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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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清晨,天空出现一片海蓝色的晴空,徘徊在路边的花树之际弥漫出清香,淡淡的茉莉味散发在校园之间,鸟儿停在枝干上欢歌,给海枫增添了一份奏曲,散漫人心……一路上的学生笑盈走行,钟声也刹间想起。

  “嗷~”

  左慕灵懒懒地打了一个呵欠,然后整个人都松软了。都怪那个臭艾明!干吗昨天要和他闹的那么疯癫,搞得现在两个黑眼圈都出来了,呜呜呜……

  “你今天很跨诶。”安莫莫在一旁关切道。

  “嗯,昨天和那臭小子玩Game玩通宵了。”

  “他还住在你那儿啊,干吗不让他住酒店啊?”

  “难道我不想吗?衰就衰在那臭小子把钱花光了,只剩下买礼物的钱。”

  “……”安莫莫无言,然后又接道:“第一节课上化学哦。”

  “那又怎样?”左慕灵毫无担心,她怕什么?反正有这个好姐妹在。

  不是吧……她这个人又失忆症发作了。

  “难道我没告诉你今天的这一堂化学课我被老师点到和凝梦一组了吗?”

  “……”

  有吗?左慕灵回忆:体育课,学生在操场上玩闹。左慕灵拿着羽毛球正准备用羽毛排潇洒地向对方挥去,安莫莫走了过来她身边,拍了一下她。

  “什么事啊?莫。”

  “刚才化学老师找过我,她说凝梦的化学操作有些问题,所以下一次的化学实验要我帮助她,所以你自己搞定咯。”

  “什么?!”左慕灵大惊,“我的化学可是不行的耶,你也知道啊,要是……”

  “灵,别慢吞吞了,快点吧。”

  此时,对面的易施催足道,左慕灵笑了笑,朝对面的易施应道。“哦,我知道了。”然后又对着安莫莫说:“你一边去吧,我打完球就找你商量。”

  安莫莫就无奈地离去了……

  不…不是吧。我、我竟然忘记了!!!!!!!左慕灵目瞪口呆地站着。啊……要是待会的实验我一不小心弄错了步骤,那岂不是整个实验室都给我毁了吗?!要知道,我左慕灵什么都不怕,就是怕化学做实验,我可是连初中最基本的化学知识都不窍耶~呜呜呜~~“喂喂,只是简单的实验而已,不…不用那么夸吧你。”汗。

  “你也不是不知道我,从初中到现在,我连上都没上化学一堂课耶。”

  “……”活该!

  “早安,慕灵、莫莫。”

  安莫莫转过头,原来是许嵩。她微笑,“早安……”

  “怎么你们还停在这,准备上课咯。”许嵩提醒道,然后又接着道:“好期待哦。”

  “期待什么?”安莫莫疑问。

  “因为等一下要做化学实验啊,听说今天的实验是制氮气诶,难道不是很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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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v>待吗?”

  制氮气?!那是什么?左慕灵身子像化石一样僵住。

  “你说对不对,慕…慕灵。”本来开心的说,但当看到左慕灵那副灵魂出窍的样子,许嵩的嘴角抽搐,然后问向安莫莫,“她怎么了?”

  “应该是待会的化学实验吧。”

  “化学实验?”

  安莫莫把许嵩拉到身旁,细声细语地在他耳边告诉他说:“其实啊,她是不会做化学实验的,从前她所作出的实验都是我偷偷帮她完成的。”

  “啊……”许嵩惊讶地张开嘴,“那待会的实验……”

  安莫莫无奈地总耸了耸肩,“没办法,待会我要和凝梦在一组。”

  “……”

  化学实验室“同学们,待会你们可用加热氯化铵饱和溶液和亚硝酸钠晶体的混合物制备氮气。在圆底烧瓶上配一双孔橡皮塞,带上一分液漏斗和一短弯导管。烧瓶中放亚硝酸钠晶体,饱和氯化铵溶液由分液漏斗滴入,加热烧瓶到85℃左右,就有氮气产生……”化学老师一边教导一边作出示范。

