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三人替婆婆抱完猪,弘历把二人叫住:“两位兄弟,今日天气晴朗,阳光灿烂,微风拂面,不如我弟兄三人吟诗诵词怎样?”
“好呀!”刚说完子剑已欢呼雀跃。“钱哥哥,什么是饮屎送刺呀?那东西,那东西就是吃下去也不好咽呀?还是不吃为好。”
“哎!钱哥哥,你坏死了,好臭的!”子剑也反对道。
“哈哈...哈。我是说: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明白吗?”
“去!那叫读书!怎么叫饮屎送刺呀?”子风反驳道。“读书,对读书!”弘历无奈道。
“我也会,我也会:人之初,性一番,一使劲,终见天,狗不叫,性乃专,常练习,不一般!”子剑信口拈来。
“嗯!兄弟,哥走遍名山大川,今日听兄弟这几句三字经,如雷贯耳,佩服得五体投地,不知兄弟跟谁学的?”弘历问道。
“是张承哥教我的。”子剑眨着眼说道。
“哦!想不到这穷山僻壤之中竟然也藏着高手,青山绿水出俊杰也不是空穴来风,我倒要见识见识是何方真士?子风子剑,把他请来我要会他一会。嘿嘿...嘿”弘历装着阴笑道。
“去!秃鬼麻吊,薄皮矫酸。”子风子剑两兄弟同时啐道,转身离去。子风子剑时侯不大,跟着一七八岁的男孩子来到面前,只见此人,胖脸,胖手,整个身体似是圆形,十分丰满。弘历估计他足有百十斤重,体重与年纪不成比例。
弘历看到对方就忍禁不住,上前一步说道:“兄台,在下钱龙这厢有礼,敢问阁下可是张承兄?”
“正是不才,在下听说三嫂从清河岸旁收留一孤儿,想在此饮屎送刺,在下学识浅薄,可兄弟盛情难却,兄只有舍命陪君子了。请指教。”张承说完双手抱了一下,随即放下。脸扬得很高,似是不屑一顾。
弘历看得出来,对方火药味十足,微微一笑说道:“张大哥严重了,指教又从何说起?只是今日闲来无事,又加上天公作美,让子风子剑把兄请来,在此促膝谈心岂不美哉!”
“这么说来,我张承怪罪钱兄弟了,不过,我张承今生不与无名之辈为伍,敢问钱兄弟师承何处?”张承依然是傲慢蔑视。
弘历抱拳说道:“在下师承孔门。敢问兄师门?”
“这么说来我张承是你的老师。子风子剑来。”张承说完双手挽着子风子剑倒退三步,又回到原处接着说道:“三人行,必有我师焉。不是吗?”说完放开二人,用眼挑了一下弘历。意思是敢跟我斗。
“呀!高手!张承兄还没告诉师门是?”弘历又问道。
“在下师承老子,当年孔子曾拜老子为师,按这样说来,我还是你老师,嘿嘿...嘿。”张承狞笑道。
“哦,这么说来,我真要尊称你一声师傅了,只不过,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孔老夫子为人谦逊好学,不耻下问,不要说像老庄这样的大家了,就是三岁孩童,他老人家也请教过,这暂且不管,既然张承兄师承老子,敢问为兄老子的思想能否告知一二?”
“无为而治。”张承张口就来。
“看来张兄对老子的思想已根深蒂固,不知自己做的怎样?俗话说得好:学而不用,不如不学,边学边用,局势可控,学后再用,原地不动。”弘历激将道。
“我当然是,边学边用了。”张承嘴硬道。
“好太好了!张兄果然聪明过人,读书也深有心得。不过愚弟有一事不明,还望为兄不吝指教。”弘历狡黠的说道
“请讲。”张承不知不觉中已掉入弘历的圈套中。
“无为而治,是不是讲的自己什么都不用做,就能使别人对自己信服,这样理解对吗?张承兄?”弘历问道。
“那是当然,大鹏之志,燕雀岂知真意!”张承被奉承的飘飘然。
“我已明白了,对在下已佩服之至,现在我发自肺腑的尊称你一声老师,不过,....”弘历说到这里故意停了下来。
“不过什么?”张承看了弘历一眼问道。
“在我叫你老师之前,我让子风子剑印证你的无为而治,假设你真的什么也没做,而让他兄弟信服,我们三人都叫你老师你看怎样?”弘历笑着问道。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来吧。”张承当着子风子剑的面自是不甘示弱。
“子风子剑过来。”弘历把二人叫到跟前耳语几句。二人点头嬉笑,转过身来淫笑着奔向张承。
“无为而治,是吗?”子剑挥着小拳头打在张承肚子上。“无为而治,有意思.。”子风说完一个直拳,打在张承脸上。顿时一熊猫眼。
张承忍着痛,暗暗叫苦嘴上还说着:谢谢,谢谢。子风子剑打完,见张承满脸堆笑,毫不生气。心中纳闷。两兄弟抱拳说道:“佩服,佩服。”
“好,好!”弘历拍着手说道。“让我也来试试。”说着走上前去,和子风子剑递了眼色。三人顿时来了精神,抱腿的抱腿,搂腰的搂腰。三人把张承一顿猛揍,刹时痛快。三人装模作样把张承扶起身来,恭恭敬敬的叫了一声老师。
张承腰酸腿疼,呲牙咧嘴说道:“无为而治。”
“服了,我们服了。”三人一口同声说道。
张承辞过三人回家,刚摆脱三人的视线,顿时揉腿搓胸。忍不住说道:“去他妈的无为而治。”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