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介绍下,这位小兄弟是叫褚峰,后面那位叫张辽。他们本往冀州做生意的,随我一同前来是为了找‘大贤良师’给他冶病的。”又对着我和张辽说:“这是我兄弟叫马周,在城中做点生意。”在家见礼过后,分宾主落座。
“二弟不知‘大贤良师’到了没,信上说他这几天就来呀。”杨凤说:
“没到呀,可能就这几天吧。有些事想和大哥说下,不知现在行吗?”马周说:
瞧人家有事,我和张辽起身告辞,杨凤送我们到门口对我说道:“兄弟你先住几天,大师到了我找你。”“先谢过哥哥了,那我等你的佳音了。”我回答到:
到了客栈,何健已经安排好了一切。我叫过何健让他化妆一下,拿我的令牌到府那打听情况,并嘱托他小心点不要让人看到。
天快晚了,我和张辽正在闲聊,何健回来了。
“兄弟,你们睬我碰到谁了?”何健一脸神密地说:
“碰到谁,不会是碰你相好吧?瞧你兴奋的样子,要不晚上我们也去热闹热闹。给你捧个场你瞧怎么样。”张辽在一旁戏说道:
“小屁孩说的什么?你才多大就知道那么多,我说的是正事,去一边玩去。”何健对张辽说:
“那没碰到相好的,你高兴成那样,快给兄弟们说说是怎么回事?”我对何健说:
“我碰到刚才那马府的二爷了,我到了衙门的后门,掏出令牌让差人把我带到县令那,那县令见到我点头哈腰,满脸堆笑,又端茶又是送水,那个快活呀。”
“我就说了,何健这兄弟不够意思这么好的事也不带我玩玩。”张辽一旁插嘴到。
何健没有理睬张辽继续说着:
“没等我这假督邮好好享受一下,就有差人进来秉报说有人求见县令,那县令骂那差人‘没见到这里有客在吗?让他明天在来。’那差人在县令耳边不知说了些什么,县令的脸一变,马上恢复正常,可被我瞧个正着。他转身对我说有重要的事处理一下,去去就来。我这人本来就好奇,瞧那县令的样子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就俏俏跟着那县令。见那县令接见的那个人竟是马府的二爷,二人小声谈论着什么,我离的远听不清。等那人走了,县令回来我就问他那个是什么人呀,来这做什么?县令说这是本县的商人,找我有点事。我也没有详细问,打个哈哈,就回来了。回来说是想你们商量一下,那个马二爷还和府的人有来往,还那么神密。是不是有什么不可见人的事?”何健一口气说完,这才端起茶碗喝了一口茶。
“你也太疑神疑鬼了吧,那马二爷就不能找县令有点生意上的事,就算他是‘太平道’的人,那人家毕竟有合法身份,我们总不能就把他抓起来,说人家造反吧。”张辽说:
“是呀,我们此次出来就是查这事的,‘太平道’那存在几十年了,府也没对它采取什么手断,人家冶病救人,还帮了朝庭不少忙呢?”我对何健说:
我心里却在想,‘太平道’造反是肯定的,不过我还是不要管这件事了,能保住他们就不错了。可何健、张辽立功心切,能放过吗?正在我思索中,却听张辽说:
“对呀,我们没证据,要是县令和那‘太平道’有一腿还有我们兄弟的活路吗,甭说立功了,就是小命也得放在这。”
“张辽说的不错,如是县令和‘太平道’联手,我们得想想办法了。我们三人中数何健武功最好,要不何健你晚上在到衙门看看,我和张辽到马府,回来我们合计合计这样行吧。”我对张辽和何进说:
“这个法子不错,就这么办。”何健说:
等到晚上,何健到衙门,我和张辽一同前往马府。二人小心翼翼地来到马府的围墙下,那围墙有3米多高,我是飞上不去,张辽试了几下就差那么一点也上不去。二人围着马府转了一圈子,还真是天无绝人之路,围墙的一面有一棵大树的横枝伸向墙外。找了一截绳子挂在树上,我们二人顺绳骑到墙上,看了看地形,好象这里是园,远处的房屋有几点亮光。我和张辽下到地面,往那有灯光的房屋潜行面去。
沿路躲过巡之人,我和张辽就来到一所有灯光的屋子,蘸唾液轻轻点破窗纸往里瞧去。里面正在上演一场宫戏,一个男的正抱着一个酥胸半子亲吻着,那子以就二十多岁吧,谁不说闭月羞但也长得妩媚动人,就听那子说:
“你总是这么猴急,杨凤刚刚出去,你就进来你的胆子越来越大了,小心你的脑袋,你的一身本事都是他所授。到时你叫我如何?”那子娇喘地说道:
“他今晚回不来了,总坛那边来人了,在说我手中还有所有的联络,到时如果发生什么事,我到府一报案,那还不是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十几年了,我尽心竭力得到了什么,还不是瞧人家的脸行事。”那男子边亲吻着边说:
