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笑道:“既然都到了,咱们便去用膳吧。”
太太领着众人到饭厅,自行正面主位上坐了,蓉宁坐在左首,蓉微坐蓉宁下首,曹芮茵在右首坐着。各人都各怀心思,一顿佳肴竟也是食不知味。一时饭毕,又回堂屋略坐了会,曹芮茵便起身告辞了,太太不过虚留一下,便任其走了。
曹芮茵领着丫头婆子并舒穆禄府的几个嬷嬷,从正院绕进花园中,往大门去,也不顾看园中的景色,只信步走着。
猛然从假山后走出一个人了,来人似唬了下,后退几步,认出是曹芮茵,便向前向其请安。道:“请大小姐安。”
曹芮茵定睛一看,竟是原先母亲身边的二等丫头,名唤珍珠,后跟着薛姨娘来了舒穆禄府。曹芮茵上下打量了她一下,只见其一身布衣,相貌平常,却唯独有一双眸子,宛如一弘清泉,清雅寒彻,让人不禁多看两眼。
因问:“你如今在这府里可好?”
珍珠福了一福才道:“托主子们的福,我如今甚好。”
曹芮茵闻言,笑道:“好就好,你们奶奶不成器,你要好好扶持她,主子有福你才能跟着荣耀,知道不?”
珍珠低眉答道:“姑娘说的,我会谨记,如今我跟了姨娘,便是姨娘的人,请姑娘放心。”
曹芮茵知其已知她意,便含笑道:“那我回去了,不去别表姐了,你代我问声好吧。”珍珠领命便去了。
曹芮茵看着珍珠离去的背影,暗想,竟是个聪明人,不显山不露水的,太太怎么会把这样一个宝贝白送了薛姨娘。
这边蓉微蓉宁还在正房陪太太说话,三人正在闲话,忽有婆子来回话说,王道婆来请安,太太忙着人情进来,半响方有人掀帘子进来,一个年轻妇人走了进来。
蓉宁一听是道婆,本以为必是有些年纪的,哪知道竟是如此年轻,约么也就二十来岁。只见那道婆进来福身请了安,太太就忙叫丫头扶着边上坐了。
太太因问这个月的香油可得了,那道婆忙嘟嘟囔囔地念诵了一番,方道:“前日便已经有妈妈送过去了,今日来主要眼看就开春了,想请太太示下,是不是要供奉供奉几位花神。”
蓉微笑道:“花神等开春,我和二姐姐在园子里自个儿祭祭就可以了。”
那婆子又念了一通,道:“姑娘原不知道,那花神虽然只是辖花,但万一小姐们不小心冲撞了,闹出个小病灾痛的就不好了。还不如如今便供奉上,也不过点个海灯,添点香油罢了。”
太太细想了下,方问:“这一天一夜要多少灯油呢?”
王道婆忙道:“这也不拘,海灯有大有小的,大的不过十来斤一日夜,小的二三斤的也有,如今小姐们都还小,点大了反而禁不起,折了福寿就不好了,依我说,四五斤的就足够了,昨日多罗果郡王府的小格格便点得是五斤一日夜的。”
太太听其如是说,便道:“那便合准了一日五斤,每月同原先的香油一块送去便了。”
王道婆念了一句偈子,吃盏茶,坐了一会,便告辞往各院问安去了。
一时来到薛姨娘房里,二人见过,薛姨娘便请其坐下,又命丫头上得茶来。
薛姨娘因问她:“前日,我送了几两银子去,你可帮我上了供了?”
王道婆道:“当日便上上了。”
薛姨娘叹口气道:“如今我这日子也难熬,就指望这菩萨能帮帮我了。”
王道婆道:“你且心放宽写,等到将来荣哥儿大了,你也就出头了。”
薛姨娘冷笑道:“现在大姑娘只想着降伏我,我怕是等不到那一天了,大姑娘也就罢了,我只不伏那奉天的二姑娘,且不说是奉天来的,还是庶出,竟在这样要生生压我一头?平日里娇娇弱弱,和和气气的,没曾想,扮猪吃老虎,不声响,便把家里的协理权给拿走了。”说完又哼了声。
王道婆探她口气,道:“你竟也不理论,只凭她去?”
薛姨娘道:“不凭她去我能怎样,为这个我都吃了太太和大姑娘多少白眼,少不得生生咽下这口气!”
王道婆赶忙安慰她一阵,见其渐渐平复便也就出来了。
才到院中,便见薛姨娘的丫头珍珠迎面而来,便笑道:“这几次来,都不曾遇到姑娘,姑娘近下可好?”
珍珠见是王道婆,也笑了:“前日,你说要给我去奉那月老红娘,至今也没个信儿,感情是糊弄我呢。”
王道婆道:“姑娘尽冤枉我,赶紧的把生辰八字拿来给我,少不得替你求个好姻缘。”
珍珠红着脸从贴身袋中拿出张纸条递过去,道:“就想着今日你回来府里,便带在身上了。”
王道婆接过条子放进袋中,笑道:“那姑娘忙吧,我且去了。”
说完告了别,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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