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嘎!八嘎!该死的支那人竟然开炮了!”
伴随着舰体的剧烈摇晃,松岛号上的尾本东倒西歪的咆哮着,倒霉之极的家伙现在后悔死了。
原本严岛舰准备好了攻击,舰长横尾向他请示是否可以开炮,结果被尾本拒绝了,自己第一次当代理旗舰舰长,怎么也要耍耍威风,显显派头,正在享受旗舰舰长官威的家伙就因为这么点时间差被人家罢了头筹!
可气,可恨,可恶!
怒火万丈的横尾对北洋舰队超勇号的做法极其不爽,你一个小小的巡洋舰外加一个蚂蚁大小的鱼雷艇居然敢不先等等大日本帝国舰队就先开炮,这简直太狂妄了,太嚣张了,这种野蛮的行为也太有失文明礼仪之邦的风范了。
“该死的横尾!居然不听取我的建议,这个心胸狭隘、自高自大的家伙因该为大日本帝国蒙受的损失负责,因该剖腹自杀以谢罪天皇陛下,因该被处以极刑,极刑!”
严岛舰上,看着一个个腾空而起的帝国优秀士兵,舰长横尾心如刀绞,不住咒骂,这些可是帝国最精锐的士兵啊,要再训练一批那可要花费多少时间和金钱啊!
犯罪啊,犯罪!
与严岛舰舰长横尾道昱不同的是桥立舰舰长日高壮之丞,此时他简直欲哭无泪,欲骂无声,原本以为一切准备好了就可以痛痛快快干掉超勇号,所以准备时桥立舰甲板上放了很多流弹,因为旗舰舰长尾本的原因开炮时间被拖延了一会儿。
可谁知就在尾本下令可以开炮的瞬间,超勇号居然突然发难率先开炮,这一打可就要命了,超勇号发出的炮弹不偏不倚正好击中了那批流弹,于是一连串可怕的连环爆炸就发生了,在舰体剧烈左右摇摆的同时,一个个自己熟悉的士兵纷纷上天入海,更要命的是不仅一门320毫米的巨炮也被掀上了天,就连舰体前旋的一大块甲板也被抛入了大海。
“该死的支那人!该死的横尾!我......”
一句话还没说完,高壮之丞就被侯浓里的一股鲜血噎住了,桥立舰是大日本帝国耗费巨资修建的,现在可好,自己刚刚带着它第一次出海巡航就遭受如此重创,自己如何向河原大人交代,如何向天皇陛下交代啊!
超勇号指挥室里,超勇管带黄建勋也在咆哮,他不知道一切都是怎么回事,自己明明到现在为止还没下任何命令,可自己的超勇号居然就开炮了,而且还是率先开炮,这也太胆大妄为了!
“是谁?到底是谁下令开的炮?我一定要砍了那家伙!”
咆哮完了,黄建勋再也无法安坐在自己的指挥室里,他把长剑抽出翘后,怒气冲冲提着它就上了甲板,可谁知就在他的后脚刚跨出舱门,一发从松岛号上发出的炮弹落在了他身后不远处的地方。
“管带大人!”“管带大人!”......
在附近水勇的惊呼声中,可怜的黄大管带当即身子向后一倾,重重摔倒下来,一股鲜血很快从他的后脑勺发出,喷溅在甲板上,而他的长剑则在空中划了一个圆弧后飞落海中。
“大人不好了,黄大人受了重伤!”
一个水勇神色慌张地跑到于国忠身边喊道,他那沮丧的小脸就跟他刚死了老爹似的。
“管带大人受了重伤!”
“管带大人受了重伤!”
.........
舰失主帅的可拍性在那位黄大人倒下之后充分暴露出来,现在不光是那位报信的水兵慌乱不堪,就是在旁所有听见这句话的炮手、水勇们一下子脸上全变了颜色,神情也慌乱起来。
有道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黄大管带身受重伤的消息就像长了翅膀一样,飞速传遍了整个超勇号,一时间人心惶惶,军心浮动,一个个干活的手都在微微发抖!
