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有人?


本站公告

    石窟内一马平川,似是无边无际。

    广大的空间里,少有人工开凿痕迹。像是把整座山峰都掏成空的,也许在几千年以前,一次地质活动,把山体内部撕开一道阔大的伤疤。又被某个我不知道名字的宗教发现,把此处开辟成祭祀的场所。

    一阵阵阴风恶寒剃骨刀般刮过我的脸皮,手臂,小腿,等等全部裸露在外的皮肤。

    走的越深,尸骨越多。

    不同门口那样零散的洒落在地上。这里的骷髅,扎着堆,积累成座座七八米高的丘陵。

    如无数凄凉的坟墓,每一个当年的牺牲者,都在诉说着他的怨恨,不甘,以及对那个迫害他们至此的宗教,帝王,国度的诅咒。

    朝代更替,时光流转,任何一个被推翻的政权背后,不是这一丛丛累累白骨。人民不敢要求公正,不敢要求幸福,更不敢要求当权者全心全意为人民着想。只求活的像个人,只求能掌握自己的正常生存wWw.权利,只求以权,以势,以钱财欺压的事情少一些。可惜,即使到现在,难道就真的做到了吗?

    两座骷髅山横挡在我面前,把后面的事物遮的严严实实,我不知道河马看到什么,要我赶紧撤退。

    往前走了几步,绕过骷髅山的边缘,刚好可以看后面的东西。

    已经是石窟的尽头,高达二十几米的一堵石墙就竖立在前面离我不到三、四十码的地方。手电筒的光束极限勉强可以到达。模糊中,似乎看到一这面石壁从上至下,由左至右,密密麻麻的分布着一个个大小不依的洞穴。

    隐约间,这无数洞穴中好象有什么东西。

    我抢过河马手中手电筒,猛拧聚光圈,让光束变的更加凝聚。

    紧挨着的洞穴一个接一个,一直排到手电照射范围以外。

    大学时光里我和河马还不太一样,河马是憨吃迷糊睡,我还学习,我得看书啊,我得学习啊,一本本的武侠小说拿起来就放不下。上课看,下课看,边吃饭边看,边上厕所边看,晚上宿舍熄灯以后,我点着蜡烛打着应急灯也要看。

    每本书拿起来便要从头连续看到尾,最讨厌干边的脑子里还要想着剧情发展。

    眼睛造的有点近视,不是很严重,估计最多一百来度。

    不过这一百来度和正常视力差别就很明显,特别是在晚上或者光线暗淡的地方,看东西总是模模糊糊,像是眼前蒙着一片薄雾,远一点的东西只能看出个大概轮廓。

    我眯着眼睛瞧了半天,等我好容易把那一个个洞穴里面的事物看明白,心中暗叫不好。

    终于想起那件我在隧道里怎么都想不起来的事情,当时我在看洞顶的壁画。也说不上壁画不壁画的,符号居多,但是其中几副意思言简意赅。在描述活人献祭的场景中曾经提到一个小的细节,每具尸体对应一只食人内脏的怪虫。

    想想看,一具代表一只,那这石窟中千万具骸骨堆积成山,得有多少虫子?

    眼前的洞穴已经回答了我。

    洞中虫子有大有小,我能看到最大的,比我和河马在外面见过的那只还要大上几号,小的就跟我在水塘里见过的正常龙虱体积一般。

    我想出该怎么去形容现在的心情,只感到全身寒毛都诈了起来。

    数以万计的黑色怪虫,如果它们同时扑过来,只需半秒钟,也许我连一点碎肉渣滓都剩不下。

    这些虫子似乎是在冬眠,大概是在黑暗的地方待的时间太久,对光线的感应能力变的迟钝,手电筒的光线打在它们身上,也没有把它们惊醒。

    没醒最好,永远别醒更好。

    此地不宜久留,既然前面能有一只活动的,难保还有其它动弹的。

    这里也施展不开,万一惊动全部的虫子,恐怕连恐惧都来不及恐惧就要变为一顿丰盛的人肉大餐。

    <>  我悄悄的转身,给河马打了个手势,表示啥都别说了,听你的赶紧撤。

    我俩蹑手蹑脚的往来路逃去,虽然心中紧张,想早点离开这里,却不敢走的太快,别说走的太快,甚至呼吸都尽量保持均匀,生怕洞穴中熟睡的怪虫,再翻个身什么的,发现了我们,哪里有胆量弄出哪怕一小点声音。

    突然想到之前在隧道中遇到过一条打洞的蛇。

    现在想来,怕根本也不是什么蛇。

    石窟内的四壁岩石异常坚硬,质地不是一般的好。即使这样,依然被这些大小不一的怪虫打出千万洞穴,做成老巢,在此安身。何况隧道中的地面只是普通的土石混合结构,打个把洞穴绝对不在话下。

    河马的裤子被烧的焦烂,散发这一股浓烈的糊味,蛇肯定不喜欢烟熏火烤的味道,再加之,我用香烟吐烟雾进它挖出的地穴,根本没反映,显然也不是蛇。蛇怕烟雾,我吞吐掉半包烟,连人都呛的难受,如果是蛇肯定一早就被逼了出来。

    想到此节,心下更是多了七八分把握,藏身与河马裤子下的,必然是这黑色怪虫。

    隧道壁画如果表述不差,黑色怪虫刚出生时一定不大,我在洞穴里见到的也有小的,只有半个手指头那么大一点。

    可既然是这样,我就更不明白,这种虫子不论大小皆噬血非常,喜食活物内脏,为何在隧道见过的那只,大反常态。见了我和河马两个人肉烧饼,反而选择逃遁,似乎被我俩吓到一样。

    这他妈叫什么事,嫌我俩肉粗不好吃?不可能,在石窟里遇到那只大个的,追着我俩多紧啊,跟色狼遇见黄花闰女一样,口水都流下来了。要不,它们幼年时期只吃素的?也不可能,壁画中讲述祭祀的经过,按比例来算,这虫子只有一丁点,肯定不会幼年吃素,一赶长大老成开始换换口味吃荤腥。

    脑子又糊涂起来,一板一眼的事情,就没正常过。也罢,没伤我俩不更好吗,难道非要求着人家来吃我们不成,那不成犯贱了吗。

    我一边思索,一边闷头轻声轻脚的跟在河马身后。

    正走着,河马又停下了。还好我这次因为紧张,打了十二分的精神,生怕出现任何差池。

    我推了推前面的河马,低声问到。

    “小胖,你又犯什么毛病。走啊,赶紧的啊。一会等那头屎壳郎大军醒了,你就哭吧你。”

    河马摇了摇头一指侧前方向,“老马``````,那里有个人!”

    (求票,求收藏)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