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遇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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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亲爱的童鞋们,都出来浮个水吧,我期待着你们对我摩叽摩叽……日子在与末里的嬉笑怒骂中逝去,自那日我说要去国至今已有三日了,想到最多还有四日便可以去国泡澡了,心里不免有些兴奋。

    身子在那天吐了两场血后,倒也不再有事儿了。草和甜儿这几天也都在我身边伺候我,草便是那拥有灵鸟般声音的丫头,甜儿便是那童音的丫头,我一点也没把她们当下人看,让这两丫头对我是既崇敬又喜欢。

    这天风和日丽,温暖的阳光沐在身上让我心情极好,我便让她们伺候我洗了个舒服的澡,无奈头发没干,便带着她们去前院逛逛。

    本来我是想去后院的,想到上次在那里受了一番凌辱,便不想再踏入那伤心地了。

    前院是末里专门哟接见客人而设计的,如果末里在府中,我便很少来前院,因为我不想让更多的人见到我,然而今天末里出去办事了,前院也就不会有人来了,去逛逛也无妨。

    末府的前院与后院大不相同,前院的景致很是简单。如果说后院是百争的仙境,那么前院便是宁静安雅的世外桃源。

    前院的布置简单中极具诗意,没有大片的海,只留清一的绿意。前院有一条清澈见底的小河,五彩斑斓的小鱼儿自由自在的在里面嬉戏,小河上有一座三米左右长的木桥,木是上好的红木,小桥栏杆上的雕刻巧夺天工,令我百炕厌。

    小河两侧有几座木制长椅,想来应是为那些喜好欣赏小鱼水中嬉戏的人准备的,长椅旁边有几颗杨柳,只是此时已入冬,杨柳便不再葱郁。

    前院的赂乎全为鹅卵石铺成,这让我想起刚来到这里的“琉璃亭”,接着便想起了那个面如冠玉,温文尔雅,似阳光一般温暖的男子,弥修!不知此刻他在哪里,是否会因琉璃嫁人而沉痛悲伤,是否也会有我几天前那般撕心裂肺的疼痛,还是他已经忘记琉璃,去复他的‘仇’了呢?

    如果有一天,我遇见这个男子,我应该以琉璃的身份去面对,还是以初月的身份如实相告?又一个难题啊!

    走久了,便有些乏了,原本好转的身体在那次受伤后又变得和之前一样没用了。领着两个丫头,去凉亭中的红木桌上休息,顺便聊聊八兀草对我可是崇敬有加,不单因为我的嫁人新观念,还有那次自己都顾不了,却仍然为她们着想的良好举动。

    我向来没有主仆观念,再说这俩丫头曾经还在自身难保时为我向那蛇蝎人求过情,我自然是对她们亲近了几分,便让她们在人后不用对我这般恭敬,许是之前那次交谈,她们倒也没有推辞,反而与我更为亲近了。

    看着眼前这俩个俏人儿,草也该有十六了,正是少思的时候,这甜儿还小,才十三岁。我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打量了她们一番,颇有些大人风范的问道,“我们上次说到哪儿了?”

    甜儿一听我要讲那般子相夫的事儿,可高兴了,晃着那颗可爱的小脑袋看我,一本正经的说道,“这父母之命,媒灼之言都是狗屁,不能信!”

    我侧头颇愚许的看了眼坐在旁边的甜儿,嘿,这丫头的记真不是盖的,一字不差啊!想来应该是时时对自己默念过我的那番话,“恩,说的不错。这子的终身幸福怎么可以听别人的呢,那是你跟人箭一辈子,不是你父母,更不是那媒婆跟你相公过一辈子,何苦要去听他们的安排呢?”

    草若有所思的看着我,目光有些期待,但更多的是无奈,“月,这话说的可是简单,像我们这做丫头的,哪能自己作主想跟谁就跟谁的啊!”

    看着她眼里的期待被落寞代替,我有些替她们难过,是啊,这做丫头的命,都是主子说了算的,主子高兴,可以宠幸了她们,让她们做个小;主子不高兴,可以随便把她们送人,或许年轻的或许年迈的;主子要是更不高兴,可以先宠幸了她们,再把她们送人了。这本来就是不公平的世界啊,怎么可能自己说了算呢。

    虽然不能解放所有的,但如今她们是我的人,她们的幸福我定然要管了,“傻草,如今我便是你们的主子,定然不会弃你们于不顾,只要你们俩能找到幸福,便放心大胆的去吧!”

