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么希望
永远是十八岁
那样,我永远……
永远都是那个快乐的莫名
莫名。
不要以为是莫名其妙的莫名。
这是我的名字。
实在不知道为什么啦——作者会给我起这么一个名字?
无所谓啦——反正名字只是一个代号而已!!!
吼吼~~~~~
天鹅堡中学。
高中部
三年级一班。
这里像所有的高中一样,每张课桌上都堆满了课本、练习册、复习资料,只剩下少得可怜的地方可以写字、画画、信手涂鸦。
高三学子的心如同课桌一样,虽然被课本、习题、考试挤得满满的,却总会留下那一块地盘用来幻想未来。
未来。
是不可预知的,所以充满了梦幻与期待。
“哎——天鹅堡大学的招生简章哟!”一脸青痘且矮小的学习委员拿着招生简章在讲台上晃晃。“一班一份。”
于是,一片混乱就开始了。
男生生统统冲上去,抢夺那张‘可爱’的招生简章。
难怪啦——天鹅堡大学是城市中最有名的大学之一,优良的师资、现代的建筑、完备的技术等等……反正这里最好条件就是离家近一些,没钱的时候可以迅速的补足,不用为没钱而烦恼。
椅子被带倒了,课桌被推翻了。
“冷静、冷静、请大家冷静。”学习委员被埋在人堆里,痛苦的喊叫。“不要抢、不要抢,要注意身份,我们可是知识分子,不要……抢……”
破铜锣的嗓音逐渐消亡,估计是被压得呼吸不畅啦!
几只强有力的大手将招生简章下那憋了一脸青痘的脑袋,死死的压在讲桌上。
所有的同学都在那张八开大的纸上,搜寻着各自的梦。
“人文学院,正适合我这种文学青年呀!”生甲嗲嗲的尖叫。
“啊——数理学院招生100人。”男生甲狂叫。
“艺……艺术学院。”生乙也尖叫起来。“那可是我的梦想呀!”
而我——莫名,正在低着头画画,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以为又是那个家伙的漫画集或那个家伙的新歌集,在校园风靡起来了。
“哧——”
什么声音在我头顶发出?
难道是——闹……鬼?
这几天看《阴阳师》,看的我已经深信世上是存在鬼魂这东西啦——
我的小心脏可承受不了啊——救命哇……
“哧——哧——”
不管了,抬起头,鬼啊──
一双火柴头似的小眼睛正盯着我,看的我毛骨悚然。突然——咧开了她肥厚的嘴唇,我想一定是獠牙带血,啊——她呲出一排黄的大暴牙。
嘛嘛咪——吓死我啦……还好、还好……
还好是白天,如果是伸手不见五指的晚,我一定被吓的屁滚尿流……
作者大人适时出来制止我说下去。
(“注意、注意,帅哥不可以那样不堪啦——”)
好吧,为了帅哥形象,我只好咽到肚子里。
“哕……”但是白天呢,又让我的胃有种排江倒海的感觉。
因为我一不小心——哇,看到了那黄的像吃了狗狗排泄物的大门牙上,沾着一大把被嚼得面目全非的韭菜叶子。
“哕……”我急忙转移视线。
“哧——”
“不要——”我悲苦的尖叫。
但一切还是晚了,从那恶心的口中流出恶心的粘状液体。低落在我的速写本上。
“啊——”我悲从中来,小心的扯下我刚画好的漫画,生怕一不小心碰到那恶心的粘状液体。
“你要送给我吗?”大黄牙娇嫩嫩的开口。
如果这种声音从一名丽的孩口中发出,我一定屁颠屁颠的双手奉上。然后问她“喜欢吗?那画上的人就是我,你看到他就是看到我。”
可是从大黄牙的口中发出,害我打了个冷颤,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
“给。”我不舍却无奈的递给她。
“哦——小名名,你是这世上最帅气、最英俊、最——善良的男生。”她继续用她娇嫩嫩的声音奉承我。
我继续掉着鸡皮疙瘩……
讲台上已经乱成了一锅粥了。
我烦躁的搔了搔头,这群白痴,在干什么呢?
“哎——”我站了起来,大叫。“你们在干什么?”
立刻安静了下来,所有的人抬头睨了我一眼,又立刻低下头,疯狂的抢夺。
“给我,我要读经济学院。”男生乙大叫。
“不不不,法律学院最厉害了。”男生丙扯过男生乙冲上前。
“不对,最棒的是医学院。”生丙发出公正的声音。
我瞪着那群人,竟然不理我,活够了吗?
