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张 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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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带着张辽和杨凤一同来到一处偏僻的院落,进得门就见一个身着道服之人跪在一蒲团之上,背向我们瞧不到面貌。他前面和上次在杨凤看到的一样,在他周围放着几个蒲团。“你们来了,坐吧。”说完转过身来。一抹黄绸束住满头长发,鼻直口阔,双目精光闪闪,身材魁梧,一手持着九节杖的中年人。

  “拜见仙师,小子褚峰这厢有礼了。”边说边行礼。

  “杨凤和我说你的事了,来我给你看看。”中年人说着拉过我的手搭在我的脉门之上。

  “你们先出去一下好吗?”中年人对杨凤的张辽说:

  杨凤和张辽出去以后,中年人掩住门。来到我身前:“公子你到底是什么人呀,你没有病呀,而且打通了任督二脉,只是先前体质不好,到现在还没恢复正常,教你的一定是位高人。”中年人说道:

  “不知仙师法号?”我没有回答而是转口问到:

  “什么法号,我叫张角。是一个行走四方冶病救人的行医之人。”张角说:

  我靠,在这就碰到张角,还能和张角做朋友,那以后应该怎么办。难道还得加入黄巾军,不好那马周说总坛有人来,说的就是张角来了。他到这做什么?是不是知道我的来意了。不可能呀,我出来才几天,在那时候通信没那么快呀。

  瞧着我的样子,张角一脸疑云,目光中闪过一丝杀意,转而又哈哈大笑。

  “你知道我的名字,看来天助我矣,就连你这小娃娃都知道我,大事可成。不知小兄弟有没有兴趣加入我‘太平道’”。张角对我说:

  张角先是起了杀意,又让我加入‘太平道’,我不加会不会他就动手,我能跑的了吗?不对呀,我没说话他怎么知道我知道他的名字了。我没准备见张角呀,和杨凤说到冀州找名医,就是个借口呀,我这次出来的目的,就是看看能不能碰到什么能人异士,早点结交,没想到一碰就碰了个狗咬刺猥无法下口,点气败呀。

  “仙师名叫张角,和我过世的一位亲人一样的名字,我10岁那年他为了救我,上山采药不幸失足从山崖上掉下身忘,到现在也没有找到他的尸体。见到你就好象瞧见了我的那位亲人,如果他现在活的那该多好呀!”说完我装做悲伤的样子。早知道就带点辣角粉了。害得我装也装不象。

  “哦,是这么回事,那小兄弟你师父是谁?家中又有何人?”张角说:

  “我是南阳人,家父是南阳郡守,就我一个孩子。从小体弱多病,到处求医,后来碰到我师父他说我这病他冶不了,所以给我点口诀让我练着,能让我多活几年,如能碰到名师也许还有一线生机。我听说冀州有位仙师能冶百病。我这才准备到那的,我师父不让我对别人说他的名号。请仙师见量。”我对张角说:

  “那公子你所学法诀现在练到什么程度了,难道你师父就没传给你整篇法决吗?能和我说说吗?”张角说:

  “仙师也是修道之人,我也不好隐藏什么,也许仙师能帮我也未可知。我愚笨也就是打通了任督二脉,能运行小周天,离大周天境界还差很远。师父传我时就说,普通人能做到打通大周天得十几年,而到结丹有的人甚至一辈子也达不到的。他说等碰到名师冶好病打通大周天在去找他。”我说:

  “可公子你没病呀,这是怎么回事?对了我明白了,他是怕你不好好练功,才出次下策的。你可知你师父传你的是道家之法吗?”张角说:

  “我知道这是道家之法,仙师之‘太平道’和我这法有什么不同吗?”我问:

  “道家法门千变万化,不是你我所能知悉,老子留下《道德经》五千言,成为后人修道之经典,而我这‘太平道’则是从《太平要术》演化而来。一者,數之始也;一者,生之道也;一者,元氣所起也;一者,天之綱紀也。故使守思一,從上更下也。和你那《道德经》道生一,一生二相对的。”张角说:

