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听,不爽了,凭什没让我和别人亲热丫,你自己还不是有很多人,遂朝他狠狠白了一眼,“你尽管去,反正也是等我乐玩了,你才好去阉,那我就乐一个,你阉一个;你阉一个,我再乐一个;有本事把他们全阉了!”
他一定没想到我会这么说,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我当然不能输,清冷的直视他,只见那凤目中的恼意逐渐顿去,露出一丝央求,一丝讨好,还有一丝撒娇,“初月真坏,还没把人家吃干抹净,就想着找其他人了。要不下次人家再加把劲,你就专宠人家一人吧?好不好?”
看着这么妖魅的人说着这么撒娇的话,我竟不觉得恶心,还颇有大爷风味的回道,“那小茉莉便随时听遣本大爷的吩咐吧!”要是此刻我的手露在外面的话,我一定会做出一番捋胡须的动作。
不知道那末里是否把我的话当真了,那凤目中竟露出一丝光辉,似繁星里最璀璨的星辰一般,耀眼,“奴家随时听候大爷吩咐!”说完还不忘俯一俯身子。
听着他那一声‘奴家’,我心中颇为不爽,这人,肯定经常逛窑子!真是一胚!
“末里,我想这几天就出发去国!”玩笑也开完了,该说一些正经事了,我还得去泾寒潭泡澡呢!想起昨晚他说要陪我去国的话,有些迟疑又很想知道,隧垂下眼,轻轻的开口,“你,真的陪我去,国吗?”
末里过来帮我扯开勒紧我的被子,探出一只手,轻轻刮了一下我的鼻子,“当然陪你去了,你又不认识!你一个人去,岂不羊入虎口,我不放心!”
听到他说会陪我去,心里不暖暖的,这人,咋就这么百炕厌呢!可一想到他后半句话,我不又吐了吐舌头,口中喃喃,有你陪,岂不羊入狼口么,我更不放心啊!
他看着我一个人在那里喃喃自语,也听不清我说的是什么,便朝我露出妩媚一笑,问道,“说什么呢?脸都变了?”
“没什么,没什么,哦呵呵”我朝他尴尬的笑着,心里却想,到时候可别天天吵着要我宠幸你!
“等我处理完手头上的事,我便陪你去,最多也就再过七天吧!”他突然停止动作,表情认真的看着我。说实话,看贯了他随意、妩媚、戏谑的神情,我反而不大适应他如今这般的认真。
“嗯,我等你就是了,本大爷我不会一个人走的,怎么说也会携带人同行!”我试图缓解一下这严肃认真的气氛,于是又开起了玩笑,眼神赤祼祼地看着那双迷人的凤目,食指挑起他的下巴,“人可识得这国的路?本大爷我既是路痴,又没啥本事,如果有事,可保护不了人,还指望人舍己救我呢!”
末里明显很不爽我这般挑逗他,伸手一抓便将我那挑逗他的食指困住,只见他嘴一凑,将我的食指吮在嘴里,时而用舌尖轻轻挑逗我的指尖,时而又啮噬我的指腹。我受不得他这般挑逗,手指一抽企图逃离,没想到他忽然紧紧咬住。
“痛哪,你不知道十指连心啊!”我朝他大声咆哮,他才微微抬口,放了我的手指。我赶紧拿到眼前观察,只见那原本应粉红的指甲盖上有一小点的白,于是极其愤怒的抽过他的手,在他的手臂上狠狠咬上一口,直到听到他“哇哇”大叫,看到那一排整齐的牙印烙在他的玉臂上,方才解恨。
他却满目心疼的看着自己原本光洁无比的玉肤如今多出的一道牙印,连连报怨的说道,“古人没说错,果然,唯子与小人难养也!”
我一听,乐了,原来这里也有这么一句的啊,我以为就我们世界的古代才会有这一说法的呢,于是调戏道,“那古人有没有说过,君子动口不动手啊!”