(“注意、注意,保持帅哥身份——”)
讨厌的作者大人又来提醒我,好吧!谁叫咱是帅哥呢!
“他们在干什么?”我只好去问那个大黄牙。
“抢天鹅堡大学的招生简章啊!”
“那东西还用抢,”我不屑的说。“我拿它当验算纸的。”
“画的太棒了,和我的小名名一样帅!”
那的显然没有听我说话。喂、喂、喂、我什么时候成她的小名名啦——作者大人,这段掐了别写啊!如果真有那么一天,就让我死去吧!下十八层地狱也行,就是不要成为大黄牙的……
我习惯的摸着自己的下巴,看着讲台上疯狂的人们。
等等!刚才那群家伙好像在争吵天鹅堡大学最好的学院,什么医学院、法学院、经济学院来着!
真是一群白痴!天鹅堡大学历史最悠久的也是师资力量最强的是——建筑学院;近年获奖最多的也是最新颖的是——动漫学院。
这群疯狂的笨蛋争先恐后的要考天鹅堡大学,却连这种基本的常识都不知道。
吵死了!
怎么才能让他们安静呢?
我站起来,向讲台走去,再不去制止他们,我就被吵成神经衰弱了——
“统统给我住手!”
一声具有权威的声音响起。
所有人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因为那张八开的纸被高高的举起。
186CM。
一个俊俏的男孩站在讲台中间。
呆呆的望着他,所有人。
但是,绝不包括我,我是愤怒的瞪着他。因为他抢了我的生意。
几个不服气的男生试图跳起来,从他手中夺回那张纸,可惜‘海拔’太低,无能为力。
“班长——”学习委员艰难的从讲桌下爬起来。
“班长,先给我看吧!”
“冰,咱们俩的关系可不一般啊!”
“给我嘛——”
几个生对那个拽的要死的家伙,发起嗲声嗲气的攻势,试图以柔克刚。
打断一下——
此人要重点介绍。
高三一班的班长——陈涵冰。这家伙的名字好像比我的名字好听。作者怎么搞的?为什么不把好听的名字给男主角——我呢?估计这位作者大妈一定是脑袋被门卡住啦!
(“混蛋——”)
哇——快闪,作者大妈的板儿砖向我飞来。
言归正传。
陈涵冰,高三一班班长,依仗自己是班长,又长的有点人样,就拽的跟三六九饼似的。反正他总是看我不顺眼,因为我比他长的要帅很多嘛!当然,我也看他不顺眼,大大出手也就难免了喔!
“噌——”
陈涵冰惊诧的回头,手中的纸已经落到我手上了。
188CM
因为比他高两公分,所以轻松夺冠,赢他一局。
“啊!名名,快给我!”
“给我,名名。”
立刻,所有的生都将‘柔术’转向我,被生包围真是一种幸福啊!我在心中暗自得意。
“还给我——”
“不——”
名PK冰。
经常在高中时上演的一出戏。
剑拔弩张。
一场战争就要爆发了。
为了不让他抢回去,我只有一个办法就是——
“我是班长。”陈涵冰威胁我。
“哼——”我不屑一顾。
“哧——哧——”
不要误会,不是生流口水啦!而是简章被我——撕了。
“你——”陈涵冰的样子看上去是又气又恼又无奈。
爽!
又打赢了一个回合。
简章在我的手中一点一点的变成了纸屑状。
一扬。
纸屑在陈涵冰的头上纷纷落下。
“你一定会倒霉的。”陈涵冰收起他的气恼和无奈,变成一脸的幸灾乐。
“我不会,因为我是莫名。”我自信的回答他。
气氛越来越紧张,好像一触即发,陈涵冰的脸难看极了,可是我始终保持着微笑。
“干什么?”
尖而细的声音划破寂静的教室。
明明是老太婆啦!干嘛捏着嗓子说话——扮嫩。我们热爱帅哥的班主任朱妲老师闪亮登场了。
已经是朱老~师啦!
一脸的皱纹,一半的白发,竟然戴个米奇的粉红发夹,真的不愧是‘二锅头的——甲醇(假纯)’。
讲台上只剩下我和陈涵冰,其余的人都作鸟兽散状,飞奔到自己位置,免得被朱老~师随便抓来当出气筒。
“这是谁干的?”朱老~师指着地板上的纸屑问。
“他——”
“我——”
我瞪了陈涵冰一眼,我会承认,用不着他多嘴。
“为什么?”朱老~师尖厉的说。
“因为多余啊!”我所谓的耸耸肩。
“多余?”朱老~师大惑不解。“只有一份哎!你脑袋被屁蹦了!”