  “天下修道本为一家,不知公子对我们‘太平道’的教义可清楚吗?”张角继而说道:

  “不知道,就见你们冶病救人,许多穷人瞧不起病,能得到你们的冶疗功德无量呀。现在皇帝昏晕、宦当权、豪强称霸,老百姓连地都没的种,那有钱冶病。只恨我生就男儿身,却没有扭转乾坤之力,否则定保天下太平。”我对张角说道:

  “公子说的好,身为大汉子民,上不能报效国家,下不能尽忠父母,愧为男儿身。可这昏昏世道,报国无门。我得仙人指点得《太平要术》一本,根据五德始终说的推测,汉为火德,火生土,而土为黄。“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而甲子年就是明年,正是我辈建功立业之时。。。。。”张角正在演讲时,杨凤进来了,在张角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转身出去了。

  张角转头对我说“公子,你原来是从洛阳来的,你和张让是什么关系呀?你还和徐奉常待的干儿子宋玉发生了冲突,这是怎么回事?”

  这事他们怎么知道的,难道是刚才杨凤进来说了什么呀,我们来这的目的他知道了吗?我今天还能出得了这个门吗?难闻道他们在宫中还有内应吗?

  “是的,瞧我是外地人,他专门找茬。要不是我和张让是远房亲戚,那我就到不了这拉。仙师你也知道现在是什么世道,没有钱,没有人你能做得了吗?我奉父亲之命顺路给他送年货的。”我对张角说;

  “这就对了,我刚才听说那张让和你有关系,那公子你得为我们做一件事。”说完向我一挥手就见一阵烟雾向我飘来。

  没等我反应过来,就觉得眼皮沉重,神志迷茫,身不由已昏倒在地。

  等我醒来时,不知身处何地,睁开双眼入目的是一盏跳动的油灯,只听到灯的燃烧之声,四周无窗,这好象是一间暗室。我正躺在一张上,浑身无力。试用丹田之气空空而已,我这是怎么了。那张角对我做了什么呀。

  吱的一声,一面墙上开了一扇门,走进一个孩子,昏黄的灯光下瞧不清是什么样子。来到前,看到我睁开的双眼,说道:“公了醒了,你没事吧。”“我觉得浑身没力,这是怎么了?”我有气无力地说道:

  “公了我叫如,现在是公子的侍。有什么事请公子吩咐就行了。”如说:

  “这是什么地方?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我到这几天了?”我急切地问道:

  “公子不要着急,等你喝了这碗药一会就好了,我会细细给你讲明白的。”如说完一手扶起我来,一拿勺往我嘴里喂。一股少的体传入鼻中。

  没办法到了人家的地头,只好由人家了。张嘴喝下苦味的药。就感觉丹田之中一股热流四处窜动,顺着经脉奔流不息。所有的汗毛孔都张开了,好象就在蒸笼中一样,说不出的舒服。衣服也被汗液浸湿了,紧紧地贴到身体上。

  “这是什么药呀,为什么会有如此感觉?”我对如说:

  “这是义父他专门为你配制的仙药,用来调整你体内的真气,排除你体内的杂质。来我帮你把衣服换掉吧。”如说完就帮我脱衣服。我能让一个孩子帮我脱衣服吗?于是我对如说“仙师是你义父,他现在在吗?麻烦你去叫他过来我有事对他说?”

