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七十七》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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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刑天心想:这可能是真话,要不,女人要偷情也该找个俊男,左奇那么龌龊,女嫦怎会看上他。他推下她的身子说;“行了,行了,我看二者兼而有之。你欠我这情债现在不跟你算,以后再让你偿还。”

    女嫦放心了,说;“自从我嫁给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登上宝座,而且还比你卖力呢,你让我过得称心如意,我更应该把你捧上巅峰。”

    刑天说;“嗯,只要夫妻同心,一定能够实现。”

    女嫦睡不着了,这个工于心计的女人,正在为了如何能够说服左奇去谋害酋长而思索着计谋。

    左奇原来就是首领,因此,四弟一开始便对他很信任,左奇跟了四弟之后,因为忙,又经常到各族去公干,便很少和女嫦幽会,今天看来没什么事了,便向四弟请了假,赶往肃慎族,见到了女嫦,‘情人见面没呼叫,抿唇眨眼微微笑。’心知肚明的女嫦一边关门一边说;“又是很忙吗?还是另有新欢?”

    左奇说;“跟你最欢娱了,谁都比不上你来得欢,干得爽,所以特请了假来会你,快过来让我吃一口,我馋死了。”他俩虽然同龄,可是女嫦在他面前,总以小姑娘的风骚模样逗他,她坐在他腿上,左奇搂着她,解开她的衣,把脸贴上去吃个够,双手也在她身上各处忙个不停,然后便急不可待地要脱光她。

    她抓住他的手说;“左奇,看你这馋相,你今天是请假,有的是时间,别急,你好久才来一次,我们先说说情话,才像情人。”

    左奇继续脱她的衣服,说;“脱光了说情话更有情趣,要说什么?说吧。”

    女嫦只剩下短裤时不让他脱了,说;“说说你这半月来有何见闻,有趣的事情,也说说酋长,怎么样,跟着酋长有何感想?”直说了,别以为他是我公爹,我可是不把他当回事。谁都不比我俩亲密。”

    左奇说;“当人家的跟随,让人家使唤,可想而知,有气受的,唉――,只有逆来顺受,委曲求生,看他的眼色行事。”说话间他也只剩下短裤,便搂着她躺下。

    女嫦抚摸着他的胸脯说;“这么说太委屈你了,不如别干,免得受气。”

    左奇说;“心肝,侧身过来,让我抱,贴紧你的身子感觉好极了。”说完一手插进她的身下搂抱紧她,另一手在她的腰上,屁股上抚摸着,拍打着,说;“不干不行啊,以前过惯了首领的生活,再要当平民去种地,受不了。”

    女嫦心疼似的说;“要不,让刑天的位置还给你,我心疼你。”

    左奇拿捏着她那富有弹性的腰肌,说;“好是好,那刑天怎么办?再说,他哪能_4460.html让给我。”

    女嫦说;“说的也是,本来刑天该提升了,可是愁没有位置,这酋长又是他爹,帝爷总不能把他爹的位子让给他,因此刑天便上不去,这副首邻便不能还给你,才委屈你老是当跟随,你知道吗?我的知心人都为我不值,说我要找情人,也应该找个地位比我高的,才不会委曲我,怎么找个平民,贬低了自己的身份。说得我脸红,答不上话。”左奇听了,他那抚摸她屁股上的手停下了,他的自尊受到了伤害,满怀的激情消沉了,现出了惭愧的神色,他轻轻推开她的身子,手掌交叉地枕在脑下,眼看着屋顶,女嫦又说;“伤了你的自尊了,是吗?但这也是事实啊,女人找情人最起码地位也该平等,才般配。你说是吗?别丧气,我不是嫌弃你,这你知道。对吧。”

    左奇叹了口气,说;“对,这话没错,是我亏了你,可是这苦衷只有你我知道。“

    女;“左奇,为了我,你能争取个地位吗?”