什么老师?出口脏字!如何为人师表?我在心中暗暗数落她。
拜托——作者大人,能不能换个老师!
(“一边呆者!!!”)
“拜托——妲大婶!不要用港台腔对学生讲话!”扮嫩也罢、假纯也好,学什么港台腔,一听就起鸡皮疙瘩。
“找死!”朱老~师在我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干什么啦!这个老人竟然占我便宜。
“不要——”我嚎叫着冲下讲台。
男生们哄堂大笑,看到比他们帅的人倒霉当然开心啦!生们抑抑怨怨,是因为她们没有机会和老师一样。
“你回座位去吧!涵冰班长。”朱老~师娇柔的说。
不用回头我也知道,她一定也占那小子的便宜啦!
“不要——”
没错吧!陈涵冰大叫着冲回自己的位置。
“哈哈哈哈哈哈……”
男生们笑得更欢了,生们气得更厉害,没办法那小子也是帅哥。
“给。”我从桌洞掏出一摞纸,递给朱老~师。“这是天鹅堡大学的招生简章,一共二十三份,咱班一人一份。那份多余了,所以我撕了。”
“咱班二十四人啊?”朱老~师娇滴滴的向我靠近。
我步步后退,解释着:“我又用不着,我家有一堆——啊——”贴在教室的后墙上,无路可推啦!
“哦~我怎么忘了。”朱老~师充满爱怜的看着我,只是那爱怜的目光——好诡异~~“咱班的帅名名,可是天鹅堡大学校长的儿子。”
“啊——”的
一声惨叫。
一只老姆喀嚓的粗糙大手向我光滑白皙的小脸伸来。
“不要——”
我的脸又要惨遭蹂躏……
但是我却得意洋洋的看着陈涵冰,向他宣告我的胜利。
从他的目光中,我看到了——忌妒的火焰。
他之所以会忌妒我,这都要归功于我老爸。
这可要重点介绍一下。
我老爸——莫钧青,天鹅堡大学校长、建筑设计院的高级工程师。
我们城市有名的建筑,大多出自我爸之手。
骄傲啊——
多谢作者大人给我安排一位这么炫的老爸,哇哈哈哈哈哈……
仰天大笑。
知道了,有损帅哥形象。
作者大人杀人的目光向我射来。
唉~~当帅哥也不容易啊~~~
总之,现在看来,我是超级喜欢我老爸!!!!!!!
吼吼~~~~~~~
2007年4月。
。
清晨。
湿润的草与树叶清翠滴,空气中还有一丝沁凉。
一个帅气的男孩独自走在安静的人行道上,行人寥寥,不时有几辆汽车在空寂的马路上飞驰而过。
他只是低着头默默前行,似乎在思考什么。
简单的运动T恤、蓝的牛仔裤和一双干净的网球鞋。脖子上挂着一个咖啡与白相间的播放器,白的耳机里发出动听的歌声,是FIR乐团的那首《Youmakemewanttofallinlove》
Youmakemewanttofallinlove
就在这一刻
oh~
瞬间也可以是永恒
只要每个寂寞时候
爱的回忆留在我心中
就算岁月带你走
就算距离淹没我
还是一直守候着
我会永远为了你存在
……
穿过斑马线,经过术馆,绕过一幢三十层的高楼。
他慢慢走近,是一个雕铁门。
他缓缓的推开铁门,生怕发出声音惊动了谁似的。但是铁门还是因为年久生锈而发出“吱嘎”的声音。
“吱嘎——”
声音在空寂的清晨发出低沉的呜咽。
走进去,是一座教堂。
教堂的前面是一座圣母玛利亚的雕像,具有浓厚的巴洛克风格。
他抬起头,呆呆的望着这座雕像。
为什么会来这里?他自己都不知道的问题。
清晨的阳光洒在这座小小的教堂上,黑暗淡的十字架仿佛一下子被点亮了。
而……昨的梦境又浮现脑海。
一名少,穿着一件白的连衣长裙,双手捧着一朵洁白的玉兰,脸上洋溢着甜甜的笑容,优雅而高贵、丽而纯洁,缓缓的缓缓的向他走来……他努力想看清她的容貌,却总是如坠云雾,始终看不真切……
一阵清爽的晨风吹来,空气中微微飘着,是玉兰。
他回头,身后是一株玉兰树,树枝光秃秃的没长叶子,却绽放着白的朵,仿佛那个穿着白长裙的少,在对他微笑。
这里一定蕴藏着什么……记忆。
不然,为何他会搭乘公交车,又走那么远的路,绕到这里——记忆中不曾来过的地方。
他抬起头,迎向晨曦,阳光之下是一张白皙的脸庞,隐隐透着一股孩子气。
莫名。
不要以为是莫名其妙的莫名。
园的铁门缓缓的打开……
谁?