    她们俩一听,眼睛顿时闪出晶晶亮的光芒,就像是从被困了好久的监狱里看到了逃出来的希望一般,我不有些呆了,这古代子原来是这么的期盼自己的幸福的啊!

    倒了杯凉茶,喝一口压压惊。那甜儿调皮的声音便传进了我的耳,“月,你是用什么方法才让少爷这么爱你,专宠你一房的啊?”

    “噗”那口刚喝进嘴里的茶在甜儿梦幻般的童声以及□的语言中华丽丽的喷出了嘴,正好喷在坐我对面的那草的俏脸上,草闭着眼防止茶水落入眼中,我赶忙掏出锦帕站起身给草擦拭,草接过我手里的锦帕自己擦了起来,顺带还帮甜儿解释了一下,“月,甜儿的意思是,你是怎么把那么难伺候的少爷治的服服贴贴的?”

    原来,在这俩丫头的心里我和末里已经是这种关系了?而且还是我使了什么法子才让末里对我死心踏地的!我真是比窦娥还冤哪!

    我站了起来,走到她们前面,背对着她们,清了清嗓子,假装很镇定,很无所谓的说道,“我和末里,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那俩丫头一听,面面相觑,似乎不了解我说的不一样是什么意思,于是我又解释了一番,“我和末里,那是很好的朋友,我睡他的房里,并不是那个那个”

    我转过身,认真的问道,“你们懂了没?”她们俩老老实实的摇了摇头,表示没懂,这也难怪,这古代哪会有人信男之间还有友谊的?况且那睡的还是一间房!在她们这么封建保守的思想中,同房睡那一定是男子在宠幸子,我便也不再和她们纠缠这个问题了。

    “我若要嫁人,不单嫁给一个只爱我一人的,还只能是娶我一人的!”我闪着期待的眼神看着她们,“这回懂了吧?”她们瞪着大眼睛崇拜的看着我,头点的就似那拨浪鼓一般,谁知道那甜儿忽然像想到了什么,脸一惊,有些害怕的说道,“月的意思,是让少爷把他的室都休了吗?”

    额,我满脸黑线!这俩丫头分明就没懂我!我连忙摇手,“不是,不是,你们可不要误会了,我可没有这个意思,我不是末里的室,我虽然睡在末里的房里,但是”

    话末说完,只见那俩丫头忽然将那锁住我的目光落到了我的身后,甜儿那稚嫩的童音惊呼出口,“那儿,那是不是上上弦公子”

    上上弦!我的脑中一片空白,眼睛睁得大大的然敢往后看,只能用眼神往前搜索有没有什么可以藏身的地方,可是这里不像后院那般有多处遮掩的地方,唯一能隐住一个人的便是前面那一处小小的假山。

    我不顾草和甜儿见到男时的兴奋,严厉的对她们说道,“不准说见过我!”然后在她们惊讶的眼神中用这具身体最快的速度往前跑去。

    头发在阳光吻过风抚过后早已经干透了,然而这一惊一跑,前面的流海又被汗水打湿了,贴在额头上,很不舒服。

    躲在那勉强能挡住我的假山后面,尽管很累,但受到的惊吓使我气也不敢喘一下,就连呼吸都小心翼翼。

    脑中只剩一句话,他找来了么,他竟然还是找来了。我应该早有意识的,当我放下那支会泛着淡淡紫光的羊脂白玉簪时,我就应该能预料到会有这么一天,这不是我自己放下的线索放下的情么!

    我一直都以为,当时我放下这支羊脂白玉簪,只是因为它放在我身上多一分钟,我的心便会更刺痛一分。直到很久很久以后我敢才承认,当我放下这支羊脂白玉簪时并不是只想放下这份悲伤着的情,我只是更想知道如果他知道了,会怎么做而已!我只是不甘心,不甘心自己的初恋就这么结束了!

    心脏怦怦直跳,全身的血液仿若凝固一般,我用耳朵细细的探听周围的动静。

    “原公子,您不能进去”

    “原公子,您饶了奴才吧,要是被少爷知道了,奴才们可就惨了”

    “原公子,少爷交待了,您不可以再进去了”

    耳边传烂多个陌生的男子声音,杂而着急。正当我摒住呼吸细细聆听的时候,那清冷冰凉而又威严的声音传入我的耳膜,“你们见过此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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