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起床时,母亲对我说:“丽丽,你真的要举行那个仪式?我看不举行人家也拿你没办法,你人不在徐镇,管人家怎么说。”
我说妈,你从小教育我,做人要坦坦荡荡,做事要清清白白。况且,这件事不做个了断,就这样拖着,也不是个事。
母亲觉得我说的挺有道理,她只心疼我去遭那个罪,我了解母亲爱女之心。我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笑了笑说,妈,没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一个仪式么,既然他家死活要举行,我奉陪就是了。
母亲竟然流泪了,她拉着我的手说:“丽丽,话虽如此,我真担心你受不了那样的侮辱。”
我说妈,你放心,我什么都受得了。确实,虽然我的人生并不长,却经受了无以轮比的苦与痛,比这样大的侮辱我都经历过了,这算得了什么呢?我没跟母亲说我在A市所经历过的事情,要是母亲知道我被寥明浩当着徐孟超的面被强奸,母亲还不气绝身亡?
母亲见我如此坚决,她叹了口气,没再说什么。
我和母亲来到客厅,父亲早起来了,穿了一身新衣服,正坐在椅子上呼噜呼噜地吸着水烟筒。我和母亲进入客厅时,他连正眼都没瞧我们一下,好像在父亲眼里,我和母亲都是累赘,除了让他添堵外,并不能给他增添些许光彩。所以,对于我和母亲的存在,他视而不见。这么多年,每当遇到事情,父亲总是这样,我习惯了,母亲也习惯了,并不在乎父亲的冷漠。
我和母亲在父亲对面坐下来,等着父亲吸完水烟筒。在我们徐镇,男人是一家之主,没有一家之主发话,什么事情也做不了。女人没说话的权利。所以,我和母亲只有等,等父亲吸完了水烟筒,看他怎样发号施令。
寥明浩还没起床,他有睡懒觉的习惯,大概是在公安局里养成的。反正他舅舅当局长,他又是响当当的缉毒英雄,找个借口,三天两头不去上班,别人也不敢说他什么。我和寥明浩相处的这段时间,他除了一宿一宿地折磨我外,好像就没什么事可干了。要说真有什么事的话,就是没完没了的酒席,整天歌舞升平。怪不得群众对警察有那么大的意见,其实跟寥明浩这样的人有关,这样的人挺多,百姓的疾苦他们看不见,在他们心目中,除了享受外,还有什么?
父亲还在吸水烟筒,他好像没完没了了,母亲瞅了父亲好几眼,父亲视而不见,根本不把母亲放在眼里。母亲拿父亲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忍气吞声。我更看不惯父亲这个样子,我对父亲越来越反感了。我本来想说点什么,最终我还是懒得开口。我起身去寥明浩屋里,我去看看寥明浩是否起床了。这个事情同样让我头痛,但比起眼睁睁地看着父亲在那里不厌其烦地吸水烟筒来,反而要好些。至少我能透透气,屋里烟雾缭绕,几乎让我喘不过气来。
我走进寥明浩屋里,寥明浩还在呼呼大睡,我要把寥明浩叫醒,去见识一下徐镇休妻的仪式。这是他造的孽,他想置身事外,怎么可能。虽然我知道,像寥明浩这样的人,无论我遭受多大的罪,他是不会为我打抱不平的。可是,我还是要让他去看,至少不能让他安享太平。我走到床边,推了推呼呼大睡的寥明浩说,明浩,该起床了。
寥明浩翻了个身,把身子转向我,揉了揉眼睛,然后看着我问:“曼丽,几点了?”
我说,明浩,不早了,该起床了。
寥明浩色迷迷地盯着我说:“我起不来。”
为什么起不来?今天徐孟超要休你的未婚妻,难道你不想去看看?
“我是要去看的。可是,我更想做一件事,如果不做完这件事的话,我怎么起得来床?”
你想做什么?
“我想干你!”
寥明浩说着,伸手拽住我的手,把我往床上拉。他的力气很大,一下子就把我的身子拉了扑在他身上。我挣扎着说,明浩,你想干什么?这可是在我家,我的父母在外面呢?
“怕什么,你都是我的人了,我干我的人难道不行吗?”
无论我怎么反抗,寥明浩还是把我压在了身下,三下五除二脱光了我的衣服裤子,我没反抗,反抗也无益。我很清楚,寥明浩想干的事,他要是干不成的话,不会罢休。况且,要是我强烈反抗,让屋外的父母知道了,情况会更糟。反正我都被寥明浩干了无数次,多干一次也无所谓。我没再反抗,任凭寥明浩在我身上扑腾。寥明浩性欲非常旺盛,好像他来到人世间,就是为了这种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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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了大约半个多时辰,寥明浩终于结束了战斗,他从我身上滚下来,喘着气,心满意足地说:“曼丽,你总是让我得到最大的满足。”
我本想说,你怎么不问问我,我的感受如何?我和寥明浩做爱,完全可以用“摧残”这两个字来形容,除了痛苦外,没一点快乐可言。我恨寥明浩,他完全就是个畜生。可是,我并没有表现出反感的样子,我笑了笑说,明浩,我同样快乐无比!
“真的吗?”我的话让寥明浩脸上露出异彩。
我说真的,真是这样的。
寥明浩伸手搂着我说:“我们果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双。”
我没接寥明洁的嘴,我说,寥明,该起床了,父母早在堂屋里等着了。
寥明浩干了我后,_38605.html早没睡意,他翻了个身,笑着说:“该干的干了,该受享的享受了,是该起床了。”
我和寥明浩走出房间时,只听外面大街上鞭炮齐鸣、锣鼓喧天,这响亮的锣鼓声越来越清晰,不一会就到了我家门外。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