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应该想想别的主意了,这样的皇帝,自上而下腐败的官员,就算是张居正的改革,也没能维持大明朝多久,自己原本的想法是不是有些太理想化了!
莫非真的只有造反,可造反能成功麽,学以前穿越者常作的那样,寻一地发wWw.展,造枪炮,练军队打回来?
可笑,在江南自己可是和戚继光的明军一起作战过,武器并不是万能的,自己也不是一个领军的将帅,即便是带领百多个乡勇,都未必如自己那铁匠出身的粗鲁舅舅合适。
再说,火枪,自己根本不会造,火药,一硫二磺三木炭,且不说具体的配比如何,这种观念貌似也是古时候留下来的配方,以明朝火器配备的完善,只怕自己的火药知识还不如明朝火器匠坊的匠户专业。
在大明朝境内发展WWW.soudu.org军队,几千、几百人那是山贼,要是有了数万人的规模,只怕还没等自己的队伍成型,便会被明军包围,仓促成军,又如何是明军正规部队的敌手。
如若到海外发展,那自己不也就是汪直那样的倭寇,只怕自己还不如汪直做的好,至少人家曾经是倭寇的总把子。
可不造反,这样的明朝官方,实在是让他有些无奈,他原本是想通过几十年的时间,推广理念,兴办报纸,从观念上逐渐开发明人心智,上辈子朱士仁看过不少关于明末资本主义萌芽的论文,他以为自己推广一些文明理念,也许可以加速明朝资本主义的发展。
当然,他也将进入朝廷,身居庙堂,借助张居正改革的时机,配合帮助民主进程的发展,看局势发展,也许到数十年后,大明朝的历史便回不同,只是如今他忽然感觉,自己似乎有些太理想化了。
该怎么办?身后是未来的皇帝,如今却在做人类的本能运动。
外面是鞑靼人的威胁,但朝廷却不管不顾近在咫尺的百姓安危,该怎么办?
自己能在这里干些什么!什么都不管,做自己的小官麽?按目前的状况看来,只要老爹冒名顶替的事儿不暴露,自己至少可以安心做富家少爷。
可这样的日子,想想日后那些拖着猪油辫子的野蛮人让中国人成为世界笑柄,朱士仁感觉自己做不到,
朱士仁有些梦游状的离开了裕王府,也亏得这一路上没被王府守卫发现,到了墙头,扔了一块飞石到了藏着钱生的树上。
张博、钱生很快跳下树来,来到墙边。
“大哥,下来吧!没人!”钱生轻声道。
朱士仁从墙头跳落,接过张博递来的外套长衫,穿到了身上,“张博、钱生,你们说,这朝廷还有的救麽?唉,从上到下都烂了,我们又该如何呢?”
“大哥,怎么了,那裕王听说人还不错,也许以后也会成个好皇帝!”钱生道。
“也许吧,是吧!不过,我心里很乱!”朱士仁边走边道。
“为什么乱?贪官虽多,可也有不少是清官啊,像张大人这样的,不就是清官麽?大哥,不是还有我来也麽。贪官鱼肉百姓,我来也就去劫富济贫,替天行道!大哥,‘我来也’好久没有出动了!”钱生说着,脸上露初了一丝贼笑。
“替天行道?唉,一人的力量终究太小,一个我来也,又能对付多少贪官!唉,不过百多年,大明朝就会被野蛮人取代,从此中国沦为世界蛋糕,任人鱼肉!”朱士仁很是心灰意冷。
“大哥,什么野蛮人?中国是什么?蛋糕是什么?大哥,你怎么啦?”钱生对朱士仁口中的名词很是不解。
“你们不懂,不懂!明知道会如此,我却无能为力!”朱士仁叹了口气。
张博忽然站到了朱士仁身前,“大哥,你怎么了,你在裕王府里见到了什么?我和钱生的轻功是不如大哥,可杀贪官,除恶霸,也绝不含糊!一个‘我来也’人少,大哥可以带出千百个‘我来也’。大哥,办学院,教导我们习武学文,不是有大计划要做么,怎么今天变这幅摸样?大哥,你究竟怎么了?”
朱士仁愣了愣,今天自己是怎么了,没错,想要改变中国的未来,改变历史原本就不是容易的事情,那裕王确实荒淫,可这又怎么样,不过是风流而已,自己早已知道该怎么做,今天却为何会如此失落呢?
我来也,嗯,这个名字确实很久没用了,中国人从来就是需要一个领头人的民族,没有领头人的时候,中国人是虫,有了领头人,中国人便是无所畏惧的龙!
没错,以前自己总以为改变中国,只需要开启明智,推动资本主义萌芽的生长,如今看来,还需要一个人,一个在黑暗中推动历史的人,一个能让贪官污吏恐惧,一个能让百姓尊崇的人。
好吧,那就让‘我来也’再次行动吧!正好,自己不是缺钱麽,有财源了,这世上所有的贪官污吏,便是我的财源。
“钱生、张博,等过了这次鞑靼人的事儿,‘我来也’就将在京城出现了,不过,我们必须小心,那锦衣卫,东厂中也有厉害人物,千万不可大意!此外,我们还需要情报,你们俩人今后就在京城里混吧,找乞丐,找混混流氓,你们要建立起一个组织,唉,算了,这个等回去从长计议,不能着急,不能着急!”朱士仁刚吩咐了几句,却有摇了摇头。
不行啊,现在一点根基都没有,正像方才自己说的,这是北京城,而大明朝别的出名,间谍组织却是最出名的,那就是锦衣卫和东厂探子。
如今东厂的势力似乎不大,主要还是锦衣卫,如果自己想以‘我来也’这样的暗黑势力威胁贪官污吏,只怕主要的对手便是锦衣卫了。
京师乃是锦衣卫的老巢,在北京城里想打出我来也的名头,那必须谨慎小心加仔细,情报更是非常重要。
想到这里,朱士仁又从怀里摸出了那枚锦衣卫令牌,也许这令牌可以起大作用。
钱生、张博两人才听朱士仁情绪提升,却又见他低沉不语,不由得忽然看了眼。
“大哥,你说的我们也知道,要不我和张博先在京城混着,反正这也是我们两的本行,呵呵,这些年在学院,我和张博还真过的不舒服,呵呵!”钱生道。
“嗯,也好,一切总是要有开始,你们俩先在这里混混,嗯,每月初一、十五,我会在镖局附近和你们碰头,给你们银两,另外有紧急事情,哎呀,看来,还是得另寻地方,不能把镖局牵扯进来,否则就不妙了!”朱士仁边走边想,在心头慢慢的盘算着。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