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炸你个四分五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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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里逃生,我同河马又一起爬回到顶层那个石屋,怕竖井中的墙壁不够结实,拖不了那黑色怪虫一时半刻。怎敢忧郁,从破洞中钻进仓库,翻箱倒柜的把能找到的炸药包**全都拿上,装了满满一木箱子。

    **是老式导火索的,不知道这么多年过去还能不能用。

    按河马的意思来说,即便是不能用,一箱子哑炮,单着分量,这么高扔下去,着实够下边那位喝一壶的。

    我俩费了好大劲才把这一箱子炸药包**等物搬到竖井旁。河马嫌麻烦想硬拖,这可使不得,瞒说着东西保存完好,就是埋地下几十年水土浸染,失掉作用照样经不起蛮力碰撞。

    头些年报纸上登载过这样一篇报道,说英国某村庄发现当年德国鬼子空投的炸弹,一直没炸,就这么斜插入地下半米多。后来的农场主买下这块地方,平地的时候觉得这东西碍事,不过太过笨重人力难抬。只好找来小型挖掘机想把它挖出来远远扔掉,别看这东西埋地下几十年不动一点事没有,这一挖麻烦可大了,哑火的炸弹竟然爆掉,农场主,农场主老婆孩子一等围观众人,连同那台小型挖掘机一起上了西天,连点渣滓都没留下。

    这些炸药炮弹什么的最是可怕,外力一旦施压,保不准刺激到什么部位,便会引发爆炸。

    石屋里一切照旧,我却没心思多看,想那几副壁画大概讲也就是给这黑色怪虫喂食的过程,多看上一眼都觉得毛骨悚然。一想到那黑色怪虫,我气就不打一处来。妈的一只屎壳郎,个头大点还成精了,敢追的我差点连归了位,现在手中有了重磅炸药,看我不把场子一道道给找回来。

    招呼着河马两人一起用力把箱子抬到半空,向下砸去。

    一木箱子炸药自重本身就大,加上下十多米,一通地球引力加速度,掉到下面,大概正好砸在那黑色屎壳郎当面。传来一阵阵,凄厉的令人毛发发颤的鬼叫。

    我骂到,“还他妈的敢嚷嚷,你窝门就给我嚷嚷吧,今王老子讲情,这面我也不给,非叫你四分五裂,尝尝拖鞋踩杂碎的滋味。”

    “哎,哎,哎。老马,不对啊,你不是说扔下去,这一箱子炸药准炸吗,怎么没动静了。”

    我这才想起来炸药没炸,只砸一下,怕这虫子最多吃疼,未必有什么大碍。

    这股国民党遗留分子的装备多来自美国军工,老美的东西在那个时代,算得上世界顶级水平,当真了得,几十年过去,一样精准。

    我对河马说,咱不急,还有B计划,先抽根烟休息休息。从口袋里把烟摸出来才想到,打火机在竖井里已经扔掉,心中更气,散给河马一只香烟,用他的火机我俩点着,吞吐起来。

    河马的心情也放松许多,只是催促我赶紧引爆炸药,好出口恶气。我没搭理他,心说你个死胖子懂什么,享受敌人受死之前的时间,是最令人激动,兴奋的。

    但一想到此刻我俩的处境,把这东西炸死,还有别的事要做,来路被堵,总要想办法出去。这鬼地方处处邪门异常,好端端的洞子,怎么说没就没,一点征兆都没有,难道是山体滑坡?山体滑坡也不至于啊,这洞外面还一层地道,那是国民党工兵营给挖的,按说山体滑坡堵也是堵那里,没理由把下面也堵的个严丝合缝。

    下面可好,墓不是墓的,死了人就变僵尸,还一只个头赶过小装甲车的屎壳郎,娘的,越想心里越不爽。

    烟抽的也差不多了,光剩下个烟屁股,我从腰带上抽出刚才收拾那箱子炸药留下的几只**,就着烟嘴上一点星火点着,扔了下去。这次你个屎壳郎可死得绝了吧,我给你个痛快的算便宜你。

