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话 给老子戴上绿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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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昊在一家客店里,一边望着被店主挡在街外的乞讨者,一边闷头喝酒。心中气闷之极。这时,客店里角一张最偏僻的桌子上的两个大汉,开始讨论起皇帝的趣事来。李昊心中怒道:“我且听听你这皇帝老儿又干了些什么罪孽事。”于是,侧耳倾听。

    世间有如地狱,子民蒙受灾难。但是,这一切,对于二十七岁的汉灵帝刘宏来说,却是视而不见,听而不闻。或者他根本就没听说过,更没亲眼见过,压根儿就不知道这些事儿。民间的疾苦,百姓的死活,与他这个当皇帝的没有什么关系。反正“四海之内,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以中国之大,庶民之多,供他一个当皇帝的吃喝玩乐,淫靡挥霍,还是绰绰有余的。

    刘宏已经做了十五年皇帝,登基之时只有十二岁。他能当皇帝还得感谢窦太后,因为他只是庶出,按照礼法是不能接掌大位的,幸好他昏庸无能,而窦太后正想立个不那么聪明的傀儡皇帝,于是选上了他。不然,诸王中一个一个地挑选,也绝轮不到他解渎侯刘宏。

    这是天意,命该如此。反正他刘宏最后的确成了威加四海,拥有万里江山的大汉皇帝。

    刘宏平地里捡了个皇帝,十二岁前他做梦也没有想过。他本是个只知道吃喝玩乐的浪荡公子,还早在爵封解渎侯的时候,在洛阳城和解渎县一带就已经是个臭名远扬的花花太岁了。

    他十五岁那年夏天,这刘宏已经做了三年皇帝。虽说是傀儡,但窦太后平日对其也不多管束,尤其这时窦太后染上了风寒,这刘宏在宫中便成了天不管、地不怕的小霸王,每日里纵酒使气,顽劣不化。这天中午喝得酩酊大醉,睡了半下午醒来,摇摇晃晃地来到后花园,本想到假山清池中戏水解暑,可刚转到假山附近,却见死去的桓帝的一个婕妤正在一丛芍药旁边弯着腰摘花。

    这婕妤是桓帝生前极为宠爱的一个姬妾。圆滚滚的屁股高耸着,丰满肥腴,像是要把那薄纱似的绢裤撑破。在强烈的日光映照下,连裆内红色的亵裤都看得清清楚楚。裤腰上端,露出了一段象牙色的腰身,雪白耀眼。胸前那两个肥嘟嘟的乳房,随着她采花的动作,忽悠忽悠地晃动着。天气炎热,因此她穿得甚少衣物。

    十五岁的刘宏,第一次感到了一个成熟女性的无法阻挡的强烈诱惑。他只觉得口咽干燥,浑身发热,下体在发麻膨胀,瞬间变得坚挺起来。他发了疯般地扑上去,将下体紧紧地抵在那女人浑圆的屁股上,两只手死死地抓住了那对丰满而坚挺的乳房。

    这位婕妤年仅二十出头,正是花苞初放、艳光四射的年龄。她突然遭受袭击,还以为是哪位年轻的侍殿官吏(指尚书台和御史台的官吏),要是那样,也便乐得顺水推舟。她年纪轻轻跟了这个上了一把年纪,此时又已驾鹤西归的桓帝,已有三年独守空房,即使桓帝没死,一年中也有三百天独眠,与守活寡没有多大分别。可是当她回头一看是刘宏这个恶少皇帝,顿时惊得目瞪口呆。你还是个乳臭未干的孩子,是个羽毛未丰的童子鸡,况且是儿子辈的。母子乱伦,这可是千刀万剐之罪,就是活着不被发现,死后到了阴间,也得下油锅受极刑。

    她想大声呼喊,但又不敢。她怕被人们知道了,从此难以做人。更怕这个恶少皇帝恼羞成怒,反咬一口,到那时自己将死无葬身之地。她只能拼命地厮打挣扎,低声地哀哀求饶,想挣脱出他的搂抱,一走了事。

    此时刘宏已经情急如火,哪里还肯放手?早三把两把撕裂了她的绢衫,一对雪白的乳房就像脱兔一般蹦了出来。绢裤被掀掉了,亵裤被撕烂了,那女人已浑身赤裸裸的一丝不挂,再也无力反抗了。

    刘宏将她拥在一片树林中的草地上,便急不可耐地压了上去。霎时之间,像狂风暴雨,铺天盖地而来;像饿狼扑食,一定要噬肉蚀骨,吃个血尽毛干;像山崩海啸,要搅它个天翻地覆,日月无光。那女人在极度恐惧之中被强暴,自然感不到一丝一毫的快意。她只是不可思议,这还是个十五岁的大孩子,怎么会如此伟岸强壮,像铁杵一般坚挺有力,久战不衰?

    刘宏却不是这种心境,他全神贯注地伏在这丰满温柔,充满着弹性的胴体上,狂躁地、发了疯似地剧烈运动,早已经大汗淋漓,气喘吁吁。

    突然间,他感到一股强烈的电流从胯间升起,迅速地击穿了他的四肢百骸,击穿了他的五脏六腑。一种从未经历过的难以名状、妙不可言的快感袭遍他周身的每一条经络,每一个毛孔,将他托上了欲死欲仙的飘渺虚无的幻境里、云影中。

    一阵颤栗之后,他一下子瘫软在了那女人的身上,张大了嘴巴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再也不肯动一动。那女人怕出事,两手摇晃着他,急急地哀求道:“事儿已完了,陛下快走吧,若是被人碰见,妾身这条命就保不住了。”

    那刘宏喘息甫定,一副嬉皮涎脸的赖相,嘻笑道:“人间有这样的好事儿,你为何不早教朕?”说罢,一张嘴在那女人的脸上乱舔乱啃,两只手在她的乳房上、屁股上狠狠地抓了几把,拧了几下,这才不慌不忙地穿上衣服,笑哈哈地跑掉了。

    自那日初尝禁果,刘宏便一发不可收拾。一有机会,只要那女人身边没人,他便跑去那摸奶亲嘴,歪缠着要办“那事儿”。时日一久,纸里包不住火,几个月之后,事情终于败露。痊愈的窦太后知道了事情真相以后,只气得七窍生烟,两眼发蓝。这个不成器的傀儡皇帝,世上的女人有的是,你去搞哪个不行?却搞到了你老子的头上。上烝庶母,这是乱伦,你这傀儡皇帝犯下了千古不赦之罪,还给你老子戴了一顶让天下人耻笑的绿帽子。简直是畜牲,不,连畜牲也不如!

    窦太后恨不得亲手宰了这个畜牲,可是她不能,她找来找去,刘氏宗亲里只有那么一个极度懦弱无能并极度适合做“傀儡”的人选,唯一的一棵为为她窦家遮风挡雨的小苗。此时若杀了他或者废了他,无论另立哪一位刘氏宗亲,都不及这个畜牲亲,也未必还愿做她的傀儡。她把刘宏叫到自己的西宫,狠狠地臭骂了一顿,也便不了了之。

    那位婕妤却没有这么幸运,一天夜里,她被几个军士用绢帕堵住嘴巴,活活地乱棍打死,然后抬到城外,一抔黄土掩埋了事。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