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现在去见张绪竹未免太过尴尬,早上他那些暧昧的动作就已经让冬阳开始警觉,再加上方才他对自己精确的剖析……这个人,暂时还是冷一下比较好。
徐丁去找他要找的人,还没有消息。而根据赵秉文的暗示,估计他这一趟少林之行,会比较伤心失望,这时候,不好用自己的幸福来打击他。
而赵秉文,他原本没打算上少林,只因半途遇上了不急,这才改变计划。他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安排。何况,他们现在,也很有些尴尬。
原来,就算自己没打算找人诉苦,没打算找人依靠,只是想找个人分享一下自己的好心情,也会这么难。
如果有电话就好了,一分钟就可以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土豆爹娘和土珠。
摊开纸笔,冬阳咬着毛笔开始写家书。因为至少要在少林寺呆上大半年,要把家里的事情好好安排一下才可噎…
入了,有小沙弥过来送斋饭。
冬阳拉住他一问,才知道,徐丁、赵秉文和寺内一个叫戒痴的大师在一起,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施主放心,赵施主和戒痴大师是旧识,大师那边会着人照顾他们的。”
小沙弥略一施礼就退出去了。冬阳还没有来得及开吃,张绪竹就风一样闯了进来。
“小豆子,你回来都不告诉我,害我到处去找你!”
冬阳看着他手里端的斋饭,叹一口气,把自己桌上的挪了挪,让出一块地方来。
“你找我有事吗?”
“赵大人他们都有事,我一个人很无聊……小豆子,你来过少林寺了,和我一起去京城吧。”张绪竹探过大半个身子,凑近了冬阳,满脸希翼地邀请。
冬阳微微后退,闪过他带来的灼热气息,摇头:“戒能大师答应教我一套可以强身健体的内家心法,我要在少林寺呆上大概一年时间。”
“一年?这么久?那我怎么办?”张绪竹惊呼,“还有,你怎么要学武?你怎么能学武?”
这说的什么话?
冬阳恼了:“我一直就想要学武功!我怎么就不能学武了?”
“这个……”张绪竹讪讪地摸摸脑袋,“学武功也不错,不错……”
“说得这没情不愿,难道你希望我一直是个病秧子,希望我四体不勤,五谷不分,手无缚鸡之力?”
还说和他分享自己喜悦的心情,张绪竹这样子,明明就恨不得自己是个废人,他捍炫耀自己一身肌肉!
真是交友不慎!
“没有没有!”张绪竹看出冬阳不悦,慌忙摆手:“我只是想说,就算你没有武功,也不要担心,我会好好练功保护你的。当然,你身体好了,就可以和我一起煮酒论剑、行侠江湖,这样更好啊!”
冬阳一口饭含在嘴里,抬起头,有些复杂地看了他一眼,忽地想到他下午的自言自语——太过谨小慎微?原先生您不知道,这样才好呢!……也不对,这样也不好……
心念一动,有些震惊,忙又低托菜,以掩饰自己的心绪。却无论如何也不能再平静下来,胡乱扒了几口饭就放下了碗筷。
好在张绪竹也有心事,没有注意到他的不对劲,心不在焉地吃了几口,就挨到他身边,磨磨唧唧地嘀咕:“一年,我要一年见不到你,那怎么办?小豆子,你就不能早一点学会吗?你就不能过一年再学吗?你就不能……”
眼看他越说越离谱,冬阳赶紧止住他,斩钉截铁地说:“当然不能!这是我多少年的梦想,这是多少人做梦也求不来的机缘,我怎么能放弃?你去京城,有世子,会结识很多高子弟,还会见到很多人,到时候有得你忙。我不在,你反而更开心。”
“你跟他们不一样的!”张绪竹瞪眼,不满冬阳悄悄地避开他,一把抓住他的手,“我说过,我喜欢你,我们要永远在一起的!”
如果说之前,冬阳还以为他在说孩子话,可现在,知道张绪竹并不是个不学无术的世极子,反而心思缜密以后,冬阳再也不能忽视他的告白。尤其他的眼光,炙热灼人,赤地昭显着深情和。
见鬼了!
自己居然会觉得很感动!
居然隐隐有些期盼和雀跃?
别过头,冬阳有些艰难地说:“绪竹,我们都还……太年轻,未来的日子会很长,现在说这些,为时社……”
“就是因为年轻,才要早作打算!你别拿这个当借口!你和赵大人……那时候,你怎么就没有想到自己还年轻?”张绪竹固执地掰过冬阳的头,直勾勾地看着他,急急地说:“小豆子,其实我曾经希望你什么也不懂,什么也学不会,我希望你每天战战兢兢……这样,你就会需要我而不是会弃我于不顾。可是,我的武功现在还不够好,我还阑及功成名就,我还没有强大到可以完全保护你,就像当初我只能眼睁睁看着爹爹被削职一样……我还太弱小,我还太年轻……对!我们都还年轻!”
他忽然眼光闪闪,蓦然惊喜:“小豆子,你说的,你还年轻,不能考虑这些事情,所以,你以后不能再喜欢赵大人,也不能喜欢上其他人!至少这一年之内,你要好好练功,不能随便招惹其他人,不许和别人勾三搭四!学好武功之后,你就马上来京城找我,你一定要答应我!小豆子!”
这胡搅蛮缠的样子哪里还有下午和原先生对阵时的从容机敏?
