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小鬼难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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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华良笑的我莫名其妙,这笑转瞬即逝,如果不是我刚好瞥见,怕根本发现不到。

    我心中打了个突,难道这家伙根本不是什么鬼上身,从头到尾巴,他就在这装傻装昏迷装中外客。如果真是这样,他可够狠的,害死自己的同学,还要害死自己的老师,狼子野心平日里怎么就没看出来。

    他有什么目的呢?

    我和他远无仇,近无冤,陷害我干吗,这点很是想不通。再一个,他进来不一样有去无回``````忽然脑中一道闪光划过,对啊,我怎么一直没想到呢。

    他同催小东一路进入此地,催小东死了,他却没事。

    不单如此,在石窟中被引出来的黑色怪虫追了我们一路。

    颠簸中河马把昏迷的宋华良掉落在石窟门内,当时光顾着跑路,心情始终没有机会松懈半刻,整个思路非常乱。

    竟然没注意到一个问题,便是这黑色怪虫只追我与河马二人,偏偏放着昏迷不行根本没有反抗能力,而且落单在石窟中的宋华良不管。非常不同寻常,黑色怪虫喜食人内脏,噬血成性,不论死人活人僵尸它一律不放过。千万别说它只吃动的,装死就没事了,那一洞的骷髅,按壁画中所讲,应该是先把人杀死,打好打魂钉,方才入石窟供黑色怪虫食用。

    总不能是我俩肉好,够劲道,不能够啊,我连着好几天巴干没上大号,憋了一肚子大便,说我什么肠子乱七八糟的好吃,我可不信,除非这黑色怪虫有狗一样的精神,狗改不了吃屎嘛。

    越想越不对头,一切都透着古怪。今天学校不放假,两个学生按常例说要正常上学,他们跑大山深处,不考虑晚上还要回去睡觉,第二天上学的事吗?

    山中丛林密布,树木高大到几乎遮蔽住外面的阳光,连条正经路都没有,这里平时难得来一次人。他们几个又是怎么发现这个洞穴的,而且就这么巧,非要进去比试胆量。

    不祥的预感笼罩心头,这股迷雾慢慢被剥开,把所有事情串联起来,只有一直可能。

    那便是,宋华良在一开始,把洞穴里面的情况知道的一清二楚,他引导另外两个学生来送死。

    惟独出现一个变数,他可能没想到另外一个学生胆子太小,打死也不肯进来,显然当时少不了言语激将。不过胆小就是胆小,到底还是没进来。不只没进来,还跑出去报信,把我和河马这俩救兵搬来``````

    也不对,还是有破绽,村子里有孩子失踪,哪怕没人去报信,一样会派人来找。

    一想到此节,从我脊梁骨开始飕飕一道冷气如盆凉水般泼将下来。

    他根本是故意的,挑选中的目标里专门找个胆小的。一旦他和催小东进洞穴太久不出来,在外面等候的人又没胆量进去寻找,必定会跑回村子叫人来救援。

    这鬼洞穴能进不能出,其中又暗藏各种古怪巨虫攻击人类,绝对是进来一个死一个。

    离村子将近二百多公里以外有个解放军驻地,我只路过过几次,看营地规模不小,各种配置齐全,不远的地方还有炮兵单位,少说有一个山地师的布置。我看除非把那边的部队叫来,不然手无寸铁的山民进来一个是一个,全是送死。

    这小子不是一般的狡猾,算计够好的啊,明摆着拉大家喂虫子,比之所谓的恶鬼还要狠毒百倍,妈的,他到底是什么人。

    宋华良已经归与平静,脸上再难看出任何表情变化,死一样的一动不动。

    我心中明镜一样,奈何没抓住人家什么把柄,不好发作。

    休息的差不多了,我同河马继续延隧道前进,多留了个心眼,故意走在后面,只要他背上的宋华良稍有异动,我便立刻出手把他擒住。说实话现在这些都还是我的推测,我自己觉得挺对,挺合理,但事实未必是这样。

    我又不能跟河马商量,宋华良夹在我俩中间,如果说话他肯定会听到,知道我在怀疑他,一定会更加小心谨慎,不再露出破绽。如果偷偷与河马交谈,也会另他起疑,到时候还是打草惊蛇。

    只要留意他一举一动,屁大的孩子还能折腾出什么花样。

    说归说,终归还是有些不放心。

    隧道一如我俩来时一样,蜿蜒曲折,起伏不平。

    墙壁中突出的岩石,扭曲缠绕在一起,犹如老树盘根枝节错落。奇形怪状的岩石或许当年就是老树的根系,多少年沧海桑田,变成一块块纠结的化石。

    正要爬上一块横挡在隧道中央的岩石,河马屁股太大背着个人,扭了半天也没爬上去,喊我在后面推他一把。

    我在推河马的时候,装做不经意间,用手碰了碰他背后宋华良的胳膊,心道,让你小子给我演道。狠狠捏了下去,没想到他还真能忍,愣是半点反应没有,甚至哼都没哼一声。

    我看他一脸平淡,仿佛睡熟一样的表情,不似作假。

    该不会是刚才在隧道前边我看走眼了吧,要不就是他还是在演,并且发现我开始注意到他,早有了提防准备。

    小屁孩成精了,我不信你能一直装下去,一边想wWw.着,一边又用力捏了一把。

    只听河马一声呼喊,寂静的隧道中如炸雷一般来回颤动,回音不绝,吓的我差点心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哎呀,```````你他娘想掐死我啊!”

    河马转过头来对我怒目而视,“老马,和你说过多少次,咱俩怎么闹都成。就是别戳我肋条骨,我那最脆儿。什么时候了,你能不能老实点。”

    我赶紧赔笑到,“误会,误会,我没想掐你,不小心碰到wWw.``````。”

    什么不小心碰到,自己做的事,自己最清楚。

    不过我明明是两只手指头捏的宋华良的胳膊,那小块软肉真真儿,怎么成河马喊疼呢?

    突然,宋华良的嘴角又微微上扬,一个不易觉察,略带嘲讽的冷笑,又瞬间即逝!

    妈的,是这小鬼报复我。

    还他娘敢笑,给我等着,这里还不算安全,等到了上面仓库里。我再找点绳索,把你捆成木乃伊,到时候,好好和你算酸总帐,非把审问个明明白白。让你笑,你笑吧,现在不是撕破脸皮的时候,一会让你哭都哭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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