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诡异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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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鬼竟缠着不放,非要拉我给他做伴才肯罢休。

    “老子未了心愿多了去,妈的狮子头还没吃过呢,快撒手``````。”

    他哪里能听我的,还是河马当机立断,劈手一记手刀,横切在宋华良后脖子上,把他又击晕过去。

    其实我现在已经开始犯迷糊,从来不相信这世界上有鬼怪一说。偏偏这里的一切都是如此不同寻常,宋华良是我的学生,我是他的老师。舍身来救他,他没理由要陷我与死地。若说鬼上身,恶鬼作祟,常言说的好,尘归尘土归土,人死如灯灭,人走如叶落,到头不过是一把灰,一撒就消失的干干净净,天地间不会再留下任何痕迹。从小耳濡目染,受过的教育无数次提醒我,要相信科学,相信唯物注意,一切唯心主义,封建迷信都跟反动派一样,是纸老虎,站不住脚。不过,俗话还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我做过什么亏心事,虽然我不能算是个好人,善人,但也绝非大奸大恶之徒,从来不会去做对不起良心的事。一定还有什么是我没想到的,隐约间感觉,发生在宋华良身上的事情,远不是简简单单鬼上身就可以解释的。

    几只黑色怪虫,摇晃扭动着巨大的身躯已经扑到我的视线范围以内。此时不走更待何时,抄起软绵绵摊倒在地的宋华良,加到腋下,使出平生吃奶的劲头,朝着石窟外跑去。

    一路奔跑狂逃,头也不敢回一回。

    生怕一回头就看到近在咫尺的黑色怪虫,再泄了气。

    我和河马练的是门外家工夫,属于硬气功一类。算不得高深,非常粗陋,只是当年教练教给我们抗击打用的。

    这种工夫讲究内提一口气,提住了可以暂时抵御伤痛,并且能发挥出超越正常体能极限的素质。但缺点太大,也许是教练本身懂的也不深,反正我练的是精道不起来,老是按不住这口气,即便是没外力干扰,也只能撑住十来秒,而且这口气一过,前边那会承受的疼痛会加倍返还回来,该你的还你的,连本带利息,一点都跑不了,所以在比赛中,这是拼命的时候才用的招数。

    在现在,这十来秒就足够了,我和河马已经跑出石窟,那条蜿蜒曲折的隧道就在眼前。

    能进到隧道里一切都好办,这隧道宽宽窄窄,绝容不下这等体积的怪虫。

    隧道深长,如果这怪虫效仿我见到第一只那样,想靠蛮力打通道路,不是不可以,但等它把道路打通,怕没十天半个月完不了工。

    刚刚奔逃进隧道,未容我喘息一口,忽然背后一阵刺痛,疼的抓心挠肺,像是生生叫人割去一大块肉一样。

    又往前跑了两步,这才敢回头去看,果然如先前所料一般,隧道的口径太小,几只黑色怪虫,体积过于庞大,正正好好卡在外面进不来。隧道入口处还算宽敞,越是往里越是狭窄,最细小处一个正常人通过,也要侧过身子贴边蹭过去。

    我不放心,这黑色怪虫奇力无比,又招呼河马多跑几步,一直跑到隧道极狭窄处,方敢停下歇息。

    这时背后的疼痛感已经火烧火燎样,折磨的我一抽一抽的疼。

    反手一摸,全是血。

    河马帮我看了看,告诉我,大概是刚才被那黑色怪虫追的紧,黑色怪虫身体各处都是锋利的锐器,不知道是爪子还是翅膀给拉一下。伤口很严重,再深点便是脊梁骨。

    他胡乱帮我用已经被割成烂麻花的衣服擦了擦,扯下几条碎布条,比画几下,本来想给我包扎上。可布条不是一卷卷的绷带,太短,根本缠不住,只好又扯几条,打上扣绑成一长根。

    河马下手没轻没重的,疼的我只吸凉气。

    “你倒是轻点啊。这是人肉不是死``````哎呀,我不说了吗,你轻点,你以为搓澡子呢,使这么大劲,想疼死我啊``````得,得,得。本来都好多了,你越弄越疼,赶紧给我打住,你再按俩下,我就快归位了。”

    “事还不少。大姑娘上花轿都没你毛病多。一大老爷们,别和个小媳妇似的,一点疼怕啥,你再忍忍,马上给你弄好。后边流成暴突泉了,你以为你血里全是水啊,哪经这么流``````。”

    河马又胡乱给我包了几下,疼的我都快晕过去了。

    但是总不能让血这么流吧,我心里想着,河马要是当医生护士的,医院准倒闭,哪个嫌命长敢让他给瞧病,手下太缺德了。要是给我换个年轻漂亮点的护士多好,温柔的给我包扎止血,疼点我也能忍``````

    “哎吆,我娘来。”

    河马用力一扎,把绕在我身上的碎布条牢牢系紧。估计他不放心,害怕再不够紧,又嶝住两边布头,生生一拽,疼的我差点没背过气,感觉伤口似乎又被他野蛮的撕狰裂一道。

    河马也是好心,还一个劲问我疼不疼,好点没有。

    我是真怕了,没好也得说好wWw.,千万可别再给我来几下,再来一次,我连命都得搭他手里。

    旁边有个小石头突起,来时也注意过,形状四四方方,边角磨损的光滑,看样子以前是用来放东西,或者祭祀用的,正对我俩喝酒那个洞口。

    我俩肩挨着肩,一屁股坐在上边。

      河马掏出烟分给我,点上。

    吞吐几口,神经也放松下来。

    宋华良依然昏迷着,可能刚才河马那下手太重。

    我用手搭在宋华良手腕子上,还有脉搏,幸亏没被河马这黑熊掌一样的大手给拍死。

    不过这小子不能不防,老在关键时刻给我俩使拌腿。

    万一再出纰漏,恐怕就没这么好的运气了。

    我用来在河马背后固定宋华良的帆布包跨带还挂在他身上。只好又拽断一截,把宋华良手给捆住,打成死扣,让他两手合抱成环形。

    烟已经抽完,得继续跑路。

    我背上实在疼的厉害,宋华良照旧由河马来背。

    我帮着河马又用剩下的一截挎包背带,把宋华良在他背上绑好。

    就在我动手系绳子的时候,分明看到宋华良嘴角微微上翘,眼睛也眯缝成一条线。

    竟然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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