一见情况不妙,于国忠很快明白了大家的心思,为了安抚众人,平复大家的心情,这位大拾长当即毛遂自荐地宣布道:“鉴于黄管带身受重伤,无法指挥战斗,所以从此刻起由我代理管带一职,全舰上下必须一致同心,共同消灭东洋鬼子!”
当仁不让的家伙一点廉耻也没有,此刻他就像一位发动军事政变的将领即将登上皇帝宝座似的,在自任下管带之职后,他又要求各部水兵必须严守自己的岗位,继续战斗!
在离开甲板前往指挥事的时候,骄傲自大的家伙不住嘟囔:“管带受伤有什么大不了得的,不就是重伤吗?又没死掉!再说了打仗哪有不流血牺牲的,大惊小怪!”
怔怔地目送着新管带离开,众多水勇、炮手都被于国忠的最后一句话说傻了眼,乖乖的,真想不到这位新管带人虽不大,心却老道,如此年纪就已经参悟生死大道。
在于大管带重伤小事、战死平常的豪言壮语下,各炮位的炮手、搬运弹药的水勇一下子勇敢起来,干劲十足,既然连新管带大人都不怕死,都不珍惜自己的小命,那自己一个个平民草根还有什么好珍惜的。
“开炮给我打沉超勇号,给我杀光那群支那人!”
在获知三舰的损失后,尾本是暴跳如雷,他拼命的下令各舰、各炮位给自己狠狠打,一定要消灭掉那艘可恶的超勇号,八个雅鹿的,居然不等大日本帝国舰队就先开炮,这实在是太气人了。
在松岛号下的统一指挥下,严岛、桥立号都开始了疯狂的攻击,虽然三舰的320毫米重炮老是卡壳打不动,但是他们的120毫米速射炮威力也不小,而且攻速奇快,在半个时辰里三舰就向超勇号和福龙号发生了五百多发炮弹,可惜一开始不少炮位都被震偏了炮瞄,所以这五百发炮弹里只有不到五十发击中了超勇,而且还全不是什么要害部位。
“320毫米巨炮修好了没有?”
在得到否定的答复后,严岛舰舰长横尾一脚就踢飞了传令兵,该死的法国佬造的什么玩意,居然在半个时辰里一发炮弹还没打出。
“不能再这样继续下去了!”
日本的120毫米火炮攻击力太强,已经有几十发都击中了超勇,随着舰体的一阵阵颤抖,于国忠的心也颤抖起来,明显东洋鬼子的火炮数量在超勇十倍以上,这样实力悬殊的战斗越打下去越对己方不利。
怎么办,怎么办?
于国忠在苦苦思索着解决办法,想了半天也没理出头绪来,他起身拿起了西洋镜开始一艘一艘细细打量起三景舰来。
攻击最猛烈、最凶狠的要数松岛号,这家伙平均五分钟就要开两炮,那闪动着火光的炮口让于某人一阵心悸,速射炮的强大威力和速度优势在它身上得到了充分体现,而且到目前为止这家伙居然还打出了一发320毫米震动整个海面的大家伙,气势惊人啊,很明显自己不可能从它那里得到任何便宜,这是一块难啃的硬骨头。
视线转移,严岛舰的火力也不错,大概六分钟到七分钟也能开两炮,只是它的准头很不好,虽然炮声隆隆,但都是见声见响不见效果,好像它十分喜欢扮演海上礼炮舰的角色。如果能有机会于国忠真想见见那位舰长大人,如此懂得礼仪声乐且爱好和平的人实不多见,有机会自己应该给他多多介绍一些大清古典乐谱。试想一下,用大炮演奏扬州十八摸,那将是何等激动人心啊!
再反观桥立号,这位舰上的舰长大人应该是位纯正的和平爱好者,开战到现在,桥立号在他的英明领导下就像一只不太喜欢动弹的大白鸽,总是扑腾不了几下。从水勇那得来的数据显示,桥立号目前只开了不到十炮,如此怜惜大清官兵的好人,这在逞凶斗勇、噬战如命的东洋舰队里实在是不多见啦。
“就是它了,桥立号!”于国忠一锤定音。
柿子要捡软的捏,对手要捡弱的打,这样才能打开战争的突破口,一点突破牵动全身,从而彻底改变战场局势。
定下了方案,于国忠转身就对传令兵说道:“传令下去,六门主炮全部转向西边的桥立号,给我狠狠的打!另外再打旗语给福龙号,让他们绕到我舰右首,随时跟进!”
