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抽呢,你急什么,翻过去,看鞭!”善美姐一声断喝,狠狠抽了一鞭,不过没有抽在我的屁股上,而是抽在床上,接着那无辜的床又挨了十几鞭,其中一鞭鞭及我,痛得我惨叫一声儿,善美姐连忙丢下皮带,带着哭腔说:“对不起,我失手,我该死!你没事儿吧,天呀,我疯了,怎么下得了手,我跟床有什么仇!”
我和善美姐哭哭笑笑,笑笑哭哭,一直闹到深夜两点多,这时从外面传来哐当一声响,我吓了一跳,问是什么声音,善美姐说是小区进门靠右那家店铺拉下卷闸门打烊。她起身打开衣柜,拿出换洗衣服去卫生间洗澡,我一眼瞧见衣柜里摆着一个电动硅胶**。她怎么这么粗心,万一让孩子们,尤其是珊珊发现了怎么办?我窃笑,她居然宁肯和一条死****也不让我沾边,如此歧视我,我不禁感叹,人不如物呀!不过,好像也说不过去,怎么说不过去呢,它是死**嘛,死**不算第三者,不会得罪大发哥在天之灵!
大约过了半小时,善美姐裹着一条大毛巾出来,说:“你也去洗个澡,一身臭汗!”
我走进卫生间,浴缸已放满热水,我脱光身子跳进去,往后一仰,平视,只见我的下身一丛黑色的“水草”轻抚我那气呼呼的玩意儿,可悲可怜呀,如果它是死**多好!
“你怎么还泡在浴缸里,都快一个小时了,水凉了会感冒!”是善美姐喊话。
我没有出声,料定她会进来看看,于是张开贪婪的大嘴巴,头歪在一边儿,闭上眼睛。
善美姐果然进来,拍拍我的脸,说:“装什么死,长命锁没摘下呢!”我冷不防伸出手抓住善美姐一拽,她扑通倒在我怀里,骂道:“你混蛋!”混蛋之后便是小屁虫,小屁虫之后便是也也也!
我和善美姐**裸躺在床上,她不停地翻看、把玩我胸前的长命锁,我则闭眼想象过去大发哥和善美姐在床上纠缠了7×365夜,尽管安安心心,大大方方**。屋里洁白的天鹅绒窗帘厚实密封,席梦思柔软舒适,床头上方,一盏蓝色的小夜灯,一个侍女头,羞怯地为大发哥照明,过这样销魂的日子,难怪大发哥折寿,但值!我不能虚度良宵,面对这个丰满风骚的女人,我的一双手实在不够用,又捏又揉又拍又拧,恨不得永远赖在最后死在这张大床上!
此夜我“幸”临善美姐,或者说善美姐承恩于我,信不信由你,产生了奇妙的效应。过了几天,善美姐高高兴兴把小发君还给了大姐,大姐千恩万谢,抱着小发君热泪滚滚。当然,你完全可以骂我胡说八道,善美姐的善举与我毫无关联!
但我还是要说,这女人呀(自然也包括男人),非得要靠异性的力量来打通打通才行。一通百通,通则凡事好说话,过得去,想得开,不通就只好跟你闹别扭拧着。我们不妨再想想大发哥过去虎虎有生时,善美姐为了套住大姐这匹大发哥不忍抛弃的‘恶狼’,竟舍弃亲生骨肉小发君,将他过继给喜欢男孩的大姐,以造成“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一家亲。不仅如此,善美姐还早把大发哥的一部分捐给了大姐,所以大姐才通而仁爱,才会“她好你好我才好”!
善美姐现在老说我是“大发君第二”,是的,由于善美姐疏通了我,我从“一个浪漫忧郁的王子”回归为风趣、通情达理的好情人,做“大发君第二”,有什么不好?我不生气,不但不生气,反而万分高兴,心存感激。大发哥“高大英俊有才气,是百年不遇的好男儿”,乃善美姐之最爱,这是无可争辩的事实,对此,我心服口服,现在我继承大发哥的衣钵,差不多成了善美姐的最爱,是最实惠的“老二”,这种好事不干才是傻子呢!
男欢女爱,何罪之有!捉奸拿双,大可不必。他们实在想**爱,就让他们做好了,不就是图个快乐吗?剥夺一个人的快乐才是罪过!至于喜新会不会厌旧,则要看他(她)有没有良心,没有良心便不好说了。几千年来,历代统治者,包括那些圣贤大儒,为了“齐家治国平天下”,硬说“万恶淫为首”,对女人尤其苛刻,结果得不偿失,闹出多少爱恨情仇,惨绝人寰,难道这不是事实吗?
“不独爱其爱”,大发哥说得多好,过去我认为大发哥言不由衷,那是我没通,所以想不通。毫无疑问,大发哥早已找到我和善美姐一直在努力寻找的七色花,他那比我们的更美丽的愿望是什么?他究竟在哪儿找到的?让我猜猜,我实在猜不透,于是叫善美姐也猜猜,善美姐半裸着走来,说:“你小子胆子越来越大,‘赞拜不名,入朝不趋,剑履上殿’!”然后笑笑,上床躺下,闭上眼睛,不久,又怪有意思地偷看我。她刚出浴,全身白里透红,一只吸血的蚊子欺负她秀色可餐,飞来咬了她腹部一口,肿起了一个圆润的小疙瘩。我大胆放肆,翻身压倒她,说:“别追杀可怜的蚊子,继续猜大发哥最美丽的愿望,像你们这种得天独厚的俊男**,就得作出一点儿牺牲,说不定这就是大发哥最美丽的愿望!”
2008年10月21日完稿
作者:周兆燎,男,出生于湖南省长沙市,原籍江西省吉安县,大学毕业,翻译,湖南作协会员,做过学徒、教师、翻译、电视台编导,现为自由撰稿人,有一些著译在海内外发表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