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上海的徐家汇商圈附近一个比较高档的小区里租了一套一室一厅,虽然寂寞,但因为本人朋友较多,且手头宽裕,日子也算过得不错。
我每天早上8点钟起床,坐地铁到位于开发区的公司上班,下午5点半准时下班,晚上一个人回家玩网络游戏,星期六,星期天则是和朋友们在上海四处鬼混。这样的日子从我进了现在这家公司开始,已经延续了3年。3年来,除了我的年龄从27岁步入了30,别的并没有太大的变化,我有时也渴望着别样的激情,可是日子却还是一如往昔的过着。
今天是周末,也是我每星期上班最忙的一天。早上到了公司,我打开电脑,准备将这星期的邮件好好整理一下,顺便构思写给我领导的WEEKLYREPORT(本周小节),一直忙到中午吃饭才算是把当天的工作给安排妥当。
“Kevin,一起去吃饭吧?”身边的同事招呼着我。
“好的。”总算到了吃饭的时间,今天真累,我心中暗道。
这栋写字楼里的饭菜我吃了三年,价钱是越吃越贵,以至于每月饭卡里的钱从略有结余变得入不敷出,而味道确是三年没变,两个字:“难吃。”
对于这种难吃的饭菜,我向来吃得很快,因为它根本不值得我去细细品味。饭后,我和我的“饭团”照例去楼下的小花园散步,然后坐电梯回到公司,继续上班。
下午的工作是开会,每周五都是如此。我得听取我下属的工作汇报,以及制定出下周的工作计划。
“下周,我们要继续进行我们的测试,争取尽快让自动化测试的通过率达到100%。”我正给下属们安排着下周的工作计划,突然肚脐附近传来了一阵疼痛。大概是胃病又犯了,周六得去医院开点药了,我心里估摸着。
好不容易熬到了下班,回到家里。因为肚子越来越疼,索性拿微波炉热了点买来的八宝粥,就当是晚饭吃了。然后照例打开电脑开始玩网络游戏。
刚打开游戏,还没组上队。我的“胃病”就开始让我疼痛难耐。用手一摸,感觉问题出自我的右下腹。胃疼可不会是在这个部位,我估计自己可能是得阑尾炎了。我急忙关掉电脑,出门拦了辆出租车往医院赶去。
一个外地人在上海,就怕生病,出了事情,连一个家属都没有。我在出租车上连打了几个电话给自己的朋友,说我的阑尾可能中招了。他们都很义气地说马上来医院陪我,我想了想决定还是等确诊后再让他们来吧。
到了医院,去急诊挂了个外科,一个年轻的中年医生正在那里上班。等轮到我,自报了病情,医生便让我躺在检查床上,用手一压我的腹部,我疼的大叫。
“拿单子去缴费,然后去做检查,可能是急性阑尾炎。”医生开好单子,递给我。
然后,我又是查血常规,尿常规,又是做B超的,等做完这一切,我已经疼的开始冒汗了。我把检查结果拿给了医生,他对我说:“急性阑尾炎,你准备住院手术吧。”
没有办法了,看来只能手术了。我连忙打电话给自己的朋友,让他们通通来医院帮我打气。因为实在疼得快要站不起来了,一个护工推来了轮椅,我坐着轮椅到了住院部,等我办完住院手续,就被推到了外科病房。我换好病人服,躺在床上,开始觉得有点害怕。这时,一个医生走进来对我说:“别喝水,两小时候后手术。”因为是一个人住院,一个中年护士领着我又去做了术前的心电图和胸透检查。等我到了病房,朋友们已经赶到了医院,在那里等我了。
“老曹啊,我们来看你了。阑尾手术不打紧的,你放轻松点。”蒋勇在一旁安慰着我。
“就是,就是,你瞧我这阑尾也割没了。”张涛撩开了自己的裤子。
“恩,我没事,一个阑尾炎,我还撑得过去。”我也在给自己打气。
这是,一个漂亮的女护士走进了病房:“你们让一让,我要给手术病人备皮。”
备皮是啥东西?我不明白。我只觉得眼前的这个小护士人长得很好看,眼睛水汪汪的,皮肤白嫩,身高大约1米65左右,淡蓝色的口罩遮住了她大半边脸,但是看得出她脸型很漂亮。
“你们几个都让让,没看见护士小姐要工作吗?”我向来是很配合护士工作的,遇到年轻貌美的护士,我更是言听既从。
“你把裤子脱掉吧,我好帮你备皮。”年轻的护士小姐对我说到。
脱裤子做什么,当着那么多朋友,在一个年轻护士面前脱掉裤子,我还是有点不乐意的。
“老曹,你就脱吧,备皮就是把小DD上的毛都刮掉,我是有经验的了。”张涛一脸坏笑地看着我。
没别的办法,我只得从命,脱掉了裤子。心中默念:“千万别有生理反应,千万别有生理反应。”
接下来,漂亮的护士小姐在我的小DD周围打上了一点泡沫,然后拿了一把剃刀,把上面的毛剔了个精光,连大腿上也被剔掉了一些。剔得时候我感觉很不舒服,我不想看到自己的小DD受此摧残,也不想去看在一边坏笑的朋友们。一抬头,一个美丽的护士出现在我眼前,一个念头闪过,小DD有了生理反应,旁边的朋友笑得更大声了。而那位护士小姐对我的特殊反应却似乎并不介意。
“剔好了,马上推你进手术室。”护士小姐对我说着。
“谢谢你,我叫曹凯文,你呢?”进手术室以前,我急着想知道这位护士小姐的名字。
“我叫袁雯雯,好了,我出去了。”她刚走出病房,几个朋友又将我刚才的丑态数落了一番。
“你啊,都到了什么时候了,还问别人的名字,是不是刚才备皮的时候,喜欢上她了。”蒋勇笑着对我说。
“去,去,去,哪有那么快的事情。”我没好气的说到。
过了不多久,医生就拿来了手术同意书。两份,一份是手术的,一份是麻醉的,我看也没看,就签上了自己的名字。都疼成这样,我哪里还有闲功夫去研究这份合同。
紧接着,我就被推往了手术室,当我躺在滑轮车上,看着头顶上的灯一个个从我身旁闪过,晚上的医院很静,我能听见轮子的响声,这时我的心又开始害怕了。
车子在手术室的门前停住,打开门,我被推了进去。然后一个中年护士让我下车,她给我带上了一顶帽子,并让我脱掉鞋子和衣服,只穿内裤进手术室里面的那个房间,房间里真冷啊,我不由的打了个冷颤。手术室很安静,像与世隔绝了一样。我祈祷着接下来的一切能早点结束,因为我感到自己浑身已经开始颤抖。
我自己爬上了手术台,躺在手术台上,我一抬头就看见无影灯悬在房顶,旁边的器械架给我带来了一种冰冷的感觉,让我不禁打了个冷颤。房间里站着几个护士,其中一个就是刚才在病房里给我备皮的那位年轻漂亮的小护士袁雯雯,她就站在我的旁边。只是穿着绿色手术服,带着帽子,围着口罩的她,此时在我眼里显得有些冰冷。
这时,一个女麻醉师走到了我的身边,问我以前是否动过手术,我说:“没有。”她让我身体轻松,像左侧躺,背用力向下弓。
她开始在我的脊椎上按着,过了一会她对我说:“你放松一点,身体太僵了。”
“我哪能放松啊?第一次做手术我能不紧张吗?”又不是做massage,要那么放松做什么。
“袁雯雯,你帮他打一针镇定吧,身体太僵了,我根本没办法帮她麻醉。”
“恩,好的。”袁雯雯拿着一只针管走到了我的面前,把药液慢慢地注入了我的静脉,她推地很慢很慢,这一针打了足足有三分钟。她看着我,温柔地对我说:“打完之后放轻松一点,手术很简单的,别担心。”我安静地听着,她那温柔甜美的声音让我的心开始平静下来。
接下来的麻醉很顺利,麻醉师将一根长长的针管刺进了我的脊椎,不是很疼。但我能感觉到有一股凉凉的液体打入了自己的体内。
等麻醉完毕,我的手和腿被袁雯雯绑在了手术台上,还挂上了吊针,我看着她,说了声:“谢谢。”虽然隔着厚厚的口罩,我依然看见她脸上轻微的笑了一下。
几分钟后,麻醉师走过来问我感觉是否难受,我说:“没什么不好的感觉。”然后她用一根针在我身上,扎了几下,检验刚才的麻醉是否起效。就这样反复被扎了几次,确定麻醉成功以后,麻醉师对手术室里的几个护士说到:“你们开始帮他准备吧。”然后我被贴上了心电图,带上了氧气面罩,左手被绑上了血压计,一块围布架在了我的胸部上方,挡住了我的视线,我感觉手术快要开始了。
手术室的门开了,走进来几个穿着手术服的医生。他们看了看我说:“现在开始手术。”我感觉有人开始在脱我的内裤,然后我的腹部有凉凉的感觉,估计开始消毒了。紧接着我的皮肤被割开了,只是没有痛的感觉。
又过了一会,我感觉有人拿着东西在我的肚子里乱动,这弄得我很疼,我有点担心地问了问站在身旁的袁雯雯:“现在医生在做什么啊?”
“医生在找你的阑尾,找到了就好了。只是麻醉对肠子不起作用,所以找阑尾的时候会有点疼。”她温柔地对我说。
医生总算找到了我的阑尾,它被无情的割了下来,我疼的叫了一声,额头上也冒汗了。一个护士拿着切下来的阑尾走到我的面前,说:“你看,就是它了。”我仔细地看了看这团血肉模糊还散发着恶臭的东西,心想从今天开始我就得和自己的阑尾说再见了。
“手术马上就好啦,你再忍忍哦。”袁雯雯拿了块纱布轻柔地帮我拭去了额头上的汗水。我转头看了看她,低声对她说:“你真好。”
如果不是躺在手术台上,正被几个医生动刀,我真想立马约袁雯雯和我一起出去喝杯咖啡,增进一下友谊。但是我现在还得躺在那里,等着手术的结束。
大约又过了10多分钟,阑尾手术总算大功告成了,我被推出了手术室。朋友们正在门口等着我,陪着我一起回到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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