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错了。我像个犯错的小孩子,低头向小芳承认错误。与其说我是小芳承认错误,并不如说是我在像我以前的那种心里的想法承认错误:我没想到现在有这么许多虚假产品,就像街角里只在夜晚开张的在这个城市的夜晚发着贼光的性用品店里摆着的“金刚钻”、“威猛露”、“度神油”之类的药丸大多数就是面粉团一样,你如果真相信它会让你如它所描述的那样威猛,那可是大错特错了。
“知错就好,有错就改还是好孩子!”小芳又上起了政治课。我就像《大话西游》中那面对喋喋不休的唐僧的老孙一样,真想劈头给小芳一棒。好在还等我找到金箍棒,小芳已经拿起我的裤头出外去洗了。
“这个女人!”我望着她的背影,暗暗叹息。是她,彻底击碎了我的原有的认识,让我对女人的认识上升到了一个新的前所未有的境界。正在痴想之余,外面传来了敲门声,我急忙奔出去时,小芳已经打开了院门。
“莫姐啊,快进来!”我热情的叫道。
“哦,家里有客啊!”妇人嘴里说着话,眼睛却盯着小芳不放。小芳也扭头打量着妇人,如两只发情的雌鹿在彼此充满戒心的审视。记不得哪个哲人说过:女人永远是不会有真正的朋友的,她们之间天生就充满了嫉妒与敌意。哪怕是表面上装的再和善、再亲切的女人也是如此——充其量只是说明她们伪装术的高明。事实上,女人也确实是天生的演员。她们或哭或笑,或痴或癫,任你再高明的男性演员也难达其万一。因此,女人的当演员是不用学了,只是让她们那与生俱来的表演天赋有了充足的用武之地。也难怪那些时下那些年轻女孩为了当演员可以粉身碎骨、甘愿奉献一切了——你说,这么好的天赋不好好利用,浪费了多么可惜?幽兰生深谷,纵然再香,也终落得红颜独憔悴,花红飞谢有谁知,有谁怜?当然,话题又扯远了。
总之是妇人和小芳互相深深的对望审视了好久,只差没有如影视剧中那般兜着圈子转了。
“姐,进来啊!”我把姐字咬的很重。一者向小芳表明我和这女人的关系,省得平地起波澜,无事生非。二者也向妇人示好,表示外人面前,我和她还是一条战线上的自家人。怎乃女人或许天生就是缺乏头脑的动物,尤其是在同性角逐的时候。她们此刻压根就难以领会我的深意,让我的一腔良苦用心如春江水白白东流。
“呵呵!”妇人的目光从小芳的脸上移到了小芳手中,然后终于向我投来多情一顾——这一顾却只是为了传递她那似已经洞察玄奥天机的一笑,如同搭载人造卫星的火箭。
我知道,坏了。这妇人和我有着相同的哲学。我刚刚经历实践过程,认识已经产生了飞跃,但怎料妇人思想还处于原地。
“啥时候找了个这么漂亮的女朋友啊,衣服都有人洗了?”女人终于从迷雾中开始发射冷弹了。听着妇人阴阳怪气的说话,我又发现:漂亮原来也是女人互相攻击的利器。女人往往对一个明显漂亮的女人说不漂亮,对一个明明不漂亮的女人说漂亮,可见这女人存在着多么恶毒的用心。好在妇人还算嘴下留情,把小内裤说成了衣服。
“啪!”小芳把手中的小内裤往盆子里一摔——可见她一点也不傻,她看到了妇人发出的冷箭。我心里一震,但却不是心疼我的小内裤,而是生怕武大三粗的小芳就要摆开架势,把我家三分小院当作练兵场。我是知晓女人打架的阴毒与厉害的。那可让男子大为逊色。
以前在大学校园里曾见过几名女生打架。几个女生抓住一个女生,掐抓捏撕,可谓十八般武艺全面开花,看样子非要将那女孩的皮扒下来才解恨,就在有关人等赶上前来拉开时,地下女孩已经伤痕累累,裙子也被扯下了一半——若不是劝架及时,女孩春光大泄已是必然——或者女人天生都是暴露狂,当然,这种暴露欲总是作用在敌手身上,若不然,为什么打架,她们总是那么起劲的扯对方的衣服?
“王瑞,我昨不知道你还有一个这么老的姐?”小芳开始攻击了,这倒让我放了心,她们不是上演全武行。也为这次斗争定了基调:充其量只是一次妇道人家的口角之争。但不得不承认小芳是个聪明的姑娘。她知道女人无论容貌身段上都无可挑剔,便抓住了年龄——年龄是一个美女最大的隐痛,也是一个丑女最大的安慰——特别是这个美女的年龄已经不小时——说她老,简直要比骂她更令她难受。小芳的回击立竿见效。妇人的脸痛苦的要变了形——还从来没有见过妇人这样。
“王瑞,你的眼光真—高—啊!你看找的女朋友多窈窕!呵呵!”妇人说。我再一次惊讶于女人的阴毒。同时,又忍不住看了一眼小芳那水桶般臃肿的大腰。
“你——”小芳气的哆嗦,竟然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来。“——胖怎么了,胖也总比那摇臀扭腰的风骚货要好!”我似乎终于明白小芳不肯随便屈就于我的原因了:女人的贞操是丑女一项增加自信的法宝,甚至在关键的时候还能被当作武器。你想,这样重要的法宝丑女们怎肯会轻易示人呢?也难怪男人们说:越是漂亮姑娘的裤子越容易脱下来。小芳说完又狠狠的吐了一口痰。表示她对荡妇的蔑视。或许在她眼里,美女特别是美妇人都是被视作荡妇的。
我知道妇人特别有风流的资本,而风流不风流我却不知道,但却一直是我所渴望的。这次又轮到妇人哆嗦了。“你——”我眼见不是事。将妇人推到门外。“姐,你听我说,她知是我的一个同学,今天初来这里玩,咱别跟她一般见识。”好说歹说,才把妇人安抚下来,妇人转身走入了她家屋子。
“你也是,她是我的邻居,你和她嚷什么?”走进家门,我朝着小芳说。
“看着她那风骚样,我就不舒服,一看就知道不 是什么好东西!深更半夜的来找你,能有什么好事?我看你也是被她迷住了吧?”
“别瞎说!”我说。
“哼!”小芳狠狠的哼了一声,又抓起我的小裤头糅躏起来,活脱脱一个施虐狂。好在小裤头没有痛觉,如若不然,早就痛的晕死过去了。
“好了,到屋里歇歇吧!”
“有什么好歇的,猪窝一样!”小芳说。我站在她身后,看着她弯着的臃肿的肥腰。心里禁不住一阵恶心。心里道:“还猪窝呢?猪窝对你这猪不正合适了?”又禁不住奇怪自己怎么会对她产生感觉。她这身段按说是浇灭男人欲火的冷泉啊!至此,我始放信一个同事所说的:当兵三年出来,看见老母猪眼都红的话了。当时是在酒后,听他说起来,只觉得是在夸张,现在看来绝对不是,饥不择食。饥饿至极的人甚至会父子、夫妻相食,这方面的饥渴至极又蔫能论什么美 e='display: none'>天天中文网首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