冬阳有些哭笑不得,胡乱应付着说:“好了,好了,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这段时间我都要潜心练功,没有时间去想那些有的没的,你也不要来扰我。”
张绪竹扁扁嘴,很是不满意冬阳的敷衍,眼珠一转,掏出一瓶膏药来。
“我也不想扰你,可是,伤口那里不舒服……”把药塞给冬阳,眼巴柏看着他。
冬阳无奈,但也留了个心眼:“你好好坐着,我来给你抹。”
绝对不能让他再混到上去!
张绪竹顺从地脱了上衣,端坐在椅子上。等冬阳帮他抹好药,他有哼哼唧唧地开口。
“小豆子,还有个地方不舒服,你也给我弄弄。”一边说,一边抓住他的手往自己两腿间摸去。
冬阳猝不及防,一下子碰到他火热硬挺的部位,恼恨地要抽回自己的手,奈何气力不够,挣扎之中,反而被抓得更紧。
张绪竹起身直往他怀里钻,嘴里可怜兮兮地说着:“小豆子,你就帮帮我吧。”
“佛门重地,你……你竟敢……”冬阳气得两眼发黑,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张绪竹推旺搡着弄到了上。
被比自己强壮许多的身体压上来,张绪竹扣住他的双手,使劲在他身上磨蹭着,脸上却哀怨无比,嘟嘟囔囔地埋怨着:“都怪你!我现在对那两个丫鬟都没有兴致了……土豆,好土豆,我们是好朋友,你就给我弄弄吧,我为你连命都可以不要,你就忍心看我难受吗?小豆子,小豆子……”
被他这样死缠扭滚着,死人也会有反应的。冬阳心里哀叹一声,赶紧制止他毫无章法的蠕动,“你别乱来,我给你做就是了!”
“真的?”张绪竹跨坐在他腰间,脸上红扑扑的,额角鼻尖已经冒出了细细的一层汗,大大的眼睛歪成了月牙儿,汪汪的,似乎能滴出水来。冬阳看得一愣,有些失神地点头。
“土豆你真好!”张绪竹松开他的手,捧住他的脸,一低头就咬住了冬阳的双唇。
冬阳重重地咬回去,抹掉嘴角的血丝,狠狠地说:“只是用手给你弄一下,你别想其他的念头!”
“好嘛,那你快一点!”张绪竹不呢扭扭腰,肿漳隔着薄薄的裤子就要喷涌而出。
妈的!
自己快要三十岁的年纪了,不说猎无数,可比起张绪竹这个二愣子,经验却是要丰富多了,如今居然被他弄得措手不及,甚至脸红耳赤……
冬阳撑起自己的身体,“你重死了,先坐起来。”
张绪竹乖乖地坐在上,巴柏看着冬阳。冬阳暗骂一声,绕到他背后,手从他腰际伸过去,覆住了他惹火的中心。
张绪竹到底年幼,情事上还很青涩,只是轻轻一碰,就不住全身发抖,双腿紧绷,腰却软了下来,靠在冬阳肩头,抖抖索索地呜咽着:“小豆子,小豆子……”
“你闭嘴!这里是少林寺!”冬阳在他耳边轻声呵斥,手上却极有技巧地隔着裤子抚弄他的硬铁。
“小豆子……”张旭竹咬住唇,可还是止不住轻轻呻吟出来,呼吸的声音也越来越急促。
少年青涩激烈的反应,带着丝丝忌的惑,冬阳不觉也有些心猿意马。为避免造成更大的灾,冬阳咬咬牙,解开他的裤头,双手伸进去,直接套上他的高耸,重重地抚摸搓揉,想要他尽快释放出来。
“嗯……啊!……”张绪竹捂住自己的嘴,从未有过的快感没顶而来,让他全身血液沸腾,几乎不能呼吸。心中忽然涌起一个念头,扭转脖子想要看清冬阳的表情。冬阳察觉他的意图,突然发力,紧紧抓住他的顶端,同时肩膀轻轻一推,早已腰软的张绪竹立即趴了下去,只露出一片光的背脊。那个粉嫩鲜红的伤疤也跃然眼前。
鬼使神差,冬阳忽然凑上去,轻轻吻住了那个伤口。
“唔!”张绪竹一个激灵,双腿间跳跃几下,灼热粘稠的液体忽然喷出来,射满了冬阳双手。很快就濡湿了他的亵裤,空气中顿时弥漫着靡的气息。
冬阳猛然醒悟,为自己的失神懊悔不已,慌忙把手抽出来,扯过他的衣角抹干净,粗声说:“好了,你回去吧!”
张绪竹软软地瘫在上,满脸通红,眼神迷离,透着朦胧的水雾,显然还没有从高潮的余韵中醒过神来。见冬阳丢下他下,轻轻哼了一声,脱下自己已经被当做抹布的上衣,在两腿间胡乱擦拭了几下,扔到地上,像个得逞的小兽般窃笑着,光着上身躺在被窝里不动了。
冬阳气急,甩了门,一个人坐在台阶上生闷气。
秋撩人,月华如水,星空璀璨。奈何冬阳却心乱如麻,白白错过了这优的。
远远地,一个修长的人影走过来,在月中默默地站了许久,终是一言不发,静静地进了自己的房间。
有事相求的时候,巴柏贴上来,没事的时候倒知道避嫌了!见自己伤心忧虑也不肯过来安慰一下!
咬牙看着赵秉文的背影消失在门后,冬阳恨恨地起身,快步走到一头有些呆帜徐丁身旁,拉过他的手道:“今天我不高兴,走!我们一起去山下喝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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