“右转舵,九十度!航速,满节!”
随着新管带的一声令下,舵手郑守成急忙右打轮盘,超勇号在他熟练的操作下稳稳急向西转,而底舱锅炉室也是热火朝天,所有加煤手都不停挥动手里的铁锹,随着红艳艳的炉光转青,超勇号的航速也是急转直上,快速跃进。
“轰!”“轰”......
一声声巨响后,超勇号发出的怒嚎不断震荡着日舰桥立号,霎时间被重点照顾桥立号上马上火光冲天,爆炸不断,一柱带火黑烟从它的甲板处急速升起,浓烟四起的船头也是人影四下窜动,不停奔逃。
“快跑啊,快跑!”
“锅炉仓要爆炸了!”
.........
桥立号上的日本水兵们呼叫着纷纷去抢救生圈,准备跳海,原来一发炮弹在击穿甲板装甲后落在了炉门口,瞧着那巨大的黑呼呼炮弹,司炉员率先叫嚷着逃上了船顶,在他的呼喊下,原本就被超勇号打的四处乱窜的日本勇士们瞬时就炸了锅,他们一个个互相拥挤着坚决地跳向波涛汹涌的大海。
“懦夫,逃兵!”
愤怒之极,怒焰冲天的高壮大佐怒吼着挥刀猛劈,他一口气宰掉了好几个准备跳海的帝国优秀士兵,可是局势逼人,不论他怎么发疯发威都无力阻止船员的跳海壮举。
过了一会,缓过劲来的家伙带着亲兵走向底舱,他要亲眼看看那枚在炉口还未爆炸的炮弹。
“搬开它!”
看了许久,高壮之丞最终发出了命令,既然这枚家伙到现在还没炸,那它可能是一枚哑弹。
在大佐亲兵们小心翼翼的努力下,超勇号的那枚哑弹被丢入了大海,桥立号上慌乱的局势也得到了遏制。
“大佐阁下,快看,该死的支那人向我们冲过来了!”
闻声抬头的高壮大佐立马恐惧的惊喊起来:“转舵,转舵!避开它!避开它!”
说起来让人笑话,一艘不到2000吨超勇号外加一艘百十吨的鱼雷艇居然可以让桥立号转舵避让!要知道桥立号可是一艘4000多吨的庞然大物,在整个亚洲海域它也算得上是一个实力超强的大家伙,1门320mm主炮,11门120mm副炮,5门47mm机关炮,外加11门37mm机关炮和6门1磅的速射炮。
如此雄厚的实力居然还要逃跑,高壮之丞也有他说不出来的苦衷。
由于在战局一开始的时候,连环爆炸的流弹掀掉了320mm主炮和一大截甲板,受到牵连,舰体连带附动下竟然会在开炮时剧烈的左右摇摆,尤其是在众炮齐发时更为严重,迫不得已,舰长高壮之丞只得命令各炮位轮流开炮,而且开炮时必须要有时间差以让摇晃的舰体得到平复。
于是桥立号这只满口血牙的大灰狼摇身一变就成了淑女似的和平鸽,温温柔柔,轻轻盈盈为超勇号擦着背。
“启禀大人,咱们距离桥立号只有一千五百码了,不过它好像在掉头!”
一个?望水勇高声喊道。
“掉头?逃跑!哪那么容易就让你溜了,可爱的小桥立!既然已经来到了我大清海域,怎么也得留下来喝杯水!那海龙王还等着招女婿呢,怎么可以这么不给他老人家面子!”
脑袋急速运转,凭借桥立号一直以来的处子表现,于国忠基本断定它在开战时就受了重创,所以一直才老老实实的,没事只能瞎扭动几下性感的小屁股,不然也不会面对自己一艘小小的快舰扭头就逃,那样的话,也太有失其巡洋巨舰的称号了。
“哈哈!”
“哈哈!”
.........