  台下一片严肃的气氛,几十双眼睛紧紧地盯着台上,唯独左慕灵垂头丧气。唉~什么嘛,一句都听不懂,待会要是做起实验该怎么办,难道说肚子痛吗?不行啦,已经用得很多次啦。左慕灵嘴巴扁扁的,手紧紧扯地着衣角。

  “好了,同学们,该你们动手了,开始吧。”

  吼!天啊,我才刚刚想完你就这样耍我?!我上辈子得罪了你是不是?!不然怎么你会如此针对我!左慕灵东张西望,看着同学开始忙碌地动手,她的心有些害怕起来。糟了……烧瓶是什么?哪些是硝酸钠啊?她的手颤抖地拿起一种液体,然后……呜呜呜,谁来救我啊?!我一定嫁给他!

  在一旁看着左慕灵那可怕的样子,许嵩觉得有些逗笑,于是放下手中的实验,走过一步,用手抓住左慕灵的两只小手,左慕灵一惊,猛地会转过头,脸顿时否出粉红。是……是许嵩?!

  许嵩笑着说:“还是我教你吧,看你那笨拙的动作,真担心会发生什么事呢。”

  “……”

  本来刚才害羞的心情一下子没了,左慕灵一副不满的样子,“你到底教不教啊!”

  “好吧。”许嵩无奈地摇摇头,然后抓住她的手细心的辅导。“记住,这才是硝酸钠,然后把它……”

  有许嵩在自己身旁教导和抓住她的手做实验,本来害怕的心现在才安定了许多,但是换上的,却是一种莫名的羞涩感。想想,他们似乎已经很久都有碰过大家的手了,而这一次,他这是纯碎地帮自己,不是吗?所以,不要胡思乱想啦!她的脸渐渐发烫,虽则她叫自己不要胡思乱想,可是这样温馨的情景,不得不让她的心感触。她偷偷看着许嵩,那是一副认真迷人的脸庞啊,难怪以前到现在他会受到那么多女生的追求,而他,从前却选择了自己,那么,现在呢?应该是安琪琪代替了自己吧。毕竟,她是那么优秀的女生,而且,又是他的青梅足马,而自己,算是什么?

  在不远处,安琪琪不满地看着左慕灵,心里觉得妒忌。突然,一把声音传到她耳边,“你不要以为许嵩和慕灵分开了就想代替她的位置,告诉你,你没资格!”

  望去一旁的安莫莫,安琪琪捧起实验材料,“我的事不用你们多管吧,有很多事情,你未必会知道。”

  “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

  “我是说,有些人表面看起来很单纯,其实内心很黑暗。”

  “你在说什么?!你给我说清楚一点。”吼!这家伙是在说我吗?!

  安琪琪根本不理会安莫莫,直接捧着实验材料走出了实验室。

  哼,这小妮子真拽!怎么说她也是七姐妹中的成员啊!怎么可以处处对慕灵有偏见呢?!就只有慕灵这个傻瓜才忍受得了她!真搞不懂为什么她可以成为我们姐妹中的成员耶!安莫莫边拾起实验材料边气愤地想。

  (二)

  白色的教室楼,微风向其中一室的窗户丝丝地撩起窗帘,阳光投射在温室里,让整间房间充满了生气。这里是学校的旧大楼的美术室,虽然装饰非常朴素,没有光亮的地板,没有雪滑的墙壁,只有几幅画钉在墙上,可是,画中的景物却画得栩栩如生。

  画板倚在画架上,许嵩坐在画板面前,修长的右手拿着素描笔在雪白的画纸上玄妙地添上几笔,一会儿,整一个人的轮廓都显在画纸上,许久,画纸上整个脸部出现了,她有着长长的秀发,平平的刘海配上一双汪汪的水灵眼睛,鼻子高俏,小小的嘴唇弯弯向上弦……

  怎么是她?许嵩画完以后才觉得讶异,然后又露出了笑容。原来她一直都埋活在自己的心里啊,还以为,他可以放下了,呵,原来不是。

  “唰”门打开了。

  许嵩抬头,望着门外的人微微一笑,然后又低下头认真地把画中未完成的部分补充。安琪琪走到许嵩旁边,一看到画中的肖像,心中泛起了妒忌。怎么又是左慕灵!难道除了她,他心里就在不能容下任何女生吗?!