他刚要说自己是君子动口没动手,但看见我指着自己的嘴巴和手指,便明白了我的意思,于是露出坏坏的一笑,就朝我扑来,我忙往旁边一躲,灵巧的避开他的进攻,大声朝门外喊道,“来人,伺候少爷更衣!”
话音刚落,门便开了。末里朝我抛来一个‘算你狠’的眼神,便下由下人服侍更衣了。看着他的眼神我突然想起陈晓的那首《算你狠》,心情一好,便唱了出来。
“一杯二锅头呛得眼泪流
生旦净末丑好汉不回头
你若要走我不会留
强留的爱情不会撑得太久
不耐寂寞尺度游走
别以为地下恋情密不透风
我说算你狠善用无辜的眼神
谎话说了两次我颈真
我说睡算我笨软不隆咚的耳根
只为一时的气氛搞一肚子的气愤
YA~
一看到你我就想到过去
就立刻让我血冲到脑子里去
我的心里只会永远的恨你
你跟别人吃又喝辣去
丢我一个人在这里吹冷空气
我会活得好真的没关系
你真是没什么良心把我就这样抛弃
我真是没什么出息对你还放不下去
喝什么酒解什么愁
喝一杯‘请你走路’不必回头
午过后酒吧门口
我走了以免爱又飞泪
What'supspeakuporjustshutup
你到底哪一点在不爽心里不平衡
作崇的是男人最要命的自尊youknow
还是那人骄傲的高跟和红唇
思的虫子命运蠢蠢蠢
打不开的心门那就只浩闷闷
你要学学那个屡败屡战的陈小
否则就注定要当一辈子的光棍
心事那无讲出来有谁人会知
心爱你拿有了解请你着忍耐
一杯二锅头呛得眼泪流
生旦净末丑好汉不回头”
末里听着我唱这么奇怪的歌曲,一口气没憋住,硬是把漱口水喷在了那下人的脸上,转过脸来用I服了YOU的眼神看着我,而我则幸灾乐的朝他扮鬼脸。
吃饭的时候已是午正三刻了,看着一桌子的味佳肴,我食就来了。昨天晚上由于出现了两个煞风景的人,害得我饭也没吃饱,心情一度低落,好在哭过闹过之后,心情平复了,食也就一同上来了。
吃着那喷喷的饭菜,忽然想起末里昨天说过要把‘赛居’送给我的,为了避免他赖账,得让他写张凭证才行。于是,我一本正经的对着末里那厮说道,“末里,你还没有把‘赛居’的房契拿给我呢?”
末里听了,那手里的筷子停了下,斜睨了我一眼,貌似有些鄙视我这贪钱如命的子,我一看他这样,急了,这小子八成是不想认账了,我赶忙把饭碗一搁,小脸一转,颇不满意的望着他,“怎么,想赖账?不知道有句话叫‘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吗?”
他似乎懂我意思了,也把饭碗一搁,凤目望向我,颇有打量的感觉,待我还未反映,他那凤目一勾,露出一丝笑意,脸凑到我的脸前,舌尖轻触我的面颊,我一惊,忙跳起来,用手指指着他,“你,你,你,个胚!”
他用委屈冤枉的眼神望着我,伸出妖舌,只见那上面有一粒白白的米饭,我的脸瞬间“蹭”的烧了起来,讪讪的坐回原位,不好意思的看着他,他咂巴一下那娇的薄唇,便把那粒从我脸上舔下来的米饭吞了,娇嗔道,“谁说我想赖账的,只要你要的,我能给,便都给你!”
他的话似是玩笑,却又带着真意,听得我心头一阵温热。
这小子,真是会讨人欢心,要不是我来自二十一世纪,早就拜倒在他那甜言蜜语的温柔乡中了。可惜啊可惜,我见多了油嘴滑舌,油腔滑调的帅哥了,这会儿,已经练就了百毒不侵的本事了,任他风吹日晒雨淋的,也对我没辙!
想到这里,颇有些得意,“那无凭无据的,怎么让人信服我就是下一任老板啊?”
他一脸神秘的看着我,那凤目似黑中的萤火虫一般闪烁,“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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