渐渐被开启的将是怎样的一次……邂逅?
阳光柔和而明亮,淡淡的洒在教堂的园上。
莫名站在园中,向铁门看去……
“吱嘎——”
生锈的铁门被人缓缓推开。
明亮的阳光从天边喷薄直射,将所有的光芒洒向……
如云似雾的雪白柔纱,层层包裹着她纤细的娇躯,简单雅致的剪裁,裙长曳地。柔纱上绣着朵朵玉兰,手工精巧,银白的玉兰随着她摇曳生姿。
她是谁?
梦中的少又一次出现在他的脑海。
莫名揉了揉眼睛,她向他缓缓走来……
不。
难道每个穿着白长裙的孩,都是他梦中的少吗?
莫名嘲弄的扬起嘴角。
她的黑眸中闪亮了一下,偏着头凝视他。
白皙干净的脸庞上,是那双顽皮而富有浪漫彩的眼睛,神采飞扬的让她觉得似曾相识。翘翘的鼻尖、挺拔的鼻梁含有一丝调皮的坚定,而那薄薄的嘴唇、上扬的嘴角总是洋溢着微笑。
“墨墨……”她喃喃低语,温柔的凝视着莫名。
“我不是墨墨。”
莫名缓缓开口,声清韵。
她的眼底闪过了一丝失望,温柔如水,却充满了伤怀。
莫名对她扬起迷人的微笑。
她一直偏着头看他。
她偏着头的样子如同一朵白的玉兰绽放在枝头。
莫名越过她,向铁门走去。
她却侧着头看向那个陌生的少年。
他回头,那双富有浪漫彩的眼睛对她调皮的眨了眨。
一刹那,她眼中的少年,变成了七岁的孩子……
“墨墨……”她喃喃自语。
莫名走出院子,突如其来的──失去感……荡满胸腔。高考倒计时:三天。
宋向北合上数学书,抽出英语书,转头看了看莫名。
这小子就这么不在乎高考吗?
现在还在速写本上涂涂画画。
他将视线转向莫名的速写本,是一双眼睛,温柔如水。
莫名望着那双眼睛已经呆了一节课……
那是一双闪烁着少纯真彩的眼眸,仿佛有一股难言的魔力,让心也跟着纯洁高贵起来。
宋向北摇摇头,无奈的说:“马上就要高考了,而你,整天除了画画还是画画。莫名,你到底要不要考大学了?”
“拜托——”莫名合上速写本满不在乎的说:“你不要和我爸一样好不好。考试之前,就是要彻底的放松,这样才能轻装上阵,懂吗?”
“在这儿之前,我也没见过你紧张。”
宋向北。
天鹅堡中学。高中部三年级一班学生。优等生。
属于那种每次考试不仅是全班第一名,更是全年级第一名的佼佼者。
按理说,他是不可能和莫名这种打架滋事、不努力学习的纨绔子弟玩到一起的。
但,他却是莫名的死党之一。
“喂——喂——”我不服气的瞪着作者大人。“我什么时候成了打架滋事、不认真学习的纨绔子弟啦!我虽然没有小北学习好、没有陈涵冰那家伙有班长头脑至少我也是在前十名徘徊哎——”
(“去——那风凉、那呆着——”)
作者大人真是太不像话了。
“郑重声明——我是好学生,从来不打架,只是偶尔和陈涵冰怒目相对而已;学习成绩一向不错,虽然不拔尖,却也不落后;还有啊,我不是……喂——作者大妈不要推我,让我把话说完嘛!啊——”的
我又残酷的被作者大人推回小说里。
惨——
“哎,小北,你在看什么?”
“天鹅堡大学招生简章。”宋向北淡淡的说,凝视着夹在英语书中的那张简章。
“你要考天鹅堡大学?”
“是。”
“什么专业?”莫名雀跃的看着他。“是不是想和我一起考动画专业啊!”
