挂档、踩离合,别的我不概不知。好在,县城的路我很熟,慢慢开吧。 100多里的路,我竟然开了2个多小时,路上经历了不大不小的惊险。庆幸的是,我平安到达了,这个地方我以前来过几次,对县宾馆还是熟门熟路的,我到达后,先去县宾馆开了房间,一看表凌晨1点多了。

    我犹豫着还是拔通了小草的电话,小草没有关机,也许她有感应吧。电话一通,她就大叫,“陆阳,你这个混蛋是不是过来了,你怎么这么不听话”我只好说,小草,你别骂了,反正来了,孩子还好吧,你不要过来了,明天我去看你吧。小草语气沉重地说,陆阳,现在真过不去,我守着孩子呢,你好好睡一觉吧,好吧,宝贝。我苦笑一声,小草,你还有心情开玩笑,你快休息吧。

    我还真累坏了,简单地洗了洗,倒头便睡。睡得沉,不过因为心里有事,醒得也早,我睁开眼,一看表6点多钟。我想小草这时是来不了的,再睡一个回笼觉吧。刚从洗手间回来,想钻背窝,门“咚咚”地响了,不用想,是小草。我趿着鞋,去开门,小草风尘仆仆地闯了进来,带来一股寒气。小草进来后,一言不发,拉着我的手,手脚利索,眨眼间,把自己脱得净光,然后按着我钻进了被窝。我被弄得有些手足无措,结结巴巴地说,小草,你要干什么?小草身子光滑冰凉,她紧紧地蜷在我怀中取暖,还是一言不发。我从后面,把小草的头发打开,让她彻底放松一下。

    足足有10多分钟,小草低着头,蜷着身子,就是不说话。我慢慢地把她的身子扳平,她就两眼直直地盯天花板,我用双手在她眼前晃,“小草,小草,怎么了,傻了,你说话呀!你别吓我,说话呀!”小草的眼睛开始有泪珠滚落,但突然间,小草擦了擦眼泪,很酷地笑了一下,露出了两个酒窝。“陆阳,你不是想草儿吗,你不是喜欢草儿吗,你不是说我漂亮吗,我在你被窝里呢,一丝不挂的,你要我呀,你要呀!你不要,可别后悔,你给了我这么多钱,你可以随便要的,什么时候要都行,你半夜跑来,是不是想要我,快说!”我真气坏了,我这图的是什么,半夜不啦的,弄了半天被人这么看低。气极之下,我站起身,抬手给了小草一个耳光,“你给我滚,你污辱我,更污辱你,你太伤我了,小草,你太伤我了!”我竟然流下了眼泪。小草光着身子爬了起来,扑上来抱住我,“对不起,对不起,哥,对不起,小草快疯了,你为什么要对我好,为什么,我不相信这个世上有好人,包括你,陆阳,你要草儿吧,要草儿吧,这样我心里好受些,平衡些,无功不不受禄的,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为什么?”

    小草扑上来,把我推倒在床上,然后跨了上去,疯狂动作。我硬硬地说,小草,这是不管用的,我们毕竟是人,动物还要讲究一个发情呢。小草,颓然跌落,捂住脸痛哭。我拿一条毛巾,用热水烫了,略微一拧,拿过去,一点点地擦小草的脸,小草像个受了天委屈的孩子,边哭边倒气,嘴里还嘟囔,“对不起,对不起”

    我暗叹一声,这场孽缘何时收场。小草哭声止住了,我轻轻地抱起她,把她带到了洗澡间,打开了热水喷头,小草的头发披散下来,盖住了半个身子,我从来没有见过如此茂盛、如此秀美的头发!我用木梳一下下地为她梳理头发,用毛巾轻轻地为她擦背。小草像个木偶,被动地接受着,把她洗干净了,用一条很大的浴巾,把她浑身上下擦得干干净净、清爽干燥,然后用另一条浴巾把她裹住,又抱回到了床上。当我做这些时,小草痴痴地看着我,只到我把她放到床上,她才无限感慨地说,“陆阳,你对女人这么好,那些女人怎么会离开你!怎么会有人恨你?小草,想不通!”

    我头也不抬地说,“凡好色的男人都会讨女人欢心,今天我对你这样,明天也可能用到另一个女人身上。”小草让我说得一愣,张口结舌,“大叔,大叔,大叔,你到底是嘛人呀,鸟人呀!小草是你的猎物吗?”

    我恨恨地说,你不是吗,我把你扒光了、洗净了,就是为吃你的。我恶狠狠地扑上去,小草一声惊叫,大叔,你慢点,吓着草儿了。**真是好东西,一场痛快淋漓的**,不仅能够让人暂时忘掉烦恼,而且可以使人身心得到一种放松,会让人产生有此快乐死有何撼的感慨!小草浑身是水,极度的快乐让她几次产生幻觉,失态地大叫。完事后,她呆呆地看着我,大叔,你太厉害了,你哪来的那么大劲,从哪学得这些招式,你可真不是好人。我让草儿再去冲冲,她坚决不去了,她说连脚趾头都不会动了。她懒懒地和我说话。

    随着谈话的深入,我们迅速变得冷静深沉,我深深地理解了刚才小草的失态和无奈。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