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贵客临门,令舍下蓬荜生辉啊!难怪今天一早,我的右眼皮直跳,原来是有贵人降临啊!”声音很有精神,底气十足。
现在应该是正午,也就是说,我还有一下午的时间。
“薛老板才是贵人,闻名于世的名画家,能认识您才是我炎某人的荣幸。”炎灵并不在乎琉玉白是否在他的怀中,依旧同那位被称作薛老板的男人寒暄着。
“哈哈哈哈,公子真是过奖了!薛某可没有那么伟大。”薛老板一开口,便知其人,热情好客。
“呵呵,”又是炎灵的招牌笑容,“来,这些都是我的朋友,为薛兄您介绍一下。”说着,他终于将琉玉白放在地上,侧过身,为我们介绍。
“这位,”他抬起右手,四指的方向指向琉桦……
“我是金桦,来自玲珑国,这次前来观光,没想到会遇上传说中的薛凯之薛先生,真soudu.org是荣幸之至啊!”金飒是琉飒,现在琉桦叫金桦,原来如此啊!他们在外的姓氏都是金,也是,琉是玲珑国的皇家姓氏,自然不能随意泄漏。
“呵呵,没想到薛某的名气,竟也传到了玲珑国,呵呵……”原来,他叫薛凯之,是个画家。难怪我从他的身上,找不到商人的痕迹。
“咦,这位灵气秀丽的小少爷,又是那位?”轻摇手中的折扇,薛凯之留意到站在炎灵身侧的琉玉白。不过,被他如此大咧咧的抱进来,想不留意都不容易吧。
“噢,这位是敝人的弟弟,金玉白。刚_4460.html才来的路上,不小心扭伤了脚,所以才劳烦炎公子抱他过来。”琉桦继续为其妹介绍。
“原来是金小公子,幸会幸会。”同样的温文尔雅,亲和友善。
“见过薛老板。”琉玉白还是同样的面无表情,只是她哥哥和炎灵都尊敬的人,就算是公主,也不好太过分。
“呵呵,小公子真是直爽的人……这位,带面巾的翩翩公子,又是谁?”纸扇合起,薛凯之兴味的望向我。
“我……”不等我回答,炎灵替我做了答复,“这位是蝶小妖蝶公子。”
“啊!莫非您就是这个月内闻名整个火焰国的乐师,蝶公子啊!”合起的纸扇,轻击掌心,薛凯之一脸的恍然大悟。
“哼,只不过是个男宠罢了。”不必察看,我也知道,这句话是谁说的。除了琉玉白,不可能会有别人。
因为这一句话,众人都陷入尴尬的境地。看着炎灵、琉桦、薛凯之微变的脸色,有难堪、尴尬……可笑,要不爽,也应该是我吧!
“薛先生,在下有个不情之请,还望您同意。”看来,也只有靠我来转换一下奇怪的气氛。
“噢?是什么事?只要薛某能帮得上忙,定当不负所托。”众人的脸色当真缓了缓,这个薛凯之,也感激地望着我。
“听闻,薛先生的画天上有、地上无,真正达到“物我合一”的境界,一直心向往之,不知今日可否有幸,得以拜览一二。”这可不是为了奉承,我是真的对薛凯之的画有兴趣,从小没有机会赏识名画,今天还不多多了解欣赏一下,岂不对不起自己。
“哈哈哈哈,难得我的画有人感兴趣,不如我们先去屋中坐着,就在西厢房的翎毛斋,有我自认为最好的作品,走走走,这就带你们过去……”说完,他便在前带路,领我们穿过厅堂,走过长廊,进入一间香气清雅醇和的房屋。
“来来,进来坐,炎公子,快扶金小少爷进去坐。”他率先闪进门,引我们进去。
入门后,左面的墙壁上挂了三幅画,依次是瀑布、山川同美人。
“这三幅画……”我低低沉吟,心中的震撼,令我缓不过心神。
“如何?”薛凯之摇着纸扇,来到我的身旁。此时炎灵他们三人已经坐在了门右侧的红木椅上,炎灵脱了琉玉白的鞋子,将她细嫩的玉足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细细察看。琉玉白边是羞涩的偷瞄着炎灵的脸,边是不屑的注意着我们的交谈。而琉桦,则是同我一样,陷入薛凯之的画中。
“我从不知道,原来……一幅画,可以表现得这么多……这么深……”我喃喃道。
中国画不似西方画力求肖似真物、注重表现形态的研究,它是通过线条的描绘,展现一个空间,这个空间是有深度的,但又不是几何式的三维模式,而是平面的描摹。
“金少爷呢?”薛凯之不愧是名画家,观察细腻入微,尽管琉桦是在我们的身后,他也依然能够感觉出背后专注的眼神,“您觉得这些画还如得了眼吗?”他转过身去,询问琉桦的意见。
“果真名不虚传!单单是这幅山川图,就将高山峻岭的磅礴气势描绘得淋漓尽致。如果薛先生有意出售的话,仅这一幅画,就将价值连城啊!”琉桦说。
“这真有那么好吗?哼……我怎么看不出来!”真不懂琉玉白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她的出生,就是为了嘲讽别人?
“玉白!不懂不要随便评论!”琉桦当真是一个一丝不苟的兄长,我想也只有他敢如此教训他的妹妹吧!因为炎灵就在一旁抚着琉玉白微肿的脚腕,一声不吭。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