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随道:“我依之前的主意,寻得那田州府城周边六个僮族寨子的头人商议,不料我好话说尽,许诺无数,他们也绝不答应。说是现正是那晚稻播种时令,若是误了这农时,他们明年便 无米下锅。任我说下个大天来也绝不可冒这风险。”他恨恨的唾了一口,“我看来他们却只是不愿意冒这风险,自己不愁那吃穿,何苦跟我们搅在一起。”
方中群也有些不知所措,只得道:“那可如何是好,这主意再好,无人愿意上山开这新田,也是白饶。虽是可等到明年,但若无些东西摆在他们面前,只怕他们到时候仍是推搪。”
岑随想得一想,道:“我试着与老祖宗要些话来,有了老祖宗在后头,不怕他们不依从!”说罢便径直进了那府邸大门之中。
方中群却是不曾跟得进去,暗自嘀咕,你道这老祖宗便是与你岑随一个心思么,人家可也是封建地主的代表人物,加上你刚惹完事回来,不把你打将出来便是好的,岑大哥向来精明,怎地这时候便犯了糊涂?
果不其然,不到一刻钟时间,岑随似见了鬼一般,大步急冲过来,看到方中群,才缓下脚步。只见他满头大汗,一脸苦笑道:“罢,罢,我们还是另寻出路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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