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关公是当初关羽闯关杀将护送叔嫂的典故出来的,根据这典故,就说明关公是开镖局的开山祖师。
“各位,在下陆栋,在少林习武十五年,现在京城开设镖局,讨个生计,养一帮弟兄,日后还望诸位多多照顾,今日话不多说,且演练一套刀法,行走江湖凭的是本事,在下的刀法,请诸位上眼!”陆栋话一说完,便伸手接过身边一个帮手捧的倭刀。
镖局的伙计、帮手早已帮他在场中拦出了一块空地,陆栋到了场中,先演练了一套少林刀术,由缓而急,初始只是一步一刀,在演武场内响起阵阵刀啸,之后刀光闪动WWW.soudu.org,出现了一个光团,却把演武的陆栋完全遮挡了起来。
在后面,有镖局伙计上去四人从四面端了一盆水,便往那陆栋身上泼去,只见水花四溅,那中心刀光一顿,陆栋反手倭刀,收功而立,身上没有一滴水珠。
地面上的却呈现出一片太极八卦状的水迹,陆栋向四周抱拳见礼,早有镖局的伙计带头叫好,一时间所有旁观的闲人都大声呼好起来。
陆栋一挥手,一帮镖局帮手捧着箩箩红包便走了出来,给镖局内的闲人分着。
这时王大木又站了出来,在口中大声道:“各位朋友,各位乡邻,今日镖局开张,多谢诸位捧场,每人送上喜钱一份,钱不多,大家沾wWw.个喜气,出门之后,给镖局宣传宣传,咱们扑天雕陆镖头,一手少林刀法,泼水不入,一人可敌千人,给您保家护院,运送钱财,绝对安全!行有行规,镖行也有规矩,不过,今日在此,本镖局为打响名号,特此允诺,头三笔买卖,价值千两以上的,本镖局若有闪失,全赔!”
王大木一说完,手一伸,四周的镖局伙计、帮手齐声大喊:“振远镖局,威震四乡,呼呼,呼呼!”
如此开张完结,有伙计、帮手引着看热闹的闲人进镖局客厅等处游赏,一直过了晌午时分才恢复了平静。
镖局的事情罢了,在镖局附近一处酒楼里,朱士仁、王大木、陆栋等几个镖局的头头脑脑便聚到了一起喝酒。
酒过三巡,肚中大饱,众人便闲话起来。
“水儿,今日镖局顺利开张,你那学院准备如何安排,你真准备让那边孩子都进镖局?”陆栋说道,如今朱天棠升任刑部主事,他便也辞了嘉定县捕头的职位,跟着跟到了北京,毕竟他是朱天棠关照才作上着职务的,所谓一人天子一朝臣,谁知道下一任县令能不能看重他呢。
这样一来,陆栋一时便成了闲人,也算是在张宅混饭吃的门客闲人。
朱士仁自然不会让他闲下来,如果陆栋跟着朱天棠没什么成就,只怕他嘴上不说,心中也会郁闷,毕竟当初还俗,也是因为朱天棠能在嘉定县给他弄到捕头的职务,如果让他闲一段时间,只怕他终会离去,自己重新闯事业。
于是,这次振武镖局开设,朱士仁便请他做了镖局的总镖头,并让他又去少林唤来了几位武僧做镖头,如此一来,自然比做个小捕头要有前程的多。
陆栋是个忠义人,既然留下来有了事业目标,自然便将自己的前程和朱士仁一家结合在了一起。
“嗯,万事皆学问,反正镖局地方大,这帮孩子在镖局可以跟着学武,我也会继续照顾他们的学业,另外让他们跟着镖队到处走走,对他们也有好处!其实也就是临时呆着,现在也就是让他们锻炼锻炼!”朱士仁喝了口酒,摸了摸下巴上新长出来的短须,这年月流行养须,没这胡须,便是嘴上无毛办事不牢。