“不,我要考——建筑设计。”宋向北冷静的回答。
“不会吧——”莫名斜睨着他。“你脑袋秀逗啦——”
宋向北指着简章上建筑学院一栏后面的备注上。
莫名探头一看,上面写着:
本学院实行奖学金制度,高考第一名者,可获得全额奖学金。全额奖学金包括学费、杂费、书本费、住宿费等一切费用。
……
“可是——”莫名皱着眉。“就因为有奖学金,你就打算一辈子和混凝土、砖头、钢筋在一起,不停的研究什么角度哇、线条哇。”
“不仅如此,还有一个原因。”宋向北定定的看向前方,眼睛中掠过一抹深沉的乌云。
“什么原因?”莫名好奇的问。
“不说这个啦!你呢?”宋向北看向莫名。“你是不是考虑一下,放弃动画学院,和我一起考建筑学院!别忘了,你老爸可是著名的建筑设计师,你可以子乘父业啊!”
“饶了我吧——”莫名烦躁的挠挠头。“我可不想在混凝土里过一辈子,我要做漫画家。”
是的——漫画家。是梦想,也是约定。
“漫画家?”斜刺刺的插入一道嘲讽的声音。“就凭你吗?”
莫名扭头,瞪着那个不是一般二般讨厌的家伙——陈涵冰。
“我看你,就老老实实的学建筑吧!像你这样的纨绔子弟最好是在伟大父亲的护翼下成长,不然——”陈涵冰摇摇头。“——后果不堪设想。”
“你说什么?”莫名恼火的站了起来。“找死吗?”
“行了,陈涵冰。”宋向北也站了起来。“莫名有一个这么浪漫的梦想,而你这种人,恐怕连梦想都没有吧!”
“宋、向、北。”陈涵冰咬牙切齿的叫着小北的名字。
“有本事你也考建筑学院,和小北争第一啊!别在这儿逞口舌之能。”莫名幸灾乐的说。“只怕,你这种人,没有这个——胆量吧!”
剑拔弩张。
一场战争就要爆发了。
“哧——哧——哧——”
什么声音?不会是有蛇吧?
莫名和陈涵冰同时用余光向两边看了看。
教室里挤满了流口水的痴生。
当她们一接触到两大帅哥的目光(其实是余光)后,就开始拼命的搔首弄姿,不断的眨眼放电……
“哇——”
“呕——”
“哕——”
两大帅哥同时倒地……
“啊!我会人工呼吸。”生甲大叫着向两人扑来。
“我学过救护。”生乙大叫着将生甲拉开。
“我妈妈的奶奶做过护士。”生丙推开生乙冲过来。
……
前仆后继,空前绝后。
一场混乱就这样开始啦!
就在生们为靠近他们而拼命时……
莫名和陈涵冰相互协作,逃之夭夭……
“哎!作者大人,我和姓陈那小子到底是对手还是朋友?”
作者大人,抬起头,用杀人的目光瞪了我一眼,又低下头,奋笔疾书,真是勤奋啊!
这就是我快乐的十八岁……
有对手、有朋友、有生围绕;有欢乐、有冲动、有浪漫的梦想;有感、有幻想、有莫名其妙的梦境;还有——教堂里的奇遇……
十八岁——的人生。
它快乐、也忧伤。
它好、也彷徨。
它就这样——一去不复返……莫名。
天鹅堡中学。
高中部三年级学生。
18岁的年纪和所有同龄人一样。虽然陷在无边的会考中,心却对不可知的明天充满憧憬。
希望有一天,可以成为中国著名的——漫画家。
插一句:作者大人的漫画画得好棒!所以啦!大人就懒把她的爱好强加在我身上……喂……
(杀千刀的莫名竟然揭我老底,小心把你的结局写惨惨~~哼——)
捂嘴——缄默。
希望有一天,可以和所有日本的漫画家一样,出版一套又一套的漫画集,然后就有人把他的漫画作为动漫,在CCTV播出,成为所有小朋友或少男少心目中的超级偶像。
依他帅气的模样来看,一定是实力与偶像并兼的SuperStar。
漫画家——是7岁那年在心中种下的梦想。
7岁那年,他已经不记得是从那位哥哥或的手中淘来一套渡赖悠宇的《不可思议游戏》。
看完后,他就暗暗发誓——长大后,他一定也能画出那样的漫画。
这十年来,他一直为这个梦想努力。
从涂鸦到临摹,再到原创,直到漫画技巧一点一点的成熟。
看着速写本上一张张可爱、帅气、丽、酷炫的漫画人物。
他知道,他离自己的梦想越来越近。
只要考上大学,只要到动漫设计学院系统的学习,他就会成为一流的漫画家。
他——莫名,就是有这个自信。十八岁这年,莫名是这样──认为的。58xs8.com