    现在人手不足,要是人多势众,捉你个活的,买给实验室博物馆什么的,还不换上几条大中华抽抽。到那,你可没这么舒坦,少说要开堂破肚,扒拉干净肠子,再灌满药水做成标本。遇到几个变态的老头,还不得给你一节节拆零散了。我看过一些关于做生物实验的书,里面讲的跟屠宰场情景差不多少,送进去活蹦乱跳的小兔子啥的,哪个最后不是先支解到连它老娘都认不出来。

    这**是慢线,点着之后五分钟才爆炸。主要用做开山石隧道,药性奇大,威力惊人。所以不敢快爆,不然离的施工人员来不及离开,离的太近,也要被波及到。

    河马一个劲伸着脖子向下观望,那意思是瞧瞧这东西死的多惨。

    我赶紧按着他头拉了回来。

    “你他娘不要脑袋了,知道这箱子炸药多大火头吗。别说炸着你,光余威就能把你脑袋削掉。再说这么远,你能看见个屁啊,以为两眼珠子当望远镜``````。”

    还不等我把后面话说完,轰隆轰隆爆炸声响。

    地一声是我扔的**爆炸,后面引起连锁反映,把一箱子的炸药全都引爆。

    气浪从竖井的空口宣泄而出,我和河马正站旁边,把连掀出好几个跟头,一直撞到石头墙壁才停下来。

    一口甜腥气涌上喉咙,这一撞撞的我半天晕头转向。

    而且这里地形奇特,上下连同,而石屋狭窄,正好笼音。

    爆炸的巨大响动全数放大十倍,猛然间钻进我耳朵。

    整个脑袋嗡的一下,好似被千钧力道的大锤砸中,半天连东西南北都分不出来。

    好一会整个洞穴才不再震动,我耳朵却听不到一点声音。妈的,真倒霉,不能是给震聋了吧。

    看看一边的河马,正努力的把嘴张大,好象冲我喊着什么,我却一点也听不到。

    我也冲他喊,他也没反映。心想,妈的坏了,我俩成聋子了。

    心中一乱,一口气没提住,口住的热血再也含不住,哇的一口被我吐到地上,感觉整个身体都用不上劲。哪都疼,全身如同被辆大卡车压过一样的巨痛。

    就这么坐了一会,恢复些力气,好歹耳朵保住了,刚才只是一时失去听觉,现在正在慢慢恢复。

    河马就坐在我旁边,我俩半依着墙,半躺在地上。两个人相互看了一眼,都笑了。瞧瞧这狼狈样,落了一身的灰尘不说,嘴角,耳朵边都被震裂,流着血,好在不算严重,我和河马相互帮着包扎暂时把流血止住。

    大概刚刚恢复听觉还不太适应,河马在我耳朵边扯着他那破落嗓子大声咋呼着。

    “老马啊,这东西不能还不死吧,咱俩都成这鬼模样了,它要再不死,真成神仙了。”

    我赶紧把他推开,使劲用小拇指头掏了掏耳朵,怒道。

    “你他娘小声点,刚才没叫爆炸把耳朵给震聋了,怎么你小子嫌我死的慢啊,不弄个二等残废你心理不平衡啊。”

    又休息片刻,嘴干舌燥的。可惜挎包丢在下面石窟中,我水壶也在里面。

    我是连动都动不了了,看河马皮糙肉厚的像是问题不大,指使着他爬下去看看,看看那东西死透没有,要还有口气,再俩再下去补几下,这时候可不能仁慈,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无情。

    河马显然也浑身难受,极不情愿的下去,临了还白了我一眼。

    没多大工夫爬了回来告诉我,“死了,绝对死了,死的彻底。不过这家伙也够硬实的,要是头大象让这炸药一炸,恐怕连灰都留不下。那怪物竟然只炸开上半身,下半身还卡在竖井里,没多大事。草,真他妈的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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