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健也很恨自己,明明上了人家的当,还一厢情愿的以为人家想要把身子奉献给自己,玩那一箭双雕。
叶禹锡哪里管代健怎样恨自己,反正比试完自己就走人,谁也不怕。
看热闹的众人本来以为会是代健获胜,没想到叶禹锡这样无耻,纷纷为代健鸣不平,更是要使出吃奶的劲儿为代健加油。
吸取了上一场比赛的教训,这次比赛之前中年司仪将作画比试的规则详细的说了一遍,而且特别坚持按照原来的计划行事,绝不在变通。
作画比试的规则很简单,在人群中找一个女子,作为模特,在一炷香的时间里,两个人同时画这个女子,最后由孔颖评判谁为获胜的一方。
几个下人将两张平滑的案桌抬到了擂台上,铺好画纸,笔,几种颜色的墨。调色用的板、碗、清水等都一一备齐。还特意放了一把椅子,放在两张案桌前,显然是留给被画的女子坐的。
此时,万事俱备,只欠女模。这次比试之前,作画环节需要一个女子充当模特的消息就传遍了芙蓉城小姐的闺房,今天就是有很多女子是为了被风流倜傥的代健所画而来。
中年司仪对这台下高声问道:“可有哪位小姐愿意上来,被两位公子所画?”
中年司仪这一发问,可谓是一石激起千层浪,在场大多数的女子的心全都兔子一般,猛烈地跳动着。如果将她们的心跳声都用扩音器放大的话,简直活像是学生军训时,踏出的并不整齐却很响亮的正步声。
众女子中,有低头沉思的,有小脸通红的,有望穿秋水的,也有稍微胆大,跃跃欲试的。
王兰无疑就是那跃跃欲试的,在周围几个闺中好友的丛勇下,终于鼓起最大的勇气,开口了。
“我愿意!”
开口的却是两个声音。
众人的目光纷纷向两个声音的来源寻去,一个是身穿鹅黄色长裙的娇小美女,一个是身穿淡绿色纱衣的野性美女。
王兰见那野性美女从人群外走向擂台,也不示弱的向擂台走去。
本来是要一个女子做模特,结果却同时站出来两个人,这下可有热闹看了。众人很自觉地让出了两条路,期待着接下来发生的事情。
没认出来绿衣女子的人群等着看热闹,认出绿衣女子的人群,心中更是激动不已。女主角居然出场了。
王兰离擂台近些,所以也先到些,与来台上的几人一起,等着缓步走来的绿衣女子。待到绿衣女子走到擂台前,台上的几人纷纷倒吸了几口气。
原来那绿衣女子正是田鸢儿,这场隆重比试的源头。
话说自从那日田鸢儿与叶禹锡分开,她就绝了从叶禹锡身上看到的希望,她不知道叶禹锡会不会来参加比试。但是比试这天,她还是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及其低调的没穿红色的衣裳,也没有骑她那匹红色小马,躲在人群中等着答案。
直到最后一刻,她也没见叶禹锡出场,所以中年司仪宣布比试结束的时候,她就黯淡地离开了,也正是她刚刚走出人群,准备回家的时候,突然看见一个红衣人骑着酷似自己的那匹小红马飞一样的向擂台驶去。
她知道,是他来了,所以又返回人群,等待着比试对自己命运的宣判。
叶禹锡望着田鸢儿,这是他第一次见她不是一身红色的衣裳,虽然看起来还是有些野性,但是却有另一种别样的味道。不知道是落寞还是萧条,看来被包办婚姻和自己的态度折磨的不轻。他很是心疼这个女子,更多的是自责。
“你怎么骑着我的马来了?”田鸢儿望着叶禹锡不解地问道。
“你那个小丫鬟给我送家去了。”叶禹锡答道。
“那你今日肯来,定是小翠求你来的喽?”田鸢儿有些失望地问道。问出口后,她也不清楚为什么自己会那样期待叶禹锡再乎自己。
“我本来是要来的,只是我那猥琐的跟班把时辰给打听错了,幸好小翠来了,我才赶上了比试。”看到田鸢儿有些失望,叶禹锡有些讨好,故意把德福说成“猥琐的跟班”,想让田鸢儿高兴一下。
这一招果然好用,田鸢儿笑了。不过,是因为“猥琐的跟班”还是那句“我本来是要来的”,就不得而知了。
代健最怕失面子,此时见自己的敌人和自己的未婚妻在这里“嘘寒问暖”、“谈笑风生”,气就不打一处来。想要发作,却不得不维护自己的tp://www./cs/8494.html身份,只好用力的干咳几声。
中年司仪会意,赶紧将叶禹锡和代健叫到两个评委身边,商讨着出现两个志愿者,应该怎么办。说是商讨,实则是他们让叶禹锡只许听不许说!中年司仪为了防止他玩阴招,并不给他说话的机会。
简单的商讨之后,终于做出了决定,规则改为soudu.org一炷香的时间,为两个女子画像。
代健在右边的案桌,按照他平时作画的习惯,重新摆放了一下作画工具,又用一平整光滑的木块舒展了一下画纸。做好了准备之后,望向叶禹锡。
此时叶禹锡的行为让代健大是不解。只见叶禹锡将所有的作画工具全部放到了案桌下边,和评委说了什么之后,拿到了一块平整的木板。将画纸固定在木板上之后,又将木板倾斜着固定在案桌之上。看着一个简易的画架做好之后,叶禹锡才从袖口中_4460.htm拿出了削好的碳棒。含笑等待着比试正式开始。
不仅仅是代健,所有人都不明所以。在大华国,他们还没有见到一个人不用毛笔作画的,而且还不在案桌上作画,反而将画板斜着竖起。
叶禹锡也不管众人的疑惑,心想等着你们见到我画出来的画,就知道我的厉害了。
本来大华国的作画历来都是用毛笔的,没见过有其他方式的。中年司仪和两位评委的认知中,作画只有着一种方式,所以比赛规则中没有单独说出来,见到此时又被叶禹锡钻了空子,心中暗叹:“此子真是,真是防不胜防,防不胜防啊!”
此时改规则已然不行,所以中年司仪无奈的点上了一根香,比试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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