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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说一名老练的旅行者可以凭借着丰富的经验徒步旅行的话,那么他来到这个地方也许再也笑不出来了,因为连常年定居于此地的野性生物也不能轻易在这片土地上叫嚣自己的强大。
多少年的岁月中族驻在萧瑟的冰冷大地上的狼群在这里失去了无数的同伴,和他们的哀伤一样是长久不变的荒芜,这里是连最微小的光明也照耀不到的所在――永不消逝的白色异界。
在不知是否在环境的影响下,仿佛好运气都被那寒冷的空气给吸走,对于贸然闯入这个区域的他真是流年不利了,尤其是后面紧紧跟随着无数黑暗的仆从爪牙的情况下,相信无论是谁都有可能长长叹一口气感叹:自己真是那么倒霉啊!
在这个看似正常却异常的世界,在阴影的底下拥有连寻常世界的人们也看不清、又摸不着的真实一面。而艾尔维达就是在死徒中近百年来流传的神秘刺客,在无人发现的状况下从近乎被守护成堡垒的城中出现,之后后以风雷般的速度刺杀了历史长达800年的死徒。
要知道死徒是随着时间变得越来越强大,尽管从血统分类,那个被杀害的家伙只不是劣等贵族,但是从年岁上显示他也已经拥有可以近乎于‘祖’的资历和声望了。但是能够杀死祖的实力也可以说明他是非同寻常的存在了,至少在教会方面也需要出动相当规模的执行者来抹杀那些吸血种。理所当然的从他被人注意的那一刻开始,属于艾尔维达标志性的银色长发和绯色瞳孔也被人同时牢记。
他是独自在世间行走的旅人,同时也是被常世之外的众多强大力量所关注的非人。自从显露出他的非凡的速度特性,其超越一般教会执行者几倍,或许只有埋藏在世界最深处的力量才能够匹敌吧。不过这只仅仅是冰山一角而已,可能只有亲身体验才能够把握到艾尔维达的‘强’。
虽然没有运用差不多达到超越飓风的最高速度(他的速度估计在80米/每秒),但也在这捉迷藏的游戏里占有主动位置。在这化身为风的极速下,艾尔维达就像在漫步一样戏耍着那群失去智能怪物们。
曾经身为阳光照耀下的人类,而今成为了黑暗眷族的下仆。是的,这些丧失记忆与尊严的行尸走肉原本是普普通通一般人,但是因为被尖锐的牙齿划过喉间的瞬间,便转变成了为了主上在夜晚四处搜集食粮的走狗。虽然知道他们是迷失的人类,但是早已经成为消耗品一样的事物了。
没有任何人能够拯救他们,怜悯和同情也不过是多余,真正能够救赎的只有当作敌人完全抹杀其存在而已。梵地冈那群人到现在也没有找到救治的方法,只要有那些吸血种的存在,人类这种东西就像食物和原材料被啃食、消耗。
可笑的答案。而艾尔维达只有反复进行清理工作,给许多老不死的腐朽生命领便当,没有工资、也没有福利,只能一直一直继续下去。不过并非自己的目的,而是世界给予指令让身体不断屠杀掉危害整个空间里的物体罢了,留给自己的只是混杂着原罪之血的残肢断臂,散落在四周的液体多到让他想吐。
总是想洗手不干,可是没有办法停止下来。例如那些自己杀了不知多少的炮灰,一次、两次?并不是那么简单的单数目,一旦手沾染上鲜血就再也不是清白的了,体内早就被设定好的齿轮开始不由自主地转动起来。
从那时艾尔维达明白了,自己是世界的扯线人偶,就算是结晶再如何纯粹无垢,可构成和孕育他的却是宛如幼兽般纯洁的野性本能。当来自行星内部的指令到来的时候,他唯一能够做到的就是冷血地杀戮着目标,成为名叫盖亚的手下守护者为之而战斗。
或许能够剥离身上那层束缚,可是形成的人格多么短暂,以至于能够做到的仅仅是适应,并克制着内部的某些矛盾。毕竟现在的经验还不足够,在尤其当下的精神未成熟的情况下(思维形成断层,可能造成多重人格,并且对自身的力量形成相对的干涉。),距离成为一个成熟的守护者还很漫长。
『男主角:艾尔维达,世界唯二的真祖之一,和被成为公主殿下的爱尔奎特.布伦史塔德不同,他一直隐藏自己的身份,各种方面极为优秀的人物。在性格上,或许突然会发生人格转换,甚至会影响实力的发挥,但也只有少数人能wWw.够对其制造威胁。(详见以后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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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整个大地仿佛像被人用冰雪造就而成世界,艾尔维达那看似修长却略显单薄的身型,实际上却没有任何环境能够对他负面影响,可是内心感受到的冰冷到底有是什么呢?
“好冷的空气啊。卫宫,这里就是你一直想要来看看的地方么......”
银发男子心不在焉地仰望被苍白所笼罩的天空,也许因为月盈亏损的自然规律下他的内部发生了什么变化,特别是估算这几天将是朔月。
连绵千里的冻土之下深埋着的执念,不用说是一个寻常的魔术师,比如他那种与大源密切相连的真祖,其存在是无限制与自然世界紧紧包容在一起的,就像是那种程度的扭曲对于心象扩大至一切的他而言能够理解这份悲哀:我、我们不也是这样的存在着吧,所以才这样的显得焦躁不安,尤其是这个地方对于另外一个自己可以称为友人的男子是多么的......
