歧佰领旨前往诸次之山替换炎居。他也是支持收回这二个酋的,为了炎居方便行事,便暗中叫人先去向炎居透露炎帝的旨意。自己在半途中称病,故意拖延日期。
炎居得知歧佰要来传他回去,心想:倘若歧佰来到我还出兵便是抗旨。必需提前出兵去攻打吴壮。可是来不及调集各族兵,他焦急地踱着步,忽然心中一亮,我何不来个分进合击,给吴壮来个迅雷不及掩耳的突然袭击,打他一个措手不及。便下令说;“命令各族士兵,给养自备。于下个月月圆之日,准时于小五台山南麓集合。听候调遣,违令者军法从事。”第二天,炎居便带着他的班子与三百敢死队离开酋址。直奔小五台山而去。
且说吴壮与以往一样,战事停了,便解散各族之兵,只有青要山之兵留下加强这轩辕之丘的防守。小昊因失去了泰山酋,也留在这里。
有一天,一个边界的首领快马来报说;“边界上发现有小股武装向北而来,有时一天见到好几股,我来的路上也经常有见到。怀疑他们是炎居各族的族兵。”吴壮听了大吃一惊。急忙下令调兵。然后召来重和小昊商议对策,小昊说;“就算调集了周边的族兵也敌不过炎居。必须火速求援,同时也行动起来,到各个渡口去,先吃掉敌人前来集结的小股武装。”吴壮和重都称妙。于是把现有的兵分十几队,各领一队往小五台山之南的各个渡口守株待兔。
一个族的兵一般是百几十人,一上岸便乖乖地当了俘虏,只要有十几个强壮的劳动力在一起又是外地口音的便抓起来审问,准没错抓。一天下来就抓了好多,第二天,吴壮的儿子佰业,胜利充昏了头脑,他带二百多兵,认为太浪费兵力了,便自作主张分成二队,一队到上游去。他自己带了一队,在吃午餐时,见到对岸又有一批五十人左右的人渡河过来,佰业便命令大家埋伏在隐蔽处。竹筏靠岸了,有些还在河中,上岸的人就地休息聊天,等到同伴都上了岸,竹筏离岸了,佰业一声唿哨,伏兵四起,敌兵首领命令说;“大家别慌,列队迎敌。成犄角形各自为战,互相照应。我们没有退路了,和他们拼了,冲啊!”这是一队训练有素的队伍,而且是背水一战,置于死地的拼命,战斗力特强,佰业的一百人反而占不到便宜,而且慢慢地显出败象,敌首领一声长啸,喊说;“兄弟们,敌人败了,冲啊!赶尽杀绝他。”他的兵被他这一鼓动,士气更旺,也高喊着发威。一时间,佰业的兵一阵慌乱。这时,河对岸还有人渡河过来,有的已经上岸,加强了敌人的战斗力,佰业大败,再不走是一个人也没剩下的。只得下令“撤。”然后怆惶逃去。
敌人乘胜追赶了一程才罢休,然后飞报炎居,炎居已经集结了几千兵士,他一听在各个渡口有敌人伏兵,马上命人前往沿河各个渡口去清除吴壮之兵,这样,小昊的计策便被粉碎了。
炎居提前了进攻的日期,队伍迫近轩辕丘,吴壮寡不敌众,退到了阪泉之野,遇到了前来支援的雷公,于是两军人数均等,便相拒在这里,可是,炎居的各族族兵还陆续赶到,到了月圆之日,他以二倍的兵力攻打吴壮,吴壮大败而逃。这样,阪泉的第二次战争炎居便大获全胜。占领了轩辕之丘,
这时歧佰才到轩辕之丘,他与炎居俩会意地微笑之后,就传达了帝爷旨意,炎居不敢违旨,命令有匡坐镇。临行时炎居对歧佰说;“这有匡是新当选的酋长,没有作战经验,我虽然对他不放心,但也没办法,因为兵是他的族民,必需由他带。你可要多给他提醒。”
歧佰说;“皇子,其实我也没有作战的经验,但有些该提醒他的,我会说的。”然后送炎居上路回宫。
帝爷这时接到岷山酋来报,说,酋长四弟在抗洪救灾中牺牲了,帝爷听了,很是惋惜,要亲自去抚慰四弟的家属与选拔新酋长,也巡视各酋。正好炎居回来,帝爷便让他监国,自己匆匆走了。
四弟是如何牺牲的呢?原来,刑天曾经与妻子商量杀害祈,遭到妻子反对,并被劝说了一番,从此他再也不与妻子商量此事,女嫦以为他回心转意了,暗自庆幸做了件积德事。
又过了一年。那天晚餐时,刑天回到家里,他手中的竹篮随便一放,就去吃饭,女嫦觉得竹篮放得不是地方,便提起来放在别处,她见篮里有绳子,还有一个好大的粗麻布袋子,这袋子的确很大,她觉得好奇,便拿起来看,但觉有点腥味,靠近鼻子味道更浓,一时也没心思去悟出是啥味道,也就作罢了。
半夜里,四弟来敲门,刑天起床开门,四弟说;“刑天,你下午见过阿祈吗?”
