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漫天神佛,保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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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开始===============

  昏睡中,朱士仁胡乱的做着梦,他梦见自己成为了科学怪人,脑袋上扎满了各种探测器,然后从探测器里传来了舒服的感觉,自己脑袋一下子就轻松多了。

  等朱士仁再次醒来,发觉自己的高烧似乎退了一点,可还是很难受,他似乎听到身边有人在说话,有人走动的声音。

  可是高烧让他的双耳微微轰鸣,他只感觉自己像是被无形的空气隔离到了一处地方,精神虽然清楚,但对外界无法有清晰的感应。

  于是,借着自己清醒的时机,他就给自己规划起了未来可以走的道路,经过一番考虑,他发现自己没办法像一般穿越者一样,造酒造玻璃,反正没办法造出啥东西来。

  朱士仁上辈子只是一个文科生,宅男,不抽烟,虽然也能喝酒,但从不知道,怎么造酒,至于玻璃,呃,就知道是沙子高温后可以弄出来,什么硅啥的,要自己弄的话,算了吧。

  最后他的结论是,那这辈子也只能走文化路线了,好在脑子里还记得不少唐诗宋词,应该足够自己剽窃啦。

  另外他上辈子最后的时日,在网上搜索了一些少林功夫练习方法,比如轻功、铁布衫、鹰爪力,都还清晰的记在脑中,拿这些来锻炼身体,应该没问题。

  他分析过这些功夫的练习方法,从理论上看,应该都是可行的,虽然都是些基础性的练习方法,不过那些轻功啥的,看那些资料,似乎真的可以练出飞檐走壁的本领。

  于是在床上弥留之际,他开始兴奋的,给自己规划了未来的发展之路,而且是越想越兴奋,对自己这辈子的生活,充满了期待.

  穿越呀,你以为真的像起点小说里那样,随便就能做到啊,不信,你试试看,不过,话说前面,死了没穿成,那可别怪我,变成鬼了,千万也别来找我,找起点去。

  (呃,穿越纯属巧合,如有雷同,呃,那记得教教我,从你那年月埋一封信给偶吧,偶的地址是杭州萧山#¥#¥%……)

  可是兴奋之后,精神消耗过度,高烧带来的晕眩,病痛带来的难受,让朱士仁又怕了起来,虽说自己穿越了,貌似这次穿越可没给自己的身子带来特别的力量呀,自己应该还是一个普通三岁小娃娃身子骨,这可是高烧呀,足以威胁一个三岁娃娃的生命了,就算是到了上辈子的时代,也会要人命的,天哪!

  特别是他现在的家,似乎是家徒四壁,住的是茅草屋,能有钱请来医生麽?能有钱买药给自己吃麽?这些药有效麽?

  漫天神佛保佑啊,救救我吧,要不让我穿越到异界吧,那个教会祭祀的什么圣灵术之类的法术,只要给自己一用,那就安全了,呃,家里请得起祭祀麽?

  朱士仁很担心,自己好容易穿越了,会不会因为没有钱请医生,或者没钱买药,被这高烧烧成了白痴,或者,直接翘了辫子,高烧带来的晕眩感觉,让他开始在脑中胡思乱想起来,上辈子所看的各种小说情节在脑中飞扬,很快让他又昏睡了过去。

  当然,朱士仁是幸运的,如果他没能活下来,这本书也就直接可以太监了,没必要再写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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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一间不算很宽敞的茅屋内,光线不是很亮,借着屋顶半开的天窗,折射进了一些微弱的天光。

  这是茅屋的内室,约十来平米的空间,没多少家具,就几个箱子,一个矮柜,一处泥石搭造的炕床。

  东面,茅草加土粘成的灰黄墙面上有扇窗户关着,在窗前是一张没漆过的矮柜子,这柜子也被当成写写看看的书桌,如今在上门放了一个木盆,一只海碗,一个布包。

  窗对面就是那炕床了,如今这炕早熄了,只在上面垫了厚厚的茅草,在加上一块厚布垫着,到也很暖和,就是睡上去,会不舒服些。

  床上睡着一个娃娃,头发松散着,盖着两床被面破旧的薄被儿,可以看到娃娃脸上表情变化丰富,口中喃喃的叫着什么,只是高烧使得他嗓音沙哑,什么也听不清,当然,也没有大人会去听一个三岁娃娃的病中乱语。

  这娃娃自然就是三岁的朱士仁啦,哦,应该是这户人家中的水儿。

  在床边上,还有站着三人,一男二女。

  男的看上去也就二十出头的模样,方脸挺鼻厚唇,双眼带着一种微微深沉的神色。

  一头黑发盘成包头,用头绳束缚,以一根木簪定着,身着厚布书生衫,只在几处不显眼的地儿,藏了几个补丁,脚上是一双纳底黑布鞋,手上挽起了袖子,身材略微瘦弱,像是个文弱书生。

  在男子身后站的两个女子,一长一幼,一个约二十来岁,看上去是个清秀的女人,如果不是穿了一身补丁加补丁的破旧棉衣,将她的美色掩去,显出了一股村姑味道,只怕还是个美人儿。

  在古代二十多到三十来岁的女子,就应该算是徐娘半老中的徐娘了,古人很少长寿,一般寿命都在是四、五十岁,所以在古时候六十便是大寿了。

  古时候的女子,一般十四、五岁结婚,十五、六岁生娃娃,过了三十五岁左右么,应该可以做奶奶辈了,徐娘麽,自然不是指奶奶辈的人物吧。

  另一个女子,应该说是个女娃娃,看上去也就六、七岁,模样麽,瓜子脸,巧鼻儿,眼睛大大,当然女大十八变,如今这女娃娃看上去,也只能说是个美人胚子,至于长大后,会不会长成歪瓜裂枣,就难说了。

  呃,这个闲话不多扯,这一男二女不是别人,正是朱士仁这辈子的爹朱天棠,舅娘王梅氏,表姐王小丫。

  朱天棠用手探了下朱士仁那幼小的额头,双眉紧皱,这孩子的高烧还未退去,实在是让他心中难安,毕竟是亲生的骨肉,又怎么忍心看他如此受苦,宁愿是自己以身代替。

  朱天棠转身向那王梅氏便说道……\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