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会商的章程(求票冲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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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黎明的静寂中,外面的柳条静静的飘荡着,一切还在甜睡中,只有三五只小鸟唱着悦耳的晨歌,打破了沉寂。

    朱慈煊慢慢睁开眼睛,发现身边的绿萼早已醒来,而自己的手还停留在她的胸前。

    朱慈煊坏坏的又用力摸了摸绿萼只有鸡蛋大小的乳峰,“多吃饭,快快长,等咱俩再长一、两年,孤就让你真正成为孤王的女人。”

    绿萼抿了抿嘴,娇羞的说道:“现在同床共枕了,还不算么?”

    呵呵,朱慈煊笑着亲了亲绿萼的小嘴,说道:“当然不算,不过是调笑亲热而已,等你的鸡蛋长成大馒头,孤王再教你哦!”

    “这也是武侯遗书上教殿下的吗?”绿萼好奇的问道。

    “这个,这个当然,不是。”朱慈煊好笑的轻抚着绿萼平滑小腹下的微微隆起,“等到鸡蛋变成馒头,这里长出毛毛,孤再教你。起来吧,和孤王一起去晨练,这样才长得快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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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刚吃过早饭,兵部尚书孙顺便和几个大臣一起来求见了。

    “臣等今日与暹罗使会商,具体章程还请殿下解说。”兵部尚书孙顺领着几位大臣施礼后,恭谨的坐了下来。

    “在目前敌强我弱的情况下,暹罗国能助我们一臂之力,难能可贵。”朱慈煊抿着茶水,缓缓说道:“卿等在会商时要放下身段,与之平等相待,切不可妄自尊大,再摆出天朝上国的架子。”

    “殿下放心,臣等明白。”张佐宸说道。

    “明白就好。”朱慈煊点了点头,“会商要达成以下几个目的,一是请暹罗国供给我们粮食,跟他们说清楚了,我们不是白要,而是分期付款,也就是先欠着,以三个月或半年之期结算一回;二呢,他们供给我们象、马,也以此例办理;三,移军景线暂时不需要,但是我们可以先派一部分人去景线搭建房屋,以备后来之需,而且我军可以派出军官,在景线帮助暹罗国训练对付西人的新式军队;四,为感谢暹罗国的隆情厚意,我们保证以后以兄弟之邦平等相待,并且在暹罗国需要的时候给予最大的帮助。”

    “这些条件并不苛刻,相来暹罗国会答应的。”兵部尚书孙顺轻松的笑着说道。

    “答应是一回事,照办是另一回事。”朱慈煊不无忧虑的抚着额头,“如果我们再战败,可就真没人理我们了。”

    “殿下坐征,晋王出征,再有忠soudu.org明土司呼应,想来这一战是不会失败的。”张佐宸安慰道。

    “孤是有信心的。”朱慈煊抬头笑道:“都说绝处逢生,想来也是有道理的,到了这个时候,反倒能豁得出去。呵呵,众卿说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呵呵,哈哈,众臣随声附和道。

    “对了,张卿,孤让你派出入缅与陛下联络的使者可有回报?”朱慈煊突然想起件事,转头对张佐宸问道。

    “回殿下,臣已经派出三拔使者,都沓无音讯,臣惭愧,明日就再派。”张佐宸低下了头,如实答道。

    “不要再派了。”朱慈煊阴沉下脸,摆了摆手,“张卿不必自责,定是那缅人作恶,所派使者凶多吉少啊!”

    “那陛下…”张佐宸不无担心的说道。

    “陛下暂时应该无忧。”朱慈煊思索着答道:“孤王坐镇于此,频发敕谕、檄文,想必清军定然把注意力重点放在孤王身上,只要大军不败,谅缅甸也不敢轻举妄动。孤王会让军方秘密派人潜入缅甸,与陛下联系,待局势稍稳,便迎陛下入暹罗国景线,派兵保护,如此才是万全之计。”

    “殿下英明。”兵部尚书孙顺拱手说道:“若缅甸敢滞留陛下,臣请殿下派军队入缅,武力接驾。”

    “那是自然。”朱慈煊点了点头,对众臣说道:“众卿若无事,便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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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气正热,围绕房舍的大树的树枝桠间,树干上,到处都有蝉的身影,此起彼伏的蝉鸣给乏味闷热的漫长夏日带来难得的乐趣。

    在看过古时候有关帝王将相生活的书中,这时候应该派出不少宫人去捕蝉了,以免影响贵人的清静吧。

    朱慈煊苦笑了一下,托着下巴又开始思考起_4460.html来。

    今日召见暹罗国使者,又勾起了他心中一起没有放下的一个问题。那就是关于火器和满清骑兵的对抗,到底可不可行?

    他看过明军现在使用的火器,不外乎三眼铳、火绳枪、佛朗机炮、红夷大炮等物,而且现在已经有了开花弹。但对于满清骑兵,从辽东到江南,明军却是胜多败少,难道想要在火器发展的原始阶段以单纯的火器对抗骑兵真的是很愚蠢吗?难道骑兵并不是象书中所说的那样在火枪火炮出现后就淡出了历史舞台吗?

    朱慈煊伸手将围棋子摆放在桌面上,一排一排,模拟着骑兵和步兵的对抗。三段击、四段击,甚至是五段击,对高速冲来的骑兵,到底会是怎么样一种情形呢?他尽量使脑海里浮现出战场上的情景,目前的火枪在射程上和射速上不如弓箭,这也就意味着在特定的距离,防护不好的火枪兵必然要先受到弓箭的打击,而且现在火枪的穿透力也实在不敢恭维,如果是轻骑兵还好,对重骑兵来说,根本无法有效的杀伤他们。而一旦让骑兵冲近身边,对于火枪兵来说,那就是一场没有悬念的屠杀。

    唉,复杂呀!这火枪真是个食之无肉,弃之可惜的玩艺。原来还想象着能演一幕类似小日本的织田火枪队大破武田骑兵的好戏,谁能想到竟然是这样一种情况。难道这火枪只能在守城时用一用,野战就拉倒了?

    朱慈煊越想越烦,伸手将棋子划拉乱,长长的叹了口气。

    绿萼和红袖端着水盆和托盘,在门口已经看了一会儿。因为朱慈煊经常这样发呆思考,而且因为被人打扰而发过火,所以两个人知趣的站在那里。

    看着朱慈煊以和他年龄不相称的老成样在苦思冥想,绿萼轻轻的摇了摇头,没办法,谁让他生在帝王家,又处在这样一个乱世。特别是在得到武侯遗书之后,所有人的希望都寄托在这样一个小孩子身上,沉重的包袱压得他经常偷偷摇头叹气,在人前的镇定与自信都是装出来稳定人心的。贵为太子,目前又代上行事,大权在握,却处在这样一种危境中,每日不是苦思冥想,便是去军营、医院体察情况,少了孩童的欢乐,也真的是很可怜。

    一想到朱慈煊昨夜搂着自己又亲又摸,绿萼的脸上又泛起了红晕,小孩子样的家伙,倒是坏得很,弄得自己浑身麻痒痒的,难道裸袒相对,同床共枕还不算是周公之礼吗,小女孩对性知识的缺乏让她百思不得其解。

    太子妃、皇后,这本不属于自己,等到他登上九五之尊,能封自己做个嫔妃就心满意足了,这可是别的宫女做梦也想的事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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