刑天说;“我中午在半路上见过他,打过招呼他就回家了。怎么啦?”
四弟说;“从上午他离开我之后,便没见到他,下午本来有事要他去办,他自己也知道,但直到现在还见不到他,你知道他去哪里吗?”
刑天说;“不知道,我去找吧?”
四弟说;“三更半夜的,上哪去找啊,算了,明天再说吧。”女嫦心想,一个大男人的,丢不了,翻个身又睡着了。
第二天下午,有族民来报说,在林子里见到一死尸,象是刑天的弟弟祈。四弟赶到现场,一见果然是儿子阿祈,是被毒蛇咬死的,四弟夫妻自是悲痛欲绝。
晚上女嫦从族里回来,得知此事,赶往公婆家,一直安慰到深夜才回家。刑天已经熟睡,女嫦躺在床上,公婆悲伤的场面总是浮现在眼前,让她久久不能入睡,她深深地叹了口气,忽然她似乎想起了什么,摸黑起身,拿起刑天的袋子靠近鼻子,袋子的气味还在,这是蛇的气味,又有那条绳子,她心里明白了,这些soudu.org东西证实了,这绳子是刑天捆绑祈以后,把毒蛇与祈天一同装在袋子里,毒蛇便是这样咬死祈天的,然后才解开祈天尸体上的绳子。
她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她又回到床上端详着丈夫,心想:丈夫是被我诓骗而产生当天子这野心,我当初还以为是一个有激发斗志的善意谎言,想不到丈夫走_4460.html火入魔走上邪路。他为了这目标,欲除左奇,毒杀胞弟,现在只是副首领,距离“圣明天子”还十万八千里,要达到这目标,不知还要多少无辜来为他铺路。这些都是我那谎言引起的,可是他又是与我共荣辱的丈夫,我只有和他一路走下去。成败由天了。
又两年过去了,祈天的事人们也淡忘了,晚上,刑天说;“老婆,左奇跟着爹三两年了,爹也信任他,你叫他看准机会让爹躺下,这酋长的位置该让给我了。”
女嫦大吃一惊,既害怕又心虚地说;“你为何让我叫左奇做此事,平白无故他怎么会听我的?”
刑天说;“你别装蒜了,你俩的奸情一开始我就知道,我是谁,有什么能瞒住我,还不是因为我太爱你,一心想让你过得称心如意。也怕闹起来影响你在族民中的威信,只有忍了这羞辱。”
女嫦心想:看来他的确真爱我,也很在乎我,才能容忍这老婆和别人睡的奇耻大辱,我该无条件地答应,便说;“行,我去叫他做,可是,刑天,这事既然说穿了,我也可以跟你说明白了,我不是一个随便就跟男人上床的女人,当时我要他禅位,左奇便提出要我陪他睡这唯一条件,不然甭谈,我为了你才含羞忍辱答应他。要不然,他那熊样。我是受了侮辱而不敢告诉你。你今天说出来,我才有机会诉说你听,你应该理解我对你的一片苦心。你说,是我错了,还是我为了你?”刑天默默地不理她,她便撒起野来,翻身压上他的胸,指着他的鼻子说;“别不吭声,你说嘛。”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