“你都想好退路了,那我怎么办。我不理你了。”说完就推开了那男子。
仔细一瞧那男子竟是马周马二爷。
“我这么做还不是为了我们二人吗?我在也不想过这天天提心吊胆的日子了,今天我又到衙门去了,想让他们来个能说话算数的,我这才放心呀。到时我带你过那神仙的日子。”说完一把抱住那子倒在上,传来一阵打骂戏笑之声。
我正瞧的起劲,就觉得有人拉我衣服,我回头一看是张辽。他指了指天上,那意思是我们应该回去了。这才多长时间,心中大叫后悔,早知这样就不带张辽来了。虽说我是十二岁的身体,可思维上却是十的处男,见到这些不动心的,除非你不是男人。
二人回到客栈,大眼蹬小眼,都是一付瞧你那小样的表情。最后忍不住二人哈哈大笑起来。
“兄弟们你们就不能小声点,我可是刚刚睡下呀。你们也不看看是什么时间了。”一脸睡意的何健在一旁说道:“我回来等了你们好长时间,你们也不回来,害怕你们有什么事,可酒喝多了,去了也没用,后来不知怎的就睡着了。”
“不够兄弟,要是我们有三长两短,做鬼也得带着你。”我边说边做个鬼脸就朝何进身上扑去。那边张辽也是同样,把何健按要上一通乱打,发泻着心中的那股邪火。
“兄弟们饶了我吧,我以后在也不敢喝那么多酒了,你们到那我也跟着,天天晚上我睡觉都等你们还不成吗?”何健求饶着。
我和张辽二人哈哈大笑着坐到桌子旁喝着茶水。
“是吗,以后我们到那你都跟着,那岂不是要坏了大事。大事知道的人多可不好。”说完张辽笑的手捂肚子弯下了腰,口中的茶水喷了一地。
“大事什么大事,我晚上可什么也没打探出来,一到衙门就被人发现了,那县令一瞧是我,拉我就喝酒,到现在还头晕脑胀的。”何健说:“你们可是探听到了什么?”
“大事不能对第三人说的,等你酒醒了给你说点小事就行了。保你立马就能当上将军。”张辽说:
“还有这等事,褚峰兄弟那你和我说说好吧,那小屁孩什么也不知道。”何健对我说:
“你说我是小屁孩,你又在找打是吧。”说完又扑到何健身上。二人滚成一团。
第二天,我们三人正在谈论昨晚的事,有人进来秉报说县令来了,要见督邮。我对何健说“还是你去当督邮吧。”何健不同意,我说了一大堆的理由,他还是假扮督邮了。何健坐在中间,我和张辽站在何健两边。就见门口进来一位满脸堆笑的大胖子。一身县令的行头,一进门一边施礼一边说道:“拜见督邮,不知昨晚睡的可好。下招待不周之处望见谅。”
“不知金县令今天来为了什么事呀?”何健说看着那县令目光注视着我和张辽,“不妨事他们都是我的贴身之人,有什么但说无妨。”
金县令从怀中掏出一个木匣子,递给何健“有事都写在里面了,请督邮过目。”
何健接过打开一瞧,里面当然是黄白之物了。不过还有一封书信,何健看过之后递给我,我打开了瞧了一遍。大概意思和我昨晚听到之事差不多。就是有人举报‘太平道’密谋之事。
我对何健使了一个眼,何健就说道:“这件事事关重大,我要向河南尹禀报此事,你可有证据证明此事,若是真有此事金县令定是首功。”
金县令当然知道河南尹是谁,顶头上司呀。“那是‘太平道’中的人举报的,他说有证据能证明此事,但那举报人要求要保证他安全,并且能够面圣之人,由他当面说此事。”
这马周真想的周到,不见到能够直达圣听之人,是不会交出证据的。
“想见那人也不是没有可能,但他总得那出点诚意吧?要不我们怎么想信他,金县令你说是不是呀?”何健对金县令说:
“就是呀,昨天你到衙门时见我的那个人就是告密之人,叫马周。他说他和他大哥现在水火不容,想叫我们快点动手。”金县令说:
“金县令你先回去,稳住马周就说朝庭派人来了,叫他在拿出点诚意来,我们才能相信他。”何健对金县令说:
金县令起身走了,何健重把那木匣子就要交给我。“你是督邮呀,就由你处置了吧”我不想要钱那是假的,可现在不是时候呀。只能做个人情。
“兄弟这是那里话,我不能要这东西呀,人家是送给你的。你才是真正的督邮呀,你可握着人家的生死呀。”说完又往我面前推了过来。
最后我得了大数,他们二人各自取了一部分,才把事情解决了。
“那何大哥你就继续当督邮了,那马周也没见过你,你就把这场戏演好,大功一件。”我对何健说:
这时又有人进来说杨凤来了,我和张辽迎到门外,何健则回避了。
“不知大哥是否有好消息告之。”我拉住杨凤说道:
“是呀,兄弟我有好消息和你说,我和你说的那人到这了,我这就陪你去瞧瞧。说不定能冶好你我病呀。”杨凤热情地说着:
“有劳大哥了,我们这就前往吧!”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