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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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月与那洛人,本也无甚大怨,不过慕然带寒月入营时,说了一句寒月是他非常重要的人。此话一出,原本还颇为欣赏寒月的洛人,顿时掉进了万年陈醋缸中。

    两人同样出生尊贵,外貌亦都是少有的俊,言藤止,才略武功,皆是同样的出,而洛人在慕然面前,总是难以自制地幼稚起来。如此一比较,某位醋缸人危机感顿生。亲亲爱人的碴,他可舍不得找,那无处发泄的燥怒,自然是全对准了那假想的情敌。

    三不五时,找点小“茶”,送双小鞋;有事没事,明讥暗刺一番,倒叫寒月有些哭笑不得。只不过,他亦不是好与之辈,虽站在人家地盘上,不得像地主一样嚣张,兵来将挡,水来土地掩,什么事都没有时,就变着名目“拐带”慕然,笑看洛人在一旁押醋跳脚。

    如今,“误会”虽是解开了,两人之间却已颇有水火之势。在同个空间相处不到片刻,便会相互讥讽起来,直比我与慕然相处时还要热闹。

    “他们每次说来说去就那间,然后就开始动手,不累么?”慕然挨着我坐下,伸手拿过桌上瓷碗,自顾自地盛了一碗冰镇酸梅汤,低声抱怨着。

    未唇轻笑,并不答话,也盛了一碗出来,直接用扔得给寒月送去。寒月同样朝我一笑,反手接住,点滴未撒,尝了一口,笑叹道:“悠然好手艺。”

    我微微一笑,大方应下他的赞。这炎炎夏日,古人还是里衣外衣层层包裹着,我可没他们如此好的适应力,只得自己想法解暑了。

    旁边慕然冷冷一哼:“他也就这本熬汤药的本事。”

    我白他一眼,倒不知是谁厚颜赖在这里,喝这“汤药”来的。莫不是有了情人之后,都会变得幼稚起来?转头看慨月,唔,小小的检讨一下。

    大嫂的预产期临近,不便远行,我们一行人便也在京中别院住下了。即便是急着拐带慕然回凌国的洛人,也无法在此时提出离去。心中烦燥,只能更加努力地向寒月找碴,只是,再讨不得几分便宜便是了。

    我浅浅尝一口酸梅汤,爽口的酸意,畅心的冰凉,顺着食道滑下,一身暑热顿时消退不少。转头看一眼同亲眯眼享受的慕然,低笑道:

    “天气燥热,火气容易上升,慕然最好用其它方法来为他消消火,也免得他总是一脸……不满。”

    慕然微讶看我,有些不解:“什么其它方法?降火消暑的药物,我似乎还有些……”

    我微微一笑,还没说话,那边与寒月比划着拳脚的洛人已急冲冲地怒吼起来:“不许教坏慕然!”

    我挑眉看他,淡声问道:“难道你不想?”

    洛人一时无言,涨红了俊面站在那里。慕然此时也听出内里来了,恨恨地瞪我一眼,却也找不出话来。

    我趴到寒月身上,他倒真有些似他的名字般,一汪冷月,这炎热暑天里,身体也散着丝丝的凉意。据说是修习的内功属的缘故,刚刚与洛琰动了手,身上却更凉了。

    凑上唇,吻上微露的锁骨,顺着修长脖颈的优曲线,慢慢上移,舔咬着他的耳郭,再一点点,咬着下澳线条,吻上他漂亮的嘴唇。

    寒月浅笑看我,眼中带着淡淡的调侃,一动不动地任我作为,配合地发出细吟。

    那边两位便没了这的定力,目瞪口呆地盯着我与寒月。这些天,我们虽从不避讳在他们面前作着亲密举动,却也不曾像现在这样……激烈。

    ——至少,对那两个小孩儿而言,是过于激烈了些。

    舔了舔唇,我挑眉看向那边两人,佻笑道:“你们确定真不想尝试?”

    慕然俊脸一红,恼羞怒吼一句:“与你无关!你少挑拨琰!”便拉着洛琰急急闪人。

    我大笑着扬声提醒:“忍得久了可是很伤身的,当心到时他去找别人……”

    “闭嘴!”

    双重合奏,还伴着一声摔门巨响。

    寒月搂住笑歪到他身上的我,摇头轻叹:“你总是作弄他,也难怪他时时不忘抓你把柄。”

    “若是别人,我才懒得戏弄!”轻哼一声,我舒服地窝到他身上,懒懒开口:“这样,那两人也不会再整时来打搅我们了。哼!自己的人自己负责,居然要你帮他家那位消火……想得!”

    寒月抱着我的腰,半眯了眸邪笑看我,慢慢开口:“自己的人自己负责……那悠然是不是该负责帮我灭了你刚点起的火?……”

    我笑容微僵,嘿嘿干笑:“现在可是正午,运动过剧可能会中暑的……”

    要是到一半中暑晕了,那我可丢脸到家了。

    寒月微笑:“不会,悠然只需要躺着享受便好,不需要作什么动作。”

    这人……真是越来越不可爱了!

    身子一滑,灵巧地从他怀里钻了出来,挑眉笑道:“那寒月需先抓到我才可……”

    一通笑闹,至终还是在榻上渡过了整个下午,而我,自也做了那过剧的运动,所幸,未曾中暑便是了。

    巴着寒月散着凉意的身子,笑得一脸饕足。

    寒月顺着我的乱发,突然低声道了句:“皇兄喜欢你。”

    我半眯了眸,轻笑道:“可我喜欢你。”

    不可否认,姬寒焰于我确实相当有吸引力,若非先认识了寒月,我或许会为那人动心。可惜,若非寒月,我又怎会与他牵扯上什么?其中因果,实难解清。

    寒月轻笑,磁的颤音蛊惑着我的耳膜,地应了句:“我也喜……爱你。”

    压住心中乍闻那字的巨震,我收紧了手臂,笑着问道:“那你可愿陪我同去扬州?”

    寒月微笑看我,故意蹙眉为难道:

    “可我身为王爷,不可以擅自离京的。”

    “你不是封得‘逍遥闲王’么?会这般不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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