“水儿,这帮孩子,你究竟养了做什么?原本在嘉定是为了做善事,可如今,你又将他们如此安排,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在镖局,他们又能学到什么?”陆栋心说,找时间得去和张大人说说,水儿这小子似乎又在想什么鬼主意。
“师父,读书是不错,可他们毕竟还得生活,如今他们年少,我能照顾他们,可他们年龄大了,我也不能白养了他们,总得自己养活自己吧!放心吧,这事情我自有安排!最多一年,他们便会离开镖局!呵呵!”朱士仁如今硬是把个师父头衔套到了陆栋头上,而陆栋既然跟着他们一起,自然也就接受了这个身份,也只有如此,才能算是一家人,不用说两家话。
当然,朱天棠冒用张居显身份的事情,依旧没有透露,毕竟这牵扯关系太大,要是陆栋知道自己如今效命的东家居然是匠户逃犯,即便碍于忠义不举报,但也未必会继续留下来,毕竟冒名顶替朝廷官员,这可是死罪,很可能要牵连九族。
“唉,自小你便自由主张,也罢,这事情我不管了,如今你既已长大,便由你自己安排吧,只是这些孩子,莫要误了他们的前程!”陆栋摇了摇了头,他是说不过朱士仁的,只是觉得朱士仁这样的做法,似乎有些特立独行。
“陆栋,你放心吧,我外甥脑子聪明,心里早想好了事儿,来,我们再干一杯,哈哈,今天镖局开张,这泼水不入的本事可让那些人长眼了!我想,很快,就会有买卖上门!镖局日后一定生意兴荣,财源广进!”王大木在一边端起一碗酒便向陆栋敬来。
这庆贺的酒饭吃完,陆栋、王大木几人还去镖局坐镇,朱士仁一人却漫步走在北京街头。
一路行走一路盘算,这镖局建立,便是一处明面上的势力,可惜陆栋和一些招募来的镖师终究不能用作自己想做的事儿,只能做个摆设。
镖局中的人有部分是嘉定的乡勇,愿意跟着王大木来北京闯荡,寻生活的,当初正好可以护送家眷、家财到北京来。
原本学院里的孩子,那些年龄大的,都打发了出去,介绍他们到各处做学徒,跟着学做买卖做生意,这也算是一种考验吧,三年时间,期满还愿意回来跟随自己的,便另作安排。
而年龄小的,便问了他们的意愿,带来了北京城,当然,那些不愿意的,也就留在了嘉定,只是那学院是否能维持下去,就看天意了。
三年时间是朱士仁自己的想法,在他想来,如今许多事情他毕竟还不能开展,这三年时间,也是他给自己准备的时间,毕竟如今也没多少钱了,这三年里必须弄些钱财作为日后办事的基础。
从嘉定到北京,一大帮子人的路费、安置费,然后在北京城买房子、租院子,在到如今镖局的开办,便足足花了万多两银子。
朱天棠在嘉定原本就没多少积蓄,当初在嘉定办学院、办镖局就花费了不少,如今家中只剩下了三、四千银子。
银子啊,银子,想做任何事情都离不开银子,而如今朱天棠做了刑部主事,灰色钱财便不像地方父母官那样多了,所以,必须想别的法子弄银子。
安排了那么多,如果没能弄到足够的银子,别说三年,就是十年也没用啊,镖局是没法赚大钱的,还必须想别的主意。
为什么别的穿越者,随便造个玻璃、造个酒,开个酒楼就大把银子收入呢,唉,我怎么就弄不出玻璃,弄不出好酒呢!
朱士仁一路走,一路叹气,在王大木、陆栋他们面前他没显露出什么来,毕竟他们也不知道他想干什么。
以前年龄小,一切事情也没办法做,如今终于可以自己做事业了,却必须烦恼各种事儿,而其中钱是最重要的,一文钱难死英雄汉,无钱诸事难办哪!
行走间,忽然见前边一阵喧闹,发生了什么事情……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