低声窃笑,传令兵,舵手,一旁的水勇们都被刚才新管带大人的话逗乐了,他们没想到新管带居然可以在战斗时还能讲出如此笑话,这实在是太出人意料。随着轻轻一笑,众人心头那块因敌我力量悬殊带来的巨大压力在急速消减。
不理会众人偷乐,于国忠的眼睛始终死死盯着美人鱼转身的动作,随着桥立号的缓慢加速,他拍了一下脑壳后叫道:“没错,那家伙是在逃跑!打旗语给福龙号,准备鱼雷!”
步步逼近,紧追猛打,天上掉馅饼,不吃被雷劈,他现在对桥立号是势在必得。
“一定要干掉打它!”
随着水勇报出一千码的距离时,于国忠的心跳得的厉害,到目前为止,自己的进攻计划进展良好,超勇号在急转快速跃进后已经甩开了松岛和严岛号,而前面的桥立号又是重伤在身,如此有利的局势让某位盼望建功立业的雄心在急速膨胀。
“大人,五百码了!”
?望水勇激动地喊了起来,他还是第一次在这么近的距离上观察敌方战舰,此时桥立号那正在疯狂四下逃命水兵的鼻子,他都可以清清楚楚的看见。
“再靠近些!打旗语给福龙号,让他们一定要抓住机会,这可是一条大鱼啊!”
机不可失,但失也不会再来!
桥立号硕大的屁股就在自己眼前晃荡,于国忠深知越是到紧要关头越要沉住气,如此美丽无助的东洋小妞,要是不把它给消灭了,就可惜了堂堂大清男儿身。
“大佐,局势不妙!超勇号好像不是向西逃窜,它好像奔桥立舰去了。”
松岛舰上,副舰长禾田一夫慢慢瞧出了味道,原本他以为严岛、桥立、松岛,三舰三位,互成一体,各为犄角,这样严密的阵型超勇号一定在劫难逃,可随着海战的继续,一切都在发生着莫名其妙的变化。
“我看得见!高壮那个蠢货也不知道在干什么?开战到现在也没开几炮!”
一提起桥立号,尾本的牙就恨得痒痒的,要不是那个高壮无能,老是静呆不战,自己的包围歼灭计划怎么会进展的如此困难。
“大佐,桥立舰可能受了重创!你看,面对超勇号它居然掉头避开了,如果还有再战之力的话,高壮舰长一定不会这么做。”
虽然禾田一夫对桥立号的表现也是非常不满意,可是就事论事,要不是自己的尾本大人意气用事,让超勇号抢了先机,战局也不会陷入到如此被动的境地。
“重创?不可能吧。”
强烈的愤怒和对战局的焦躁,已经让素来以睿智闻名的尾本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丧失了理智和最基本的判断力,直到自己的副手提醒他才有些醒悟,举起西洋镜,他开始仔细观察起来,不久,出尔反尔的老家伙就立马又改口了:“加速,给我加速!一定要追上超勇号,桥立舰可能真的不行了!”
"另外,打旗语给严岛舰,让它给我快点!”
看着尾本手忙脚乱的慌张模样,禾田一夫暗自叹气:“可悲啊,天皇陛下和河原大人居然把大日本帝国最精锐的士兵和舰船交给了这么一个家伙,这真是一场灾难!”
身为代理旗舰舰长,尾本现在可没功夫检讨自己的过失,他现在必须保住桥立舰,那可是帝国耗费巨资独自修建的第一艘庞大巡洋战舰,要是它有什么闪失,那自己就算泼妇自杀也难辞其咎。
“舰长,我们怎么办?”
严岛舰参议长路边十郎焦急地问道。
“怎么办?照办!该死尾本,这回可把我们都害苦了!”
听了旗语长的汇报,横尾道昱已经明白了桥立舰的处境,要是它被超勇号击沉,不仅尾本要泼妇自杀以谢天皇,就是自己也得陪葬,叹了一口气后,他凶狠的吼道:“加速!加速!全舰加速!一定要赶上超勇号!”
这是目前自己唯一可以做的了,希望日照大神保佑桥立舰。
“五,四,三,二,一!释放鱼雷!”
