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七 真够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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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rite('  “瑞,你喜欢我么?”

  “喜欢!”

  “不,我感觉你不喜欢!”

  “为什么这么说我?”

  “我感觉!”小芳类似梦呓一般在我怀中喘息。

  “那你的感觉错了!”我手下稍稍加了些力度。

  “啊!”小芳皱紧了眉头。

  “怎么了,疼么?”

  “你坏蛋!”

  “那我可不想成为坏蛋!”我松开了手。

  “告诉你,我可不是随便的女人,你要和我好,就要好好待我。不然,我会—杀—了你!”小芳说,我心里一颤,幸亏我已经没有了要她的想法,和这样的女人春风一度,将会留下多少后患。古人云: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但别忘了那可是牡丹花,什么样的女人才可称得上是牡丹花呢,我脑子里浮现出三个女人的俊脸。她们三个可是牵动着我对女人的全部欲望与激情。

  “怎么样,怕了吧!你这个坏蛋。”见我沉默不语,小芳调皮的说。“昨不怕呢!我可是个杀鸡手都要颤的文弱书生!”我说。

  “得了,酸吧你!不过,你的手真的是细皮嫩肉,手指修长,好美!”小芳捧着我的手如欣赏艺术品一样细细欣赏,一面嘴里不断的赞叹。我心里暗自得意,我的手确实修长整齐白嫩,以我的经验,如果一个女人拿着我的手赞叹,就说明她对我确已芳心暗许,情怀已乱。情人眼里出西施、受屋及乌吗!如果一个女人讨厌一个男人,那男子身上没有一个地方能入得她的法眼的。

  坐了一会,小芳又站起身来,将我凌乱的书桌整理了一下,拿扫帚将地打扫了一遍。又拿刷子将我的床刷一遍,然后将床单拉平,被子铺好,一切弄的干干净净。

  “好了,我该走了!”小芳说。

  “我还以为你在这陪我睡呢!”我说。

  “又耍贫嘴!我真在这睡,你敢留我吗?”小芳说。

  “有什么不敢!我求之不得呢!”我嘴强心硬,其实心里还真有点害怕。如果在这睡一晚,那可是跳尽黄河也洗不清了。

  “那好,我不走了,我就睡在这了。”小芳在我床边坐下。

  “啊,不会吧!”我说。

  “呵呵,看看,怕了吧!我还真不走了!”小芳说着,在我床上斜躺下,高耸着一对肥大的乳房,如一对挺拔的驼峰。双手支着头,眼睛斜看着我,闪烁着挑逗的光芒。

  或许是刚开始我的侵犯给了她误解,甚至是增加了她对自己的吸引力的信心,抑或是刚才和妇人的争斗使她受了什么刺激。

  “你不会发烧了吧?”我走上前,用手摸了摸小芳的额头。

  “我还真是发骚了!”尽管小芳说“烧”也读作“sao”音,但我确信小芳所说的确实是发骚。

  发骚的小芳果然魄力非凡。还没等我的手从她的额头移开,已经一把狠狠的抱住了我,发疯似的吻起我来。而且边吻边带着很响的“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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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啊啊”的呻吟,声震屋宇,绕梁三日。我像一只受惊的小羊,哪里见过这等架势。赶忙用手捂她的嘴。但声音仍似汩汩喷涌的泉水一样往外灌。“你小点声,都让别人听到了!”我说。

  “我就是要让她听见!让那老骚娘们难受的睡不着,情不自禁的发情!”小芳说。

  我一颗心霎时沉到了冰点。女人啊女人,你的名字叫嫉妒!我发现自己成了一个可悲的玩偶,甚至只是一个工具,为的只是让女人发泄她心中的愤怒与嫉妒。

  我用力从她的怀抱里挣脱出来。“怎么了?”小芳看我面色有异。

  “没什么!有点不舒服,我想睡觉,你也早点睡吧!”

  “好吧!”小芳站了起来,拿起她的背包,“我走了,你早点睡!晚安!”小芳轻轻的拥抱了我一下,转身走了出去。

  “完了!这下丑出大了。”我躺在床上,蒙住了头,绝望的想。

  第二天,本是和妇人约定要去买电脑的时间。我早早起床洗刷完毕。去单位处理了一下公务,便回来寻妇人。妇人已不见了踪迹。拨打她的电话。也是无人接听。“完了,妇人一定对我存着偏见,从此怕是不会再理我了!”我痛苦至极。“可恶的小芳,正是她,让我前功尽弃!”我脑子中浮现出小芳那猪样臃肿丑陋的大脸。我方深深的体会到什么是“赔了妇人又折兵”“狐狸没打着,反落得一身骚”。唉!天要下雨娘要嫁,由她去吧!我看着妇人紧闭的铁门,轻轻的叹息了一声。

  想着便踱到巷口去买包烟。迎面撞上一位六十多岁的老人,和他虽不熟识,但我知道他是我家后排的住户。这位平素见面并不搭话的老者忽然一反往常的对我神秘一笑,然后走近我,悄悄说:小伙子,要注意点影响啊!——啊,哈哈!我的脸一下红到了耳根。都不知道是怎么走回家的。这个小芳,可恶的小芳,不等你来杀我,我现在就想亲手杀了你。我切实感到了女人的可怕,我现在几乎成了女人相互争风吃醋斗争的牺牲品。

  “姐,你在家啊?”我一眼看见妇人就站在我家门口。

  “不在家在哪啊?”妇人阴阳怪气。

  “姐,不是都给你说了嘛!别生气,你别跟她一般见识!”

  “当然,若一般见识也不会找你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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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昨晚挺热烈的啊!”妇人一阵冷笑。

  我的脸皮又一下子红了,不过话从妇人嘴里出来,又让我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刺激。

  “姐,你别胡说。那都是假——假——”我说了半句,方知再说下去只能是徒费力气,这种话谁能说得清呢?唉,难得糊涂吧!

  “假——什么?昨不说了?”妇人问。

  “唉,没什么?”我索性摆出一幅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无所谓的样子。

  “不过你还真够棒的,呵呵!”妇人似笑非笑的看着我。“到底是年轻啊!还能这么早起。我还以为你要睡到日近中午呢!”虽然我一时把握不住妇人的用意,但我听出来妇人语言中竟然没有了刚才的阴阳怪气,更多的反是欲探究根底的好奇。

  “怎么样,那肥猪厉害吧?呵呵!”妇人果然好奇心大发,又发出一个问题。

  我做出一脸茫然。“厉害不厉害你不知道啊,昨晚你不是领略过了吗?”

  “行,你个小子,你就装吧!早晚一天,要让那肥猪把你累趴那,到时,可别说我没提醒你啊!”

  “不说是说说话吗?有什么好累的。”我索性糊涂装到底,心内却暗暗窃喜。

  “晕。说话那么热闹啊,那腔都出来了!”妇人冷笑道。

  “啥腔啊?”我说。

  “你个坏家伙,不理你了!”没想到妇人竟然娇羞的颜面飞红。我忽然觉得两个女人的争风吃醋对我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它最起码表明了我在两个女人心中都有一定的份量。女人对于一个和她不相关的她不在乎的男人是无所谓醋意的。而对于她在乎的看重的男人,无论什么关系,都会本能的激发出一些醋味,甚至有时她自己都不会觉得。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