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握着她的手,冷眉微凝。
她双目紧闭,柳眉轻蹙,抑郁的苍白脸不由的令人从心底涌起一种难言的痛惜。
他紧紧的凝视着她,突地象是做出什么孤注一掷的决定似的从怀中掏出一个白的瓶子,倒出两粒丸药,然后托起她的头,喂她吃了下去。
正当他全神贯注的注视着怀中的子时,那老人却突然地一步跨到了他面前,张手就向他手中的白瓷瓶夺来。
那男子在凝神之际遭遇突袭,未及谋变,他本能的将手一缩。
可就在他缩手间,他突觉臂上一麻,一阵凉风掠过,手中的白瓷瓶已在那老人的手中。
“这,这,怎么会?怎么会?”老人望着白瓷瓶,眼里尽是无法置信,他突然跳到那男子身前,扯着他急道:“小哥,这是哪儿来的?快告诉我,快告诉我!”他急切的期盼着`他的答案,竟忘了自己刚才的行为已有可能得罪了眼前这个能给他答案的人。
那男子缓缓的抬起头,火光中只见他左边脸上从眼角斜向唇角的刀疤是如此的悚目、阴恻。而他望向老人的一双眼,也是如此的充满的介备与冷冽。
突见那么冷、那么拒人千里之外的眼光,老人不由的一怔。
“嘤!”这时那男子怀中的子却动了动。
“雪儿!”那男子立即回转身,轻轻托起她极关切的柔声问道。
那子缓缓的醒了过来,当她看到眼前的陌生人时,不的靠进他的怀里,喃喃道:“我们又有麻烦了吗?”
她那无奈地、又略带无限疲倦的声音令人不由的从心底里涌起一抹怜惜、一抹不舍和自责。
“姑娘,你误会了。”老人忙道,“我们不是来找麻烦的。”
那子一怔,睁着一双丽的眼睛不解的望向他。
“那!姑娘,我只是想知道这个瓶子是谁给你的?”老人扬着手中的白瓷瓶。
“是个小兄弟。”
“小兄弟?”老人一呆,喃喃道,“怎么会是个小兄弟呢?”旋即他又问道,“他是个怎样的小兄弟啊?”
“老人家你问这些做什么?”那子充满警惕的双眼静静地凝视着他。
那老人叹息着苦笑道:“这只瓶子是我家的东西,我找它已经有半年了,还有那个不告而别的孩子。”老人说着又忍不住叹了口气,“不知她现在怎么样了。”
老人说罢转向那子,恳切的请求道:“姑娘,请告诉我好吗?”
“十七八岁的年级、清秀、白衣、古琴随身,曲风清怨,笑谈不羁,会‘惊鸿一瞥’”。黑衣男子淡淡道。
“对,对。”老人急叫道,“你见过的对不对?因为这姑娘的病,她把这只瓷瓶给你叫你去苏州‘忘尘堂’对不对?”
“不错。”
“她在哪儿,快告诉我!”
“三天前渭河古渡。”
男子话音刚落,但见眼前一,老人已失去了踪影。
“喂!”蓝衣人大叫着追了出去。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