  “刚才我妈打电话来,说她煮了一些糖水,叫你等一下放学去拿一些回家。”

  “哦。”

  沉默了好一会儿,安琪琪又说:“你……不是说要放弃她吗?怎么又有兴趣画起她了。”

  “……”究竟为什么,他也不知道,或许……“放弃她,我很难做到。”

  安琪琪没做声,就是如此简单的话,却足以经打击到她的心。为什么呢?许嵩……为什么你从不用正眼看一看你身边这个微不足道的我呢?难道对于你来说,左慕灵真的那么重要吗?许嵩收起了笔,安琪琪急了,问道:“走了?”

  “嗯,因为我想到去一个地方。”说着,许嵩背起画板朝门口走去。“再见……”

  望着离去的背影,她仅仅淡淡地应了一声:“再见。”

  许嵩,你为什么就那么傻呢?难道你不记得从前左慕灵是怎么害你的吗?为什么至今还喜欢她?你不是说,不喜欢女生晚上在外边的吗?为什么?我不懂……安琪琪靠在窗边,阳光照射着她的脸,泪禁不住地流下,她紧紧地obooko咬住嘴唇……她不服!

  呼~幸好没跟上。左慕灵跑到橄榄树下,时不时转过头向后看,在确定安莫莫没跟上她才坐下倚着,闭目。这个安莫莫,真的很八耶!不过,许嵩又帮了我,其实,他到底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去帮我的呢?紧张?尴尬?开心?还是……喜欢。左慕灵淡淡地笑了,怎么会是喜欢呢?他们已经分开差不多有一年了,要是喜欢他为什么不说?她一定不理智了。

  “咦?慕灵?”

  熟悉的声音让她睁开眼睛,面前正站着高大的一个人,他的身子遮挡着阳光使她看不见他的脸,只看见他背着一样东西,仔细一看才清楚看到是许嵩,她微笑,“hi~怎么一个人了。”

  “嗯,来这里画画舒心一下。”

  “那我阻碍到你吗?”

  “没有啊。”

  有她在,怎会阻碍到他呢?他开心都来不及呢。许嵩坐下,拿起素描笔向前方做了一个比划,然后又在画纸上轻轻地笔线,左慕灵坐在他身旁呆呆地傻看,看着许嵩画的一笔一勾,工笔结构严谨,她有种莫名的开心,可爱的微笑。她好奇的眼偷偷地注目着身边的他,许嵩画画那么有天份,为什么不直接去美术系呢?

  “许嵩,我问你哦。”

  “什么?”许嵩没有移开目光,依旧很认真地在画。

  “你怎么不去读美术系啊?你画画那么好看。”

  “咯”素描笔蕊顿时断了。左慕灵把目光移转到笔上,“怎么断了……”

  “呵呵,一定是我太用力了。”许嵩勉强地笑了。

  “吼,你真大意。要好好爱护你的用品才行嘛,不然它们会很伤心的,呵呵。”左慕灵开玩笑道,她根本看不到许嵩刚才那惊住的样子。

  “你真会哄小孩,但我不是小孩哦。”许嵩换上另一只素描笔,继续画画。

  对于刚才的问题,左慕灵忘记了,呆呆地看着画板上的画发呆,虽然还未画好,可是左慕灵真的很想知道他会画出怎样的一幅画呢?可是看着看着,她有些困意,渐渐的头就靠在许嵩的肩上睡着了。感觉到有重物砸着自己肩上,许嵩微微转过头,发现可爱的脸庞,他笑了,这个笨蛋怎么会随时在哪里都会睡啊,然后他继续画画……

  (三)

  黄昏时分,空中出现了晚霞,两个身影在橄榄树坐着,贴在一起。

  此时,左慕灵微微睁开眼睛,睡眼惺忪的她揉揉眼睛。“嗷~”