    左奇茫然地说;“怎么个争取法,没有位置让我插足。”

    女;“有人躺下,便有人顶上,这顶上去之人的位置,不就可以还给你,你我之间也就平等了。你当了首领,便有的是时间来陪我,也报了你受气之仇。一举三得。”

    她说得这么明白,左奇当然听懂了,愣了愣说;“这办法好是好,可是太伤天害理,弄不好身败名裂,我没这胆量。也不会为了个职位去干这种事。”

    女;“人要活下去就得争,动物之间的弱肉强食叫伤天害理吗?你不争取就得永远受气,抬不起头,什么也得不到。因此只能逼着我们去拼命。”

    左;“可是为了这不值得,又不是被迫得没法活了。就是争房子夺地也不值得做这大恶。”

    女;“这么说我在你心中比不上房子和地了?”

    左;“为何扯上你了,就是金房子和银地也比不上你。”

    女;“那就该为我想想,人家风言风语让我难受。人们对着你的背影嗤之以鼻时,让我感到难受。十天半月才来会我一次,每次也都急匆匆的,有什么情趣,”说完假装生气地背转身,说;“之前你老是说听我的话,真要你做时,你又前怕狼后怕虎,说什么身败名裂,没这胆量,其实你和酋长经常单独在一起,有的是机会,神不知,鬼不觉的,天衣无缝。”

    左奇这时似乎明白了,他板着她的身子转过来,说;“心肝,转过身来,是否是刑天的主意?你我的情已经胜过夫妻之情了,你应该向我说实话。”

    女嫦说;“你怎么扯上这死鬼了,刑天如果知道你奸了他老婆,他非剥了你的皮不可。也饶恕不了我。”说完一手指戳了一下他的额头。

    左奇一听有理,急忙搂紧她说;“对,对,对。是我想歪了,天底下哪个男人容得了自己的老婆被人奸。”

    女嫦乖乖地依偎着他说;“我是因话得话,一听你受委屈我便急,才想出这主意。”

    左奇说;“说的也是,这些年你都是为我着想,心疼我。”

    女嫦说;“你知道就好,没想到这办法还对刑天有利,这么说你一举手,我们三人都得益,你何乐而不为呢?”

    左奇说;“刑天可就坐享其成,而且利益最大。”

    女嫦假装生气地推开他,并一拳打他说;“你坏,你坏,我俩这样赤身裸体的在偷情,你干吗老是要提到我丈夫,你让我一听到他就感到蒙羞,有犯罪感,对不起他。你要做便做,不做拉倒,干吗老是说他。再说,你奸了他老婆,给了他点好处你觉得不应该吗?”

    左奇说;“又是我错了,不该提他,好吧,我以后留意便是了。”

    女嫦知道他是在搪塞应付,便迫问说;“留意什么?你说明白,不要理会错我的意思。”

    左奇只得虚以委蛇地说;“你说得那么明白,要我干掉你公爹四弟酋长。”

    女嫦一听到他说出你公爹这三个字时,忽然心中一亮,心想,真是智者千虑,必有一失soudu.org。我怎么就没有想到这杀手锏呢,我该用这一招,他才会铁了心去做,便说;“对,把他干掉就好了,以后就没有人来教训我,骂我生活不检点。”

    左奇大惊说;“你说什么?谁说你生活不检点?”

    女嫦说;“还有谁,只有那个既是公爹,又是酋长的人才有这权力呢。”

    左奇说;“这么说他已经知道我俩的奸情了?”

    女嫦说;“听他那口气可能是吧,可是我又舍不得你,不然,我怎么会给你这主意,谁都甭想拆开我俩。你说是吗?左奇,你容忍他拆散我俩吗?”

    左奇咬了咬牙说;“不容忍,你是我的心肝,不允许谁对你不礼貌,更容不下要拆散我俩之人,而且他有可能还会加害我俩,他怎容忍我奸了他的儿媳妇。为了我俩能长相厮守,我做定了,你等我的好消息便是了。”

    女嫦高兴地说;“这事如果成功,你便能经常来了,我太高兴了,祝你顺利成功。”说完便给了他一个吻,然后主动调情起来,然后便痛痛快快地玩了一个下午。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