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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写散文的看朱自清一家既可,但我始终不得其解。佩弦散文有其独到处,但是俞平伯,周国平,余光中等不也写得蛮好?有人看不起金庸,嫌它太俗。但是我要指出的是:金庸这个人不是一面人,他是两面人,他的为人与为文是分开的。而且文章只有好坏标准,没有雅俗标准,只有王朔,伊沙这种不入流的批评家才会用俗去评价别人的文章,文章贵在乎一份真性情,不在乎刻意地精雕细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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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在李大钊看来,是人生之王者;在歌德看来,是该恋爱的季节。在曹极手里,却变成了思考,这本身就是一出悲剧。以前有个小女生对我说:“曹极呀,你整天冥思苦想的,到头来还不是自找苦吃吗。”
我听了,不以为然。小女生只看到曹极自找苦吃的一面,却看不到他还有乐在其中的另一面。只是,我不知道自己该骄傲还是该流泪?想想,我们总不能把爱因斯坦的冥思苦想说成是自找苦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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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偶尔骄傲一下,不可怕,可怕的是一辈子都骄傲;一个人偶尔自卑一下,不可悲,可悲的是一辈子都自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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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吗?这本是斯大林的鬼话。群众太容易受潮流与宣传家的愚弄。不客气地说:除了集会,暴动与游行,群众全无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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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作家皆好色?这种推断太表面了,确切得说,男作家追求的是真善美。如果眼前站着的女人,她可以代表真善美,我当然喜欢他,如果不能,我就不会喜欢她。
所以,我的结论是:男作家非好色,而是好真,好善与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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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兴起的‘学外语出国热’估计还会持续很长一段时间。有位中文系的教授悲愤地说:“我们的母语真的那么贱吗?”我想问一下那些忙着出国的朋友们:你们的中文过了四级没有 ?”一个连母语都不爱的人,你就不要指望他会是爱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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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之深,责之切,可惜不少朋友但知曹极对社会责之切,却没想到,曹极的责之切原来是源于对社会的爱之深。作为一个真正爱国的中国人,我感到自己生不逢时也不逢地。我知道读者可能会吸收我的情绪语言,但是我经世济民的良苦用意知者又有几人呢?所以,我一直认为我是个失败者,和孔夫子一样。
骄傲的尽头是自卑,嬉笑怒骂的背后是深层次的寂寞。悠悠白云,芸芸众生,知我心哉?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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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文语法有英文语法难以想象的表现力与意境美以及达意的效果等,把曹极语录翻成英文试试,包管锋芒尽敛,个性全失,把《唐诗三百首》翻成英文试试,保证面目全非,一塌糊涂。
当然,中文语法也有局限,如多音字多,词汇量少等,但是我们可以向别国的语种去借,而是把祖国的语言进行抛弃乃至全盘西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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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国维在《人间词话》里说:“入乎其内,故能写之;出乎其外,故能观之。”做文艺批评应该如俞平伯所提倡的:一在能体会,二在能超脱。必须身居局中,局中人知甘苦。又须身处局外,局外人有公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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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蒙一面高谈冲击诺贝尔文学奖,一面阔论躲避崇高的崇高。殊不知,诺贝尔文学奖注重的并非作者在躲避什么,而是在主动承担着什么,什么时候,中国的作家没有了王朔式的狡猾与聪明,变得像韦伯那些地勇于承担命中注定的一切苦难,什么时候,王朔,王蒙,杨降等人的文集不再显得那么畅销的时候,中国才有可能出现冲击诺贝尔文学奖的大作家,甚至可以出现让诺贝尔文学奖惭愧的伟大作家。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