  “你醒了。”许嵩转过头对左慕灵王子般的微笑。

  左慕灵听见声音,转过头看着许嵩,讶异地瞪大眼睛,咦?他怎么会在这里?刚才……左慕灵想了想,才忆起回忆,然后,脸刹间红透了,oh~天啊,我、我刚才靠在他肩上睡着了,呜呜呜,那么以后在他印象中一定打折扣分了,呜呜呜……她低着头,“对不起……”

  “啊……呵呵,不用介意的,反正你没麻烦到我。”

  “……”沉默,一会儿,她转开话题,笑得可爱,“画画好了吗?我想看。”

  “嗯。”许嵩从身旁拿起一幅画替给左慕灵,“给。”

  左慕灵拿起那幅画,眼睛像是看到出奇的东西一样睁大,嘴巴不仅漏出一句话,“哇~好美哦,嵩。”

  许嵩微笑,有些谦虚,“才不是呢,我只是随便画而已。”

  左慕灵看着画摇摇头,“我不觉得,因为嵩画的画比起我看过别人的画都要美丽多倍了。”

  是这样吗?许嵩有些脸红。

  画中是以此时他们坐着的地方一代为风景,虽然没有彩色的颜色,但却把现实中的风景跃然纸上。橄榄树下坐着一个女生,她全神贯注地在看书,把画中的一切显得更加舒适宜人。左慕灵微微凝聚着眉,低着头问:“她是谁?”

  “秘密。”

  “秘密?”左慕灵听了心里更加气愤,但她表面上依然装得无所谓。

  “嗯。”许嵩点点头,然后拿过那幅画,“走吧,晚了。”

  “哦。”左慕灵轻轻应了一声,站起身独自一个人走。画中的女生,是琪琪吗?只有琪琪才那么安静。

  许嵩望着她的背影笑了,那笨蛋一定不知道是她自己吧。

  ……

  “灵。”

  他们俩走出学校门口,一把声音传了过来,左慕灵抬起头,疑惑道:“艾明?”

  艾明笑着走过来,左慕灵问道:“艾明,你怎么来了。”

  “没有啦,看你那么久没回来,我来接你啊。”

  “是这样吗?倒不如说你顺路而已。”左慕灵横着眼看着艾明。

  被猜中了。艾明不好意思的抓抓头,“呵呵,都一样啦。”

  “你们……”许嵩插上嘴。

  “我是灵的青梅足马,叫艾明,刚从加拿大飞回来,暂时住在她家。”艾明先说,“你是……”

  “朋友啦。”左慕灵烦透地回答。

  许嵩对着艾明微笑,“你好,我叫许嵩。”原来他就是她的青梅足马,曾经听左慕灵说过。

  “真好,我们的名字都是两个字的,有缘哦。”

  “呵呵,是啊。”

  “倒不如做个兄弟怎样。”

  啥?!许嵩冷汗,外面的人总那么随便招兄弟的吗?

  “怎么?不愿意?”

  “啊……不是啦。”

  “那么就好了。”

  左慕灵嘴角抽搐,这个人是怎样啦,他是不是变态啊,逢人就称兄道弟!TMD!然后转过身无奈地说:“我走了,你们慢聊。”

  夜幕开始了,左慕灵独自走到沙滩那,坐下,望着海面思虑。今天,他和她的距离相近了,假若,每一天都能这样,有多好,只可惜,他不再爱自己了。左慕灵无奈的摇头,“傻瓜,别在对他胡思乱想了,人家只是帮你而已。”

  “你在说什么?”艾明走到她身旁坐下。

  “没有。”左慕灵淡淡地望向远前方的夜景,“你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这里是你从小的秘密啊。我怎么可能不知道。”艾明捡起一块石头,向海里抛去。从小到大,关于她的事,他能不记得吗?比方说……“那个男生就是你至今到现在不肯交男友的原因吧。”

  刹间,左慕灵的脸浮现出粉红,辩道:“哪有!是没一个男生符合我要求好不好。”

