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蛇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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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味着口中酒香,咂摸咂摸滋味,心里老有个事,怎么想都想不起来,好象还挺紧要的。

    人就是这样,越是想了无数边的事情,越是重要到一次次提醒自己记住的事情,偏偏总会忘记,然后还一直告诉自己有事得记清楚,可到底是什么事,压根没半点印象。脑袋里的东西,你明明已经知道它是什么,却抓不住头绪,缕不出那根最简单的线头。经常在路边听到某首歌,或者看到某个剧情想到某本书,想破脑袋也想不出它的名字,只要旁边的人稍加提醒,便如同那引燃整个草原的点点星火,让全部有关的记忆涌动而来。

    我尝试着问了问河马,“小胖,刚才我想什么来着?”

    河马似乎还没从刚才那酒的奇香中清醒过来,“么?你刚才想什么,我上哪知道去,我又不是你肚脐眼。”说完还用手合在嘴边,哈口气自己闻了闻,大有意犹未尽的意思,恶心的个我。

    这条隧道还真够难走,陡峭的地方要攀着上边才能爬的过去。

    绕过一道石阶,地上摆了团黑糊糊的东西。我一把拉住河马,把他挡在身侧,要不是我一直低头想事情,不小心就要踩到那团事物。看不出到底是个什么形状,黑暗中那东西似乎动了一下,引的我心头一跳,不敢再出任何声响,怕惊动这未知的家伙。

    昆虫都是卵生,壁画中所描绘的场景,虽然没说那黑色屎壳郎是从哪冒出来的,但按比例来说,它降生时应该体形没有我们见到这么庞大。反倒很细小,不超过小指甲盖大。

    越看这团黑色的东西我越是心惊,妈的绝对是动了。

    手电筒的光线_4460.htm下,分明那团事物一点点蠕动起来,像是团黑色的肉瘤。

    我更是疑惑,想到一个很坏可能。这该不会是虫卵吧?一想到那恶心的黑色怪虫,我就头皮发麻,该着它倒霉,你的徒子徒孙们今个捞我手里,我就让你断子绝孙,省得生出一群小怪物将来还要害人。

    不过我天生恶心这类东西,一看它蠕动的样子,就手指发麻。我知道,这跟鸡蛋同样的道理。老母鸡下蛋以后,会护在窝里,一旦鸡蛋有所响动,便是小鸡子要出生了。

    我看这黑色肉卵动的怪异,怕是那一窝子屎壳郎也要破客而出。

    想到此节,我忍不住用脚去碰了碰它,没想象中的软,表皮还挺脆生,一碰之下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就跟脆皮蛋差不多。我连忙把脚缩回来,看情形,卵里的怪虫即将要出生。

    我正要吩咐河马用火机把这卵烤死,河马走过来挺不好意思的看了我一眼。

    “老马,你这不寒碜我吗。就这么一条象样的裤子,忍着肉疼让我烧了,怎么地,烧完了还不成。我知道你嫉妒我,嫉妒我有条正经化纤的单裤。你也不能太欺负人,都烧成灰了,你还这么念念不忘``````。”

    我一听,敢情不是这么回事啊,壮着胆子,拣起那团东西一看。可不,还带着一股子烧焦的味道,我连忙扔到一边。

    “你看见不早说,我还以为是``````。”

    眼睛的余光不经意间漂过刚才这团黑煤球放过的地方。突然一点亮光闪烁,可惜手电筒不是直照那里,看不清楚。等我仔细去看,却发现什么都没有。我纳闷,今天我眼真是怪了,赶出去得配副近视眼镜。

    伸手去摸了摸刚才的地面。不对,怎么凹下去一块。

    打灯去看,果然,地上有个小洞。不大,刚好够一只手指头探下去。

    小洞周围很圆,很滑,像是什么东西打了个洞下去的。

    里面不是直的,弯弯曲曲,手电光照不进去,我挖了几挖,还是没找到,到底下面有什么,太深。

    看痕迹明明是刚刚挖掘而出,稍微一震,还有碎土剥落。

    我瞧的没错,一定有个什么东西刚才就趴在这里。我把手指头放在唇边,用舌头沾着吐沫点了几点,举起手臂。隧道中无半点风吹过,刚才河马那烧焦的裤子一阵阵乱动,想必就是其下的东西在捣鬼。

    吩咐河马在这里看好,如果有东西钻出来,立即用脚碾死。

    我则点上只烟,狠吸几口,不断的向里面吞吐烟雾。

    看洞口直径圆滑,极有可能soudu.org是蛇打的洞。

    虽然没听说过蛇还会打洞,但在这里连只屎壳郎都敢骑爷头上作威作福,不得不防啊。听人说,蛇越小毒性越是猛烈,这条细洞只有手指头粗细,那这蛇还不得成精了。

    不管是蟒蛇也好,毒蛇也好,皆怕烟雾。

    待我吹几口香烟把它逼出来,熏它个晕头转向,好叫河马一脚结果了它。

    吹了一只香烟进去,没动静,又点一只,还是没反应。接连半包烟下去,呛的我都喘不上气来,整个人也不知道是蹲的时间太长,还是烟抽的太多,头疼的厉害。

    一站起来,眼前一转转的吐黑星星,差点没载倒在地上。

    “行不行啊,半包烟都孝敬人家了。”

    听河马一说,我心里也堵的难受。

    “把子的,一条破蛇真够硬的,还跟咱耗上了。小胖,我听你爷爷说,这蛇最怕烟,特别是香烟,香烟里有叫啥来着什么物质,专门麻醉蛇的神经,它一闻这味准受不住。怎么我跟这吐了半天眼圈,下面这位一点都不着急啊。”

    “得了吧您来,我爷爷说的话多了。怎么偏偏就你记的清楚,别在这瞎耽误工夫了,我看埋了也就完事,华良还前边等着呢。”说着,一手扶墙,一手扒下鞋来,用鞋在小洞周围把土笼住。可能不大放心,多拍了几下,把土拍实,才又穿好鞋。

    想想也是,今天多是因为一件件事情古怪异常,脾气越憋越不顺,我和条蛇发哪门子邪火啊。

    河马拉着我继续沿着隧道向前走,我不放心,走了几步又回来看了一眼,确定那蛇没再钻回来,才离开。

    转过一道土坎,正是出路,当口之上便对着我们爬了个来回的竖井。手电筒的光束照上去,黑洞洞一片,也看不到那黑色怪虫下半条身子。突然我自个乐了,屎壳郎样的黑色怪虫早死得透彻,河马检查一边,我自己又亲自检查一边。怎么变的这么婆婆妈妈了,小心谨慎固然好,老自己吓唬自己,早晚紧张成神经病。

    不再理会竖井,当先一步走进向石窟。

    石头门框已经被撞挤的脱落变形,整个石门硬生生大出原来几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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