眼中模糊的月之倒影,还有越来越靠近的腐朽之气,身体内的血液好像在沸腾一般燃烧着,不再继续进行无谓的嬉戏了,杀掉、扯碎、蹂躏、玩弄,在几乎要跨越了一个国家的长度之后,原本抱有的心情也渐渐安定下来了,自己要干掉那些食尸鬼们。
轻柔的风扬起了艾尔维达华丽的银色长发,俊美的脸上嘴角微微翘起,似乎增添了一种异样的魅力。不过当然对于敌人来说,这张无限美好的绝色容颜上洋溢出的笑容是多么残忍,GO!GO!狩猎行动开始了。
“终于要见到卫宫家的公主了呢!你们几个跟了我好几天的家伙就给我痛快的去下地狱吧!”
看者迎面而来的敌人,即将展开了无谓的杀戮之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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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具“尸体”被他强大的冲击力给轰飞到远处,被刚才的那一拨攻击的狂轰烂炸下艾尔维达的白色大衣也弄得很杂乱,看起来就像是一件到处都是洞洞的衣服,也许没有多久它就将告别自己的主人进入垃圾回收站了吧。
不过是自己大意了,真祖和死徒议会之间矛盾足够让他们派来足够使得自己造成很多麻烦的走狗......就算是凭借“平常”使用的实力也不足以立即消灭掉那么多数量的吸血种,尤其是发觉其中有不少就快完成转化变成死徒的可能性。要知道死徒和低等的食尸鬼比较起来简直是天壤之别,由于进化成拥有智慧的吸血种,力量的成长并非是以加法来计算的。
特别是自己并不清楚其中有没有最近WWW.soudu.org被杀死的尸体,否则一不小心出现一个觉醒的“贵族”,万一是这样自己就很麻烦了,虽然对于艾尔维达杀那些不死的怪物是家常便饭般简单,可是死徒所具有的恢复力是食尸鬼无法替代的,那就要用很多时间才能够解决了。
不过为什么不放过自己这个无名的暗杀者呢,难道除了她以外还有人知道自己的身份!!
那么就非常容易理解了,出动了这样庞大规模的爪牙的家伙,想必它们的主人在那些人里面多少占有一席之地了,可能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背后的那个狡猾的家伙想要对他下手了,而现在只是一些让人无法把握方向烟雾弹而已。
砍杀了无数只腐肉,还是有数十只的残留不断涌了上来,这样来不急的上门送死,对于隐藏在阴影中的敌人而言,变质之后的人类成为了备用的食品袋,那些消耗品能够用来对付敌人是永远不会吝啬的。
已经成为被“祖”所赐予幸福的丧尸的时候,传播病毒与死亡便是他们的荣耀,这些神所不容的羔羊们,不但深深陷入邪恶的泥沼之中,并且灵魂也成为了最最丑陋的形态,在黑暗的诱惑下复生为新的魔物,那是永世不得超生的罪孽。
艾尔维达不禁长长的叹息着,在自己复苏的百年间至今重复杀害与被杀害的过往,作为真祖的他早已经麻木于血腥的生涯里,而身为一个人的孤独与寂寞让自己渴望着一些东西。
什么时候到自己所杀的最后一个?而他的存在究竟有什么样的意义呢?
一个人价值的定义,向前的方向,还有为自己而存在的地方......
(你到底在期待着什么呢?)
有谁能够告诉他答案呢,可是现在属于他名下身体又出状况了,每当情感处于迷惘的时候,血液就会升腾起来,周围的气温也随之升高,而那种充实感像吸食了兴奋类毒品一样亢奋感。
不去思考,不用疑惑,就像你是天生的木偶一般是为了杀戮而生的工具。杀掉、杀掉,把所有都破坏掉,都消失在我的视线里面,这只有噬血的魔物而已。是的,并非别人的所操控,而是一开始诞生就已经注定好的,没有善良与邪恶,只是天生携带的缺陷而已。
矛盾,身为守护者与世界紧密相连,却暴虐的想撕毁一切让万物归零,一个人竟然保持着这样2种相反的元素,那个才是真正的自我,或许俩者皆是呢?所以说任何人都是自相矛盾、自寻烦恼的生物,连真祖也是如此堕落......
“混乱吧!暴虐的种子开始发芽!”
偶然、必然,人的性格是如此的不确定,现在的自我可能把前面的自己给推翻,如果之前所有的记忆中的我是真实存在的话,那么一切相违背的矛盾,这个交缠重叠的螺旋旋涡即时是自我的体现。
言语有时候拥有最强大的魔力,随着时间也无法削弱言语所体验的力量,那么将真正的自己用语言大声宣唱出来吧,释放出的自己将一切都包容,具现属于艾尔维达本来的形象!
“破坏吧!虚无的幻想充斥世界!”
解放出的力量如潮水般涌了出来,扩散在每一个曾经是人类的物体周围,此刻他拥有的力量好象能够打败任何敌人。或许这是人间不应该出现的力量,绝对的空无与虚妄,可能连力量的主人无法那样容易操控。
大气中的MANA吸摄如真祖的身体里转换成了能够被驱使的魔力,庞大的魔术回路源源不断提供着能源,实质的能量被具现在他的身边,仿佛灼热的烈火附着皮肤犹如火焰之衣。
获得力量从世界这个大源中取得,也只有类似于精灵那样纯粹的“魔”才拥有的才能,而自己并不是人类,只是曾经被叫做“月之民”的一群人中最后的那俩人其中的一个罢了,虽然成为超越种的我们能够不灭,但实际上总有那么一些力量能够将我们抹杀。
空气渐渐凝固了,死者们的躯体都被束缚而无法挣脱,两小节的自我催眠对于它们实在太多了,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却在言语之间却使得它们慢慢消融起来,而艾尔维达则微笑着快步离开的那里,直到最后什么都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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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乱吧!暴虐的种子开始发芽!
破坏吧!虚无的幻想充斥世界!
破碎吧!谎言的触手祸乱人间!
毁灭吧!绝对的空无融尽一切!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