  “是如此吗?”艾明横眼看她,然后一个翻身把她压下,对方的脸部相距只有4厘米之际,弄得左慕灵的脸一下子变得红透了,艾明坏笑,“那我呢?符合你要求吗?我可比任何人都要了解你哦,说道帅,我也不差过那小子哦。”

  啥?!左慕灵被吓到了,搞、搞什么?干嘛这样问,“艾、艾明,你在开什么玩笑,我是不可能喜欢你的。”她轻轻推开艾明。

  不可能。原来在她心中,我已经是被否定了。艾明轻笑,站起身大笑,“哈哈……我说慕灵你是猪啊,我刚才逗你的啦,你真以为我会喜欢你吗?”虽然失望,可是他不能被她看见的。

  听到自己被蒙了,左慕灵鼓起脸腮,也站起身,趁艾明不注意的时候一脚踢去。“可恶,敢骗我!”

  “开玩笑而已,干吗那么认真!”艾明抱着腿坐下埋怨。

  “活该!”……

  风吹得很轻,月光很亮,照亮了沙滩的某一片地,海滩相对平静,左慕灵与艾明两人静静地坐着,无话可言。

  不一会儿,艾明先开口,“他是第几个男友啊。”

  “呃?”左慕灵疑惑地看着艾明。

  “我说许嵩……”

  “哦,第一个。”

  “初恋?”

  “嗯。”

  “那你确定他是你的最爱吗?”

  “……”沉默。最爱?她没想过。“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现在很爱他。”

  “那他呢?还爱你吗?”

  “表闹了,怎么可能呢?”左慕灵冷笑。

  “为什么?”艾明冷淡的问。不知道为什么他很在乎这个问题,可能因为自己喜欢她的原因吧。

  为什么?呵呵,这个答案,她不知该如何面对,她也好想问自己为什么,可是……“没为什么。”

  艾明没再问,他知道既然她不想说,那么怎么逼她都是这样相同的回答,然后想了一会儿,突然说道:“他……好像在哪里见过耶。”

  “许嵩吗?”

  “嗯。我记得好像三年前见过他耶,是……在酒吧门口。”艾明一直寻找着回忆地道。

  左慕灵笑他,“吼,怎么可能,他又不是那种人,而且,他喝酒不行的。”

  “可是我明明对他真的很有印象耶。”

  “是你记错地方吧。都叫你以前别去那么多酒吧了。”

  “才不是呢,我记得那天好像……”

  “好啦,该回家了。”左慕灵打断了艾明的回忆。

  “哦。”

  (四)

  左慕灵的日记:在什么时候,我开始喜欢他的呢?又在什么时候我与他分手了?很模糊了。但我只记得,分手的时候是在秋天的季节。琪琪对我说,许嵩和我走在一起很辛苦,因为他不喜欢女生夜晚去做兼职,尤其是我这种女生。对啊,我和他根本就不同一个世界的人啊,呵呵,走在一起,我们也许只是别人眼中的笑柄罢了。因为,他这么优秀,而我……最终,我还是选择离开他。

  我不知道什么是爱,因为我这种女生从来不爱任何一个人,但是,分开以后,对他的思念越来越多了,还以为,放下一个人很容易,原来在不知不觉的一刻,才发现已经爱上他了。或许与他分开,说是美丽的定局吧,因为我再怎么爱他,他始终是优秀的。我不可能因为自己的自私,而夺走别人的幸福吧。像他那样好的男生,是女生们理想的王子,我根本就没有资格站在他身边,更加不配拥有他。

  从前,我只知道世上有着不同阶级的人,可是我从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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尝试过,到了现在,我终于尝试了,原来,是这样的滋味。当一个人,还以为真的拥有一切,才发现,那一切,都只是靠与你不同阶级的人所赐予的,而不是自己的努力所拥有的。许嵩应该配一个比我更好的女生的,像琪琪那样周到的女生,我想他们更幸福的,我应该祝福他们,不是吗?但我的心……呵呵,配吗?就算爱着他又如何?许嵩是那样讨厌我这类的女生啊。

  因为是回忆着,整一个世界都停顿了……

  2007年8月17号晴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