随着于国忠最后的计数完了,旗语手同时打出了命令语,同时福龙号上一发白色的鱼雷瞬间从艇上飞出。
寂静,死一般的寂静,超勇号和福龙号的所有人,从水勇到管带,从伙夫到厨师,所有人都在这一刻屏住了呼吸,他们的心都尾随着那枚鱼雷
急速向桥立号奔去。
“轰!”的一声巨响,鱼雷在桥立号的尾旋左翼炸开了。
“中了--”
“中了,打中了!”
“打中了!”
.........
巨响的同时,超勇号和福龙号上的北洋将士们全都欢呼雀跃起来,这一刻他们都高兴的叫啊,跳啊起来。
“该死的东洋鬼子,终于炸到你了!”
身处高兴的海洋中,于大管带也是欣喜万分,不知为何,他就是对日本鬼子恨之入骨,即使炸了桥立号,贪心不足的家伙又朝身后急速追赶自己的松岛\严岛瞥去了杀人的目光。
“大人,桥立号它好像还在前进,只是好像比刚才慢了一些!”
在众人都得意忘形时,?望手没有被高兴冲昏了头脑,他依旧沉着冷静地观察着对手,这是一个合格?望水兵的最基本素质。
“还在动!我靠,这么打还不沉,不死,难怪叫东方的日不死!”
闻言,于国忠赶紧拿起西洋镜,玻璃片里那该死不死的桥立号果如?望手所说的还在卖弄风情,不停地扭着大屁股颤抖着前进。两眼一翻,他很快想起什么,不甘的骂道:“该死的,刚才可能只炸掉了桥立号的左螺旋桨!我忘了,松岛级巡洋舰都是双推进轴,都有两个螺旋浆!”
“把情报通知给福龙号,让他们给我追上去,这回一定给我打正了!尤其要告诉他们,是两腿中间的那个洞,不是屁股后面那个洞!他妈的,媳妇给他娶好了,生儿子也不会,居然给我把洞打偏了!”
骂骂咧咧,瞅着前面还在逃跑的桥立,于国忠十分不爽,干不掉这个婊子,他呀的就是不甘心。
脸红耳炽,刚成家的旗语手听得懂新管带大人话里的意思,这么赤裸直白的语言他还是第一次听到,迟疑片刻,在于某人严厉的目光下他还是原汁原味的把话翻译了过去。
“前主炮,继续给我猛打桥立号!后主炮给我调转炮口,迎接松岛和严岛号,他呀奶奶的,就见了一次面,怎么就跟花痴似的还咬住老子不放了.”
话虽说得轻松,可实际上,于国忠的压力还是很大的,他很清楚松岛级巡洋的速度,要是开足马力的的话,顶多二十分钟后超勇号就会再次进入它的射程范围,尤其是那可以打出超远射程的320毫米重炮。一切只能寄希望于老天了,希望自己的一番狂轰乱炸可以为福龙号多争取一些时间。
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福龙号在第一次打偏的基础上,第二发鱼雷继续打偏,连桥立号的毛也没碰着,第三发更是打日不落去了,这一切急的于国忠咬牙切齿却又没有办法,因为超勇号上根本就没有鱼雷发射管,一点儿忙也帮不上。
“打旗语给福龙号,放弃攻击,全力转向正南!”
没办法,严岛和松岛已经从后面追上来了,那二十多节的速度让于国忠一阵苦痛,三十分钟前,两舰只能依靠320毫米大炮和自己闹着玩,可是再过十分钟,超勇号就会进入其120毫米大炮的射程,想起那些速度极快,数量众多的快跑,于某人只能放弃消灭桥立的打算,毕竟一但错过现在逃命的时间,等着超勇号和福龙号的将是海龙王的招婿大会啊。
随着北洋两只孤舰的转向远逃,尾本并没有下令再次追赶,这不仅是因为桥立号,更主要的是他怕真在前面碰上人家的主力,那结果就不好预料了。
瞧着西洋镜里逐渐消失的日本三舰,于国忠的心十分伤痛,他不住的哀叹:“煮熟的鸭子会飞,我知道!可煮熟的鱼怎么也会飞啊?”
末了,一句更加淫贼的话语从他的口中飞出.
“我的东洋美人鱼,下次洗好身子,一定要等着哥哥!这次没让你尽兴,下次偶一定要让你高潮,没顶高潮!”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