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庸不入流,他的小说,他的举动,都告诉我们,他是不入流的。我常常这样想,一个写不好杂文的人,才会去写散文,一个写不好散文的人,才会写小说,一个连小说也写不好的人,才会写武侠小说。武侠小说在中国文学里,无门无派,是个发育不全,半生不熟的怪物。梁羽生说来自唐传奇小说,但是唐传奇岂有此荒诞不经的武功描写?金庸还试图给一招一式都找到注解,越注越让人费解,武侠小说本身一个臭鸡蛋,怎么炒,怎么煮,甚至拿到天山去雪藏了再拿出来,还是臭的。纸包不住火,文学艺术包裹不了这样一个臭鸡蛋,只好与蛋具臭,同流合污了。为什么好的文学在中国难以流传,为什么臭的文学能如此流行呢。我立刻想到了宁波的臭豆腐效应,原来臭的东西容易吃上瘾的,上瘾以后再戒就迟了。所以不必奇怪老年读者,历经沧桑之后,仍然会回过头来重啃武侠小说那一对隆乳。
(二)
中国有裸体作家,木子美之流也!我是裸“心”的中国作家,我也不喜欢中国人遮遮掩掩的东西,我也喜欢在文章里头崭露我的真面目,但不是肉体。我是文明时代的人,不会木子美那一套东西。木子美为出书出卖肉体,以艺术为幌子,带给男人视觉的享受。只可惜我不懂什么裸体的艺术,我只感觉一种悲哀,刻苦铭心的,使我疼痛。
女孩的肉体本应是这个世界上最圣洁最值得珍惜的一种东西,肉体和贞操观念应该是女孩们最基本最值得坚守的一种道德风范和行为准则,却被这群漫无心肝的婊子们公然摧毁了。
男人对不起你们女人,可以通过别的方式,来打击,来报复。但是以肉体现身说法来揭露男人的丑行,是对女人自己肉体的第二次亵渎,何苦如此作践自己呢?不想想用什么办法把破罐子补好,真的就破罐子破摔了吗?女人啊女人,宽衣解带之前,是否有过三思?
(三)
谭校长的声音令我震撼,他曾经声称自己是歌坛永远25岁的的男人。
是的,有着艺术魅力的男人不会随岁月变迁而流逝,他历久弥新,在一代代歌迷心中氤氲着芬芳。
我不知道文才能够给我带来什么,但是冥冥之中,我总感觉到我与其他男人有大的不同,大的压力,使我无法忽视我这十几年来的众生相。我爱鲁迅,爱布尔次基,爱索尔仁尼琴,也欣赏台湾仍然健在的李敖与刚刚逝世的柏杨先生。热爱这个世界上那些懂得艺术并且追求真知的人,就凭这些,已然注定了我的寂寞与忧伤。
寂寞与忧伤,如影随形,挥之不去。这首歌暗合着我此时的心情,随歌声追忆生命的点滴,辄不胜情,几度泪下而湿键盘。声音之道,感人至深矣!
讲不出的告别,道不尽的心情故事,述于一、二知己,感动或者耻笑都不是我能预料的事情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