  “义父已经走了,他让我以后就跟着公子,小心服伺公子。他走时给你留下一封信,让我等你醒了以后交给你。”边说边给予我解衣服。

  “那你先出去吧,我自己换就行了。”我对如说:

  如扑通就跪在了地上,“是不是我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请公子责罚。如果公子不喜欢我,那我就只好自行出路了。”说完抽泣声传来,

  自行出路,什么意思,这难道又是苦肉计。奶奶的,不管碰到那个人都给我送个卧底,我是什么人值得这么多人都来‘照顾’我。那句广告台词叫,今年过节不收礼,收礼只收卧底人,都给我送礼,送的都是大礼,小子我承受不起呀。

  “姑娘说的那里话,我是男人不喜欢别人给我脱衣服。不是你的错,快快起来,你取仙师信来我瞧。”我对如说:

  “公子这么说是收下我了,那就帮公子取信来。”

  “是的我收下你了,你取信来吧。”等我换过衣服,如已把信那了过来,我拿信到油灯前,打开瞧了起来。

  “褚峰公子,你见到这封信时我已走了,你服了我的药现在好多了吧,我只能帮你这么多了。不管你是不是府中人,我瞧你一定会成就大器。如从小父母双亡,是我一手带大的,可我身不由已,此路坎坷,不能给她一个归宿。那就让她跟着公子吧,她一身武艺已得我真传,或许能助公子一臂之力。。。。。。”

  难道张角真的是在考虑后事,他已知道事不可成吗?他就那么相信我能保护了这个孩?这个孩是谁他为什么要托嘱给我?一连串的问题出现在我的脑海。

  “公了,你在这也昏睡了二天了,你那位随行之人,我们也让他回去了。先在我们走吧!”如说:

  随着如出了暗室,来到屋子里,外面天已近黄昏。原来那间暗室就在我和张角谈话的地下。屋子里杨凤正在笑嘻嘻看着我说道:

  “怎么样兄弟,我说的没错吧,这位高人冶好你的病了吧。”

  “多谢大哥,走我们喝一杯去。”我对杨凤说:

  “不打扰兄弟了,改天吧,你那二位兄弟都来过好几次了,你在不回去他们会把这里拆了的。”杨凤说:

  “那好过几天我在请大哥。”我对杨凤说道:

  带着如回到客栈,张辽、何健看见我上来就把我抱住了,“兄弟你可回来了,在不回来我们就上衙门叫人去拆了那座院子。”二人说着瞧见了我后面的如。

  “兄弟你交运了,这才几天就又带回一个,能给兄弟们介绍介绍吗”张辽说:

  “这是如,是我认的义,这位是张辽,那位是何健。”我给他们介绍着:

  “我只是公子的侍,不是义,还请二位大哥见证。”如说:

  “如,面如芙蓉、柳眉杏眼、樱桃小口,苗条的身材,真的是如似玉。不知姑娘今年几度?”张辽对如说:

  “如是褚峰兄弟的,你就不要多操心了,改天大哥我给你找个。保证比天仙还在。”何健在一边哈哈笑着对张辽说:

  “我只是怕褚峰人太小,享受不了人恩呀,要是长不大你我二个当大哥真是罪过呀?”张辽嘻笑着对我说:

  “我会好好待公子的,就怕公子烦我。”说完杏眼含泪。

  “瞧瞧你这小子又把小姑娘逗哭了,都是你搞的还不向如姑娘赔罪。”何健对着张辽说:

  “如姑娘今晚我请客就当我给你赔罪了,来来我们到里面在说。”张辽对着何健使了一个眼。

  “是呀我们到里面说哈哈,都是自己人不要见外了。来来里边请。”何健说:

  吃过饭后,(现在我们习惯“一日三餐”,但在三国时代我们却是一日两餐的,以适应“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农业生活习惯。早餐在7点左右,吃的多些,因为要应付繁重的农业生产劳动,称为“大食”;下午三四点再吃一顿,因为就要天黑了,不能再去劳动,所以吃得少些,称为“小食”。我可不习惯,天天吃三餐。)如跟着我来到我的房间,给我铺好,没等我上,她就钻到了被子里,连头也蒙在被子里了。又是一个燕儿,不过没有燕儿的日了不好过呀,衣食起居没人照顾,一个大男人总不